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仆童掏出了鑰匙,林鵬眉頭一挑,心道,原來這鑰匙真在他的這里啊。
門一開,小仆童便朝那濃煙冒起處沖去。
走進一看,卻見一捆半濕的稻草,也不知被誰給丟到了院子里來了。
雖然濃煙看起來很大,但是這稻草卻是沒有怎么著火。
小仆童馬上意識到肯定是林鵬所為了。
于是他立即轉(zhuǎn)過頭去,卻見到林鵬正用腳踩了幾下那捆稻草,然后又用腳底板,擰了幾下。
林鵬還夸張的說道:“哇,好大的火啊,好大的火啊,這煙真大啊!”
動作和這神情,要多浮夸,就有多浮夸,看樣子,這動作簡直是在哄小孩子呢。
那小仆童,臉色一沉,他雖然年紀小,但也看的出來林鵬這是在做戲呢。
“哎呀,終于滅了啊,可累壞了哈。不用謝我?!痹谛∑屯?,正要說話的時候,林鵬指了指那捆稻草,然后不要臉的搶著說道。
“你給我出去。你給我出去?!蹦切∑屯娮约壕谷槐涣柱i耍了,而且還放林鵬進來了。他急著說道。
“我傻嗎?好不容易都進來了哈,你剛才說,你大人說了什么來著?偷偷的進來就是賊是吧?我現(xiàn)在可不是偷偷的進來哈,是你放我進來的喲?!绷柱i得意的笑著說道。
那小仆童,見林鵬的話,說的無賴,卻又句句有理,他一時無法辯駁,頓時記得眼睛通紅,道:“沒有,沒有,是你,是你騙我的!”
“你也不要擔心,我救了你家礦主大人的火。我算幫你家大人做了好事啊,哪有這么對待自己家恩人的哈?!绷柱i嘴角抽了一抽道。
“你,你!”小仆童被說的,已經(jīng)語無倫次了。
“你什么你,我是你家的恩人哈。你看看,如果不是我,你們礦主大人家都被燒沒了?!绷柱i厚顏無恥的調(diào)侃了這個小仆童道。
“你,你無恥!你就是放火的,來人啊,來人??!”小仆童哭喊著,道。
“什么放火,講的真是難聽,而且你也沒見到著火吧?”
“而且我是光明正大的進來,而且也只是來你家礦主家里借東西來了哈?!绷柱i笑著說道,
說完,林鵬也不顧那個小仆童,便往劉礦主的家里面大步走去。
小仆童見攔不住林鵬,只能氣哼哼的在林鵬的身后,朗道:“你個防火的小賊,我看你能搬走什么?哼”
半個時辰之后。
林鵬看著房間里除了桌椅板凳床,等等的家具外,已是被搬的空蕩蕩的了。
看來這劉礦主還正是早有準備了呢!
其他每個房間里的、就些價值的東西,竟然都是可以帶的動的,都已經(jīng)搬走了。
怪不得,這劉礦主的住宅除了一個門童外,竟連個人都不在了。這劉礦主倒是個人精啊,這不是想讓自己空手而來哈,林鵬嘴角心中苦笑道。
“真是好一手,空城計啊!”林鵬搖了搖頭。
林鵬想道,還是再仔細找找看有沒有類似的這些東西吧!
又是一輪翻箱倒柜。
就在林鵬想著要放棄的時候,林鵬朝那床上一看。
為什么這劉礦主,這個天氣都不用蚊帳的?。?p> 林鵬知道,這個世界還是有蚊子的,他有些不解為什么這劉管事的床是沒有蚊帳的。
林鵬往他那床上摸去。
不一會兒功夫,只見林鵬的眼睛一亮。
“果然,有符石哈!”林鵬喜道。
待林鵬和閻溝通了一番后,確定可以用。
林鵬便從懷里掏出那把順上午順走的長匕首,開始使勁的翹了起來。
整整用了半個時辰左右,林鵬才從那木床上,扣出了四顆符石。
可惜了這個木床啊,看著這比較貴重的木床,被自己扣出的那些劃痕,林鵬也是有些肉疼,這床應(yīng)該很貴吧。
“哎,誰叫你早上還要打死我來著,活該。”林鵬一想到早上發(fā)生自己的事情,也就坦然了。
隨后,林鵬又跑到了其他的幾個房間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有這符石的只有這房間里的這木床了了。
畢竟這床所在的房間,那格局和樣子,應(yīng)該就是這劉礦主自己睡的地方吧。
大約一個時辰多后,林鵬又邁著囂張的步伐,從宅子里走了出來。
那小仆童見林鵬兩手空空,卻是臉上譏笑了起來。
“收獲如何???”小仆童好奇的問道。
“哎,幾乎沒有收貨??!”林鵬搖著頭,有些失望的說道。
“哼,無恥小人,白走一趟了吧,還是我家礦主大人,英明!哼!”
待林鵬走遠之后,那小仆童還有些不放心的往內(nèi)屋走去。
來到大廳后,小仆童見到房間里面除了個別家具比較散亂之后,那小仆童,他那原本還提著的心,便放下了一半。
等他走到了正室之后。
那小仆童馬上楞了楞,他跑到了自己家大人的那張喜愛的床邊,打眼看去。
小仆童臉色煞白的坐在了地上,悲痛的喃喃說道,
“不,不,大人看到了,會氣瘋了的,這可是大人最喜愛的軀蟲法床?。】蓯喊?,這個挨千刀的小賊??!”
之后,林鵬又是饒了一圈,去了小黑的住處,可是這次確是沒有絲毫的收貨。
時間很快便到了傍晚的時候,林鵬趁著所有人還沒有回來的功夫,又返回到了工膳房。這次卻沒有人攔著,他隨便找了點吃食后,又拿了一把看起來鋒利的斧頭,待找了個地方埋好之后,林鵬便往那山崖的方向去了。
這次還是和上次一樣,林鵬找了一處背光較陰暗的一面,往山崖上爬了上去。
雖然現(xiàn)在自己有那駐城大人的口頭上的保護。
可是林鵬還是不敢名目仗膽的讓很多人看到自己在爬這山崖。
一來他想爬到一半的時候,被那些偶然在這里泡溫泉的小姐們逮住。
到時候就算自己有人罩著,恐怕在激怒的女人面前也是不頂用的哈。
二來,林鵬想著這還是自己以后逃命時的一條出路。
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修煉,林鵬可以確定現(xiàn)在自己大概已經(jīng)穩(wěn)固第五脈了,甚至林鵬趕緊自己已經(jīng)到了五脈的巔峰了。
所以這次,林鵬爬山崖的速度又比之前快了很多。
林鵬一爬到了上次那塊山崖上的平地,就見到了一襲碧裙的古艷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了。
“古魄,你可爬的真慢??!”古艷用戲謔的眼神朝林鵬看了看,淡淡的調(diào)侃道。
“哎,真難,你是等不及要見我了嘛?我這次上來可是比上次快了好多了呢!”林鵬見古艷調(diào)侃自己,也是不甘示弱的逗趣道。
“噗!油嘴滑舌!”古艷白了一眼林鵬,嗔道。那神情還是那么的嫵媚動人。
說完,古艷正色道:“你那寶貝丫鬟,我已經(jīng)接走了,而且還安排她住在了我的隔壁,我還特意讓下人們好生待她!”
“證據(jù)呢?”林鵬雖然知道古悠兒已經(jīng)被接走了,可還是問道。
“她說啊,值一塊中品碎魂石,而且聽她說呢,還被某個白癡給用三顆低品碎魂石就給當?shù)袅四?!?p> 古艷眉眼一挑,緩緩的、戲謔的說道。
“額,”林鵬一臉無語,這古悠兒怎么將自己的事情全說出去了呢,還是丫鬟來著呢,下次見到她,自己非要把她的屁股打開花不可。
“看來,你倒是守信。那我便教了你這武法?!绷柱i調(diào)整了一下神情,然后望著古艷,正聲道。
“這武法名叫貫武法,乃是輔助貫通全身筋脈之用?!?p> “看好了!”,林鵬喝了一聲,然后擺出一個倒立著的怪異姿勢。
“這叫,通脈勢。意在每一次吸收魂力的時候,借用重力導(dǎo)引魂氣,游貫全身、你需要……”
林鵬又擺出一個個奇怪的姿勢。
“這叫,順筋勢。萬物最短的距離乃是直線,這順筋勢,便是將魂氣遇到筋肉阻隔的時候,調(diào)整到最佳的姿勢來……”
不一會兒,林鵬便臉色漲紅的坐了起來。
林鵬有點氣喘吁吁的說道:
“這貫武法,極其消耗體力,現(xiàn)在對我來說這通脈勢,自己還能堅持個幾個時辰,可是這貫筋勢,我卻還不能堅持太久。大概等我到了武士境之后,或許會好一點吧?!?p> 見古艷看的入神,林鵬笑著問道,“記住了沒有?”
在聊到武法的時候,古艷便顯得有些認真嚴肅了起來。
她眉頭微皺,回答道,“大部分都記住了,只是我還有幾處不太清楚?!?p> “好的,那你先試一下吧??茨憧焱黄浦粱晔烤常鸫a打完一套通脈勢,應(yīng)該是不成問題?!绷柱i說道。
“???現(xiàn)在就打嗎?”古艷紅唇微張,疑惑道。
“是??!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林鵬點頭說道。
古艷臉色微紅,她低下了了頭,然后咬了咬牙,帶著一絲羞惱,喃喃道:“可惡的淫賊,你分明是故意的吧?”
“啊?你說什么?淫賊?”林鵬眉頭微皺,自己好心教導(dǎo)她,她還罵人?
“可恥,你不知道我穿著裙子的嘛?你是不是故意的?”古艷扯了一下群擺,然后羞怒的道。
“說你淫賊還有錯嗎?”古艷見自己有些激動,然后轉(zhuǎn)過頭去,壓住了情緒,恨聲道。
“額!”林鵬神情一滯,他都忘了,古艷穿著裙子的事情,只是過了一會兒后,林鵬眉頭又漸漸的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