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東施效顰25
“對了,徐清江,那個朱公子為什么要害你???他本來安排了施夷光過來,應(yīng)該是沒等到施夷光才又安排了這個女子。嘖嘖,說起來這個女子比著施夷光長得差遠(yuǎn)了。她要是真得手了,你了就吃虧了!你知道她剛剛看你的眼神像什么嗎?”
洛羽湊到徐清江跟前,指著地上那個被她一棍子敲暈的女子說道,眼神里充滿了八卦之色。
徐清江并不理她:“站遠(yuǎn)點?!?p> “哦?!甭逵鸸怨缘耐笸肆藥状蟛?,眨著大眼巴巴的看著徐清江,等著他給自己解答疑惑。
感覺是個大八卦呢,此時要是再有一盤瓜子花生就更好了。
徐清江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緩緩道:“你知道有一種人,知道的太多了,下場是什么嗎?”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唄!”洛羽想都沒想飛快的答道。
說完之后,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徐清江這貨是在諷刺自己。
可是真的很想知道?。≌f不定跟她的任務(wù)有關(guān)呢!
然而任憑洛羽好奇的抓耳撓腮的,徐清江始終面無表情,也不理會洛羽。
“朱公子,您來了!”
門外傳來小二大聲而殷勤的招呼聲。
洛羽一驚,立刻轉(zhuǎn)頭看著徐清江,用眼神詢問他:怎么辦?朱公子來了!
“過來?!毙烨褰瓫_洛羽招了招手。
洛羽慢吞吞的往前挪了幾小步,她都快走出了碎花步。
“再過來點?!毙烨褰Z氣清冽。
洛羽只好又往前挪了一點兒,徐清江這廝不僅清冷毒舌,還變態(tài)!
一邊讓她離遠(yuǎn)點,一邊又讓她過來點,神經(jīng)病啊喂。
徐清江伸手握住洛羽的衣領(lǐng),帶她來到窗戶邊,看樣子是要帶她跳窗?
洛羽轉(zhuǎn)頭看著徐清江:“我不想跟你殉情,放開我,我要自己從門那兒出去!”
徐清江鄙夷的看了一眼洛羽:“你腦子里天天都在想什么?”
洛羽轉(zhuǎn)移話題,回頭指著地上躺著的黃衣女子,詢問徐清江:“那她呢?”
“管好你自己。”徐清江冷漠的回答。
“哦?!甭逵鸩辉僬f話。
徐清江拎起洛羽,飛身出了窗外。
媽耶!她飛起來了!
徐清江這貨二話不說拎著她就飛,嚇得她半條命都快沒了!
偷偷往下瞟了一眼,心臟“噗通噗通”的感覺要跳出來了,洛羽趕緊閉著眼,不再看了。
被徐清江這樣拎著,洛羽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勒住了命運的脖子的猴子,這個姿勢委實不太舒服。
洛羽清清嗓子,試圖與徐清江商量商量:“那個徐清江,下次在帶著我飛的時候,能不能換個姿勢啊,這個姿勢真的很不舒服啊!”
洛羽剛說完最后一個字,嘴還沒閉上,就感覺迎面吹來一陣大風(fēng)。
不對,應(yīng)該是妖風(fēng),還帶著一堆沙子塵土。
“咳咳咳~”
洛羽滿嘴的沙子,嗆得她不停的咳嗽,眼淚都咳出來了。
徐清江一臉嫌惡的看了看咳的滿臉眼淚鼻涕的洛羽,譏諷道:“你還想有下次?”
洛羽連忙擺擺手,她再也不想有下次了,這滋味太難受了!
徐清江帶著洛羽過了鬧市區(qū)就停下來了。
徐清江和洛羽走后,朱公子就來到了天字一號門口,故意敲了敲門,奸笑著詢問:“徐公子?我進來了?”
沒有人作答,沒人回答就對了,徐清江這會兒估計正在翻云倒霧呢。
朱公子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計劃成功了。
這個徐清江,仗著自己是國公府的公子,就處處擺架子,給自己臉色看,如今還不是落到他手里了!
如今他手上握著這個把柄,國公府嫡子欺凌霸占良家女子,任憑他是皇上派過來的欽差,不信他不就范!
早知道當(dāng)今圣上一是最恨貪官污吏,第二個最恨的就是仗著自己權(quán)勢欺壓百姓,尤其是些紈绔子弟欺男霸女之事,圣上懲戒的猶為狠戾。
這個徐清江雖然是國公府的嫡子,但是他娘已經(jīng)死了,要不是還沒出一年孝期,國公爺又擔(dān)心言官們參他寵妾滅妻,早就立了自己的心肝寶貝做正妻。
所以這徐清江上有一個得國公爺寵愛的姨娘恨他入骨,下有一個庶出的弟弟虎視眈眈,他現(xiàn)在是決計不能出一點差錯的。
朱公子自信一笑,有了這個把柄,他就有了跟徐公子談判的籌碼,他爹的事就可以擺平了。
誰知一推開門,朱公子頓時傻眼了。
人呢?
徐清江人呢?
床榻上空空如也,床上的被褥整齊的擺放在哪兒,明顯無人碰過。
只有一個女子安靜的躺在地上,正是他臨時找來的那個女子。
施夷光那個賤人說的好好的,臨陣卻找不到人了!
要不是看她是這縣里長得最好看的,誰會搭理她!
要是讓他找到施夷光,非要她好看!
朱公子憤怒的走上前,伸出腳踢了踢地上的女子。
那女子悠悠轉(zhuǎn)醒,兩眼迷茫,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躺在地上,于是她緩緩從地上站起來。
看到眼前的朱公子,驚訝的詢問:“這是怎么回事?”
“你還問我怎么回事?我倒是要問你呢!人呢?這床上的人呢?”
朱公子簡直要氣死了,這個空有一張臉蛋的蠢貨,跟那個施夷光一樣!
一個個蠢笨如豬!安排的好好的,竟然還會出差錯!
女子被朱公子的怒氣嚇得不敢吱聲,許久才唯唯諾諾道:“我……我……我不知道?!?p> “你不知道?!我走的時候他明明已經(jīng)中藥了倒下了,怎么你一來人就不見了,你倒是給我說說人去哪兒了?”
朱公子怒氣沉沉,眼神鋒利如刀,恨不能殺了眼前這個蠢貨!
“公子,我真不知道??!”女子著急的解釋著,都快哭了。
“嘶~”女子摸了摸后腦勺,后腦勺已經(jīng)鼓起了一個大包,她疼得抽了一口氣。
記憶回籠,她想起來了,急忙對朱公子說:“公子,我想起來了,我進來的時候,那個公子還在床上,然后有人打了我,我就暈了過去。對,就是這樣,這屋子里不止一個人啊,還有其他人啊,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