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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歷史不一般

第062章 秦美娘勸學

這個歷史不一般 九月九的魚 3000 2020-03-27 17:53:44

  外面鬧得熱火朝天,可鄴國公府內(nèi),卻是嫻靜無比。

  劉執(zhí)這邊,秦美娘、劉婧和王嬙衣不解帶,一直貼身守護著,還有團團那個小丫頭,怎么也不愿意離開,緊緊守護在劉執(zhí)身旁。

  “美娘,這都兩日過去了,可曾尋覓到其他良醫(yī)?”,劉婧面容疲憊,朝著一旁在給劉執(zhí)擦拭身體的秦美娘出聲。

  秦美娘將毛巾重新清洗著,“姑姑放心,這兩日一定能尋到的”,這幾日,她排遣無面人四處尋找良醫(yī),可卻一直沒有消息傳回。

  “可如今皇家禁軍封禁白虎大街,根本無人能夠進入啊”,劉婧說著,也不知昨日皇家禁軍為何突然封鎖了整條白虎大街。

  秦美娘眉頭輕輕挑著,“總會找到方法的”,她銀牙一咬,若是不行,就算是殺進來,也要給夫君診治。

  ……

  午時,一輛高大的馬車從國公府走出,卻被皇家禁衛(wèi)攔阻。

  “車上何人?意欲何往?”

  趕車的小廝急忙諂媚地跳下車,“軍爺,我家小公爺而今重傷難愈,我等奉老夫人的命令,去城外天一觀中替小公爺祈福”

  攔阻馬車的兩名禁軍部將聞言相對視一眼,“車上何人?”

  這時車簾大大敞開,芙兒從其內(nèi)鉆出,“軍爺,婢女是小公爺?shù)氖膛戏蛉艘蛞卦谛」珷斏砬?,交待由婢女替代她前往?p>  芙兒掀開車簾的時候,二人看得真切,車內(nèi)已無他人。

  兩名禁軍部將沉吟半晌,面上猶豫不定。

  芙兒泫然欲泣,“小公爺傷重垂死,藥石難醫(yī),只得寄希望予仙神,還請軍爺們通融”,說著,她遙遙一拜。

  “放行”,二人雖有皇命,但只有保證劉氏之人無法外出即可,至于一個小丫頭,無關緊要。

  “謝軍爺,軍爺大恩,國公府銘記”,芙兒高興地說著,眼淚說著臉頰流淌。

  就這樣,馬車緩緩駛離,一路有驚無險,終于出了長安,朝著天一觀而去。

  其后,自然跟著許多探子,有皇家的,也有門閥士族和其他勢力的。

  芙兒對此一無所知,馬車徑直到了天一觀,在觀主的引導下,她開始燒香跪拜,整整過了兩個時辰。

  而另一邊,小廝則趕著馬車去了一旁,轉(zhuǎn)到一處拐角處消失不見。

  后面的探子急忙跟上,馬車正停靠在一處房門禁閉的小院前,小廝正給馬匹梳理著馬鬃。

  探子舒了一口氣,可他不知,小院的房門,是在他過來的剎那悄然關上的。

  ……

  傍晚,

  芙兒重新坐上了馬車,朝長安城走去,她身后的探子,依舊緊緊跟隨著,并不放松。

  而那處剛才??狂R車的小院內(nèi),一輛和芙兒乘坐的那輛馬車一模一樣的馬車,正被人快速坼卸著、劈砍著,又放進爐火中燃燒著。

  ……

  待芙兒進了鄴國公府時,已是傍晚。

  馬車徑直走向了劉執(zhí)的小院,被虎衛(wèi)隔絕了所有視線。

  然后,兩名籠罩在黑袍下的身影,跟著芙兒走下了馬車。

  那尚未來得及放下的車簾后,兩個底層暗箱無比的醒目。

  “把馬車毀去,燒成灰碳”,芙兒朝小廝吩咐著,便領著二人快步走向劉執(zhí)的房間。

  典韋平靜地看著走近的三人,面上終于浮現(xiàn)出了一絲放松。

  “嘭”

  “砰”

  第一聲,是肉體被轟擊出的響聲。

  第二聲,則是砸破房門的聲音。

  “典統(tǒng)領”,屋內(nèi)的秦美娘驚呼,看著從屋外被砸飛進來的典韋。

  韓氏與劉婧,王嬙三人也是一驚,下意識地遮擋在床榻之前。

  典韋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咧嘴一笑,“主母莫慌,是自己人”

  這時芙兒才領著兩人走進房門,剛才看右面的人突然出手,也是嚇了她一跳,所幸對方身上并無殺意,她這才平靜下去。

  雖然已經(jīng)接了這兩人過來,可她仍然不知道,這兩人有著怎樣的身份。

  籠罩在黑袍下的兩人這時解開了黑袍,是一名中年和一名英武青年。

  剛才一拳擊飛典韋的,正是這名青年。

  “飛哥”,秦美娘見到來人,一下驚聲喊出,眼中蓄著淚花。

  “弟妹”,張飛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狠狠地又瞪向了典韋。

  典韋苦笑著,“翼德,你就算要揍我撒氣,也得先容張神醫(yī)給主家診治后再動手吧”

  “哼”,張飛冷哼了一聲,這才朝身旁的中年拱手,“有勞張神醫(yī)了”

  張機點頭,朝屋內(nèi)幾人拱拱手后,便徑直走向了床榻前。

  “張神醫(yī)?”,秦美娘面容不解地看著張飛和典韋,她對這一切,明顯一無所知。

  王嬙卻是快速讓開了攔住在床榻前的身子,驚喜出聲,“是神醫(yī)張機先生嗎?”

  張機輕笑點頭,面容儒雅,“正是張機”

  聽得張機親口承認,幾個女人盡皆大喜,紛紛讓開身形,讓張機走到了氣若游絲的劉執(zhí)身前。

  秦美娘勉強地笑著,雖有驚喜,心間卻也有著苦澀。

  在典韋出聲說出張機身份的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了一切,夫君這是不信任我嗎?竟然尋到了張機都不曾告知她。

  團團感官敏銳,明顯察覺到了她的異常,走上前拉住她的手,“美嫂嫂,你怎么啦?”

  秦美娘急忙驅(qū)散一切,展顏道,“嫂嫂是開心呢”

  這時,張機已經(jīng)開始了診脈。

  屋內(nèi)一下沉靜下來,無人敢于打擾。

  “翼德,你請諸位出去吧,我要開始診治了”,張機診脈完畢,朝著張飛出聲。

  張飛點頭,朝眾人道,“張神醫(yī)診治方式特殊,需要絕對清凈,如此……”

  “好,我等馬上離去”,韓氏慌不迭地點頭,能診治,那就說明可醫(yī)。

  眾人不舍地走出門,一步三回頭。

  屋內(nèi),只剩下了張機一人。

  小院中,幾個女人焦急地等待著,無不伸長脖子朝房屋內(nèi)張望探聽著,盡管,她們根本無法看到什么。

  張飛則是狠狠瞪著典韋,牙齦緊咬,大有一言不合就開干的態(tài)勢。

  典韋面色苦澀,“翼德,主家遭此難,典韋自知難辭其咎,你要打就打吧,我絕不還手”

  “執(zhí)弟身手不差,雖是遭受偷襲,可你護衛(wèi)不力卻也是不爭的事實”,張飛有些義憤填膺地說著,“惡來,我張飛也不欺負你,待執(zhí)弟恢復,我兩打一場,若你輸了,以后虎衛(wèi)統(tǒng)領這個位置,便是我張飛的了”

  典韋一停此言,頓時眼睛一鼓,“張翼德,你想奪我主家身前第一護衛(wèi)的身份,不怕嘣掉你的大牙嗎?”

  張飛卻是不屑一笑,“什么第一護衛(wèi),把執(zhí)弟護佑如此,還是早早換人吧”

  典韋面容漲紅,一些話上到嘴邊又被壓下,“張翼德,俺老典非把你揍得讓你娘也不認識”

  “呵呵……我張飛等著”

  看著二人爭吵,倒把幾個女人搞得一愣一愣的。

  “二奶奶,姑姑,這位兄長名叫張飛,是夫君認下的兄長”,秦美娘這時在旁出聲,給二人解釋。

  張飛這才走近幾人,抱拳道,“張飛一介粗人,讓老夫人和幾位見笑了”

  “飛哥,這位是二奶奶,這位是姑姑”,秦美娘出聲,幫他引薦著。

  “二奶奶,姑姑”,張飛面色微紅,朝二人又見了一禮。

  然后秦美娘又朝韓氏和劉婧道,“夫君曾說過,飛哥和他意氣相投,很是投緣,待稟明二爺爺后,想與飛哥結(jié)拜為兄弟”

  這也是她直接以“二奶奶”和“姑姑”兩個稱謂朝張飛引薦的原因。

  她的話,讓院中幾人都是一驚,特別是張飛,他沒想到,執(zhí)弟心間竟是作如此想法。

  張飛眼睛微紅,突然想起那一夜,二人酩酊大醉,劉執(zhí)朝他吐露的心聲:飛哥,長卿是真的把你當作兄長,紅玉那兒,除了你,所有人我都不放心。

  “張飛一介莽夫,竟得執(zhí)弟如此,死而何憾”,他心間想著,面上突然多出了什么東西。

  秦美娘這時看向張飛,笑道,“飛哥最近可曾勤讀兵書?”

  張飛撓撓頭,“偶有閱覽”

  “閱覽?”,秦美娘凝眉,繼續(xù)道,“飛哥可知夫君為何一直叮囑你勤讀兵書?”

  “執(zhí)弟是要我做一名疆場上將”

  秦美娘卻是搖頭,“飛哥,你可知夫君對你的評價若何?”

  張飛搖頭,也很好奇執(zhí)弟對他有著怎樣的評價。

  秦美娘輕笑,“夫君曾驕傲無比地說過,他的飛哥,百萬軍中取敵將首級,如探囊取物耳”

  張飛聞言呆愣,執(zhí)弟對他的評價,有這般高?

  他捫心自問,若是自己再進一步,倒真的有這種實力,所以,這是執(zhí)弟對他的期許嗎?

  這時秦美娘又道,“可夫君對飛哥的期許,卻不僅如此”

  不僅如此?

  張飛目光炯炯地盯著秦美娘,靜待她開口。

  “夫君對飛哥的期許,不僅只是戰(zhàn)無不勝,能百萬軍中取敵將首級,更希望飛哥能夠成為將帥之才,不負一身才學和天份”

  秦美娘這一席話,震驚了整個小院。

  若真如此,張飛的未來,將無人能阻,必定成為帝國威名遠播的那顆將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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