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啊!”
“啊!”
子儀城下再次燃起硝煙,魔鈞鋒帶領(lǐng)一萬五千大軍殺到,李凌明派出傾城之力與之對戰(zhàn)。
祖斌手持雙刀,身手敏捷,在子儀守軍中來回穿梭,一時間無人能擋。
“爺這叫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哈哈哈!”
“敵將休得猖狂!快快受死!”
祖斌利落的拔出面前士兵身中的刀,不屑地看向沖過來的李大石。
“哈哈哈!汝等小兒,可能殺我?”
“休得猖狂!看刀!”
祖斌猛地一跳躲過去,定睛一看,李大石手中的武器竟是侯錦華的黑虎彎月刀,不禁大怒。
“我必斬汝于腳下!”
祖斌粗壯的手臂上青筋暴起,通紅的臉上充滿殺意,怒目圓瞪,舞著雙刀朝著李大石砍過去。
“看招!”
祖斌的每一招都朝著李大石致命的地方砍過去,這猛烈的攻擊讓李大石明顯招架不住。
“哈!”
祖斌看到李大石胸前出現(xiàn)空隙,迅速沖過去,接著轉(zhuǎn)身猛踢過去。
“咳咳……可惡……”
李大石捂著胸口痛苦的倒在地上,用武器支撐著吃力的要站起來。
祖斌快速沖過去,舉刀猛的揮向李大石。
“這刀,你也配用?去死……李凌瑜!”
李凌瑜手持一柄銀槍沖了過來,擊退祖斌,接著沖過去與祖斌打在一起。
兩人兵刃碰撞,都不能傷對方分毫,遲遲分不出勝負(fù)。
“呃……哥……小心……啊……”
李凌瑜猛的回頭,看到張膺一刀捅死了李大石,接著張膺揮著長刀沖了過來。
李凌瑜悲痛欲絕,揮槍擊退祖斌,然后朝著張膺沖過去。
“??!”
張膺吃力的接下這一擊,然后揮刀反擊。
“李凌瑜!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李凌瑜身后的祖斌也沖了過來,張膺看準(zhǔn)時機(jī)與祖斌一同攻擊李凌瑜。
李凌瑜奮力抵擋,但祖斌和張膺二人武藝過人,自己占不到一點上風(fēng),體力一點一點的被消耗著。
張膺看著手足無措的李凌瑜大笑道:
“正義?這就是你跟我說的正義?被打的手足無措,奄奄一息的正義?哈哈哈!”
“胡言亂語!受死吧!”
李凌瑜咬緊牙關(guān),緊握手中槍沖過去,破綻就在那里,但是代價也許是自己的性命。
祖斌看到李凌瑜沖向張膺,而身后確實破綻百出,隨即一刀捅過去。
“哈!”
張膺突然感覺脖子一緊,眼前一黑,慢慢的失去了呼吸。
李凌瑜快速抽出槍,用盡全力向身后捅過去,可是卻晚了一步。
身后的祖斌早已沖了過來,手中的刀刃慢慢進(jìn)入李凌瑜的胸口,隨即鮮血流了出來。
“瑜兒!為父來也!”
李凌明一槍刺進(jìn)祖斌胸口,推著祖斌連連后退,祖斌手中的刀剛捅進(jìn)去卻瞬間被硬生生的拔了出來。
祖斌吃力的與李凌明搏斗著,過了幾個回合后,被李凌明一槍刺死。
隨后李凌明帶著奄奄一息的李凌瑜回到城內(nèi)醫(yī)治。
子儀城下硝煙再次散去,雙方多位重要將領(lǐng)陣亡,兵馬損失慘重,子儀守軍已經(jīng)不足一千,魔鈞鋒帶著剩下的人馬去往了南黎。
幾日后,戰(zhàn)敗的魔鈞鋒帶著幾百殘兵到了南黎城下。
“開城,我是魔軍師!”
“魔鈞鋒,我家軍師說了,只要你歸降,可饒你不死!”
宋逸站在城樓上笑著說:
“在下已備好了府院,時刻等候著魔軍師?!?p> 魔鈞鋒聽后大驚失色,隨即勃然大怒。
“宋逸!你……你……你居然……噗!”
魔鈞鋒怒火攻心,口吐鮮血。
“魔軍師!”
魔鈞鋒擺擺手,低著頭陰森的笑著,
“你覺得你可以憑一己之力改變歷史車輪嗎!我告訴你,你改變不了任何事,宋國皇帝的后代也不行!那些人間慘劇照樣會發(fā)生!哈哈哈!”
“放箭!”
張戩看著在胡言亂語的魔鈞鋒說到。
“魔軍師,小心,我們快走!”
魔鈞鋒在手下的保護(hù)下撤退著,魔鈞鋒想到了什么突然扭頭沖著宋逸大喊:
“你一直不知道的是你爸他就住在你的旁邊,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押到?jīng)p瀧了,你們永遠(yuǎn)見不了面,哈哈哈哈……”
宋逸聽到后立即前往院內(nèi),推門而進(jìn),在里面急切的尋找著,走到了院子的后邊時候,看到墻上有著痕跡,分明是被打穿過然后用磚頭壘起來的,宋逸沖過去撞開墻壁。
看到這是一所普通的院子,院中的長椅,旁邊的果盤。
宋逸腦子一片空白的坐到長椅上,日思夜想的父親居然與自己只有一墻之隔。
“軍師,這里有一封信!”
宋逸雙眼無神的看過去,張戩將手中的一封信遞了過來。
宋逸慢慢打開折紙,上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宋逸仔細(xì)的看著,淚水不斷地滴下來。
“逸兒,今天有個穿黑袍的人把我關(guān)到了這里,他肯定想用我威脅你,你千萬不要上當(dāng)啊……”
“街上孩童唱的歌謠說的是逸兒吧,我兒有本事了啊,真為你感到驕傲……”
“逸兒,我聽到你在海那邊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逸兒謀略過人,一定能在這里建功立業(yè)的……”
“現(xiàn)在他們要押著我離開這里了,這封信我藏好了,逸兒一定會打敗他們?nèi)缓笳业降摹?p> 子儀城中,一副副棺材送出城,葬在景色優(yōu)美之地,城中的百姓跟在后邊為陣亡的將士送行著。
李凌瑜忍著劇痛,來到李大石的墓前坐下,眼中黯淡無光。
[“你叫什么名字?你家人呢?”
少年的李凌瑜去往瀧歌時看到李大石在一間草屋外痛哭著。
“我叫石頭,我……我家人被野獸咬死了……我還好餓啊……嗚嗚嗚……”
李凌瑜走過去拍了拍李大石的肩膀,然后掏出一個大雞腿。
“給你這個。”
李大石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謝謝?!?p> 李凌瑜想了一會說道:
“我爹天天不在家,也沒人陪我玩,不如你來我家吧,我家有好多好吃的呢!”
李大石聽后笑了起來。
“好,好?!?p> “我的管家不認(rèn)識你,我就說你是我的表弟,嗯……要不你叫李大石怎么樣,這樣管家就發(fā)現(xiàn)不了,我們就可以天天一起玩了?!?p> “嗯!好,以后你就是我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