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里?”顧墨沉睜開雙眼。
錦繡緣麗蠶絲編制而成的一席棉被,上等紅木裝置而成的床榻,空氣中彌漫著淡淡桂花熏露的味道,蠟燭燃燒在墻面上倒影著忽大忽小的倩影。
“這?怎么回事?又是什么陷阱?”顧墨沉掙扎著坐了起來,胸前的傷口忽而劇痛,讓他好不適應。
就在他想要看看自己的胸口到底怎么了,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一身粉色蝶戲水仙裙,一襲烏黑長發(fā)竟可系自身疼痛。
“不帶這樣玩吧?我就中一槍怎么還變性了?”顧墨沉馬上從床上爬起來,去到床邊的銅鏡前仔細端詳自己。
“不可能啊,我的臉怎么完全不一樣了,我到底怎么了?”
是的,一張絕美的臉龐映入眼簾,粉似桃瓣唇,耀若星辰眼。眉梢彎的恰到好處,與雙眼勾勒人間壁畫。肌膚白皙若初雪,淡淡胭脂濃淡宜。一雙仿佛浸泡在玫瑰精華中的雙手,竟不見一點斑紋。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顧墨沉腦海急速轉(zhuǎn)動,記憶馬上浮現(xiàn)眼前。
“顧少,顧少,你看看我呀!”
顧墨沉努力睜開雙眼,頭腦疼痛的十分嚴重,迷迷糊糊看見一個身姿曼妙的女子正躺在自己身邊。
“這是哪里?你是誰?我的頭好暈啊,為什么不開窗戶,我好熱啊!”顧墨沉用他細長的手指去扯他的領(lǐng)帶,希望可以帶來片刻清涼。
“我來幫你?!狈窖盼膶⑹稚系慕z巾慢慢的在墨沉臉上來回擦過,絲巾上淡淡的茉莉花香中混合著山百合的香氣,可謂沁人心脾。
方雅文將她的手輕輕地在顧墨沉臉上輕撫著,冰涼的手對于熾熱無比的墨沉來說,仿佛讓他置身在清澈無比山泉水中。
火山的噴發(fā),只在頃刻之間。
忽然顧墨沉睜開他的眼睛,那無盡的渴望又被一湖深不見底的冷靜所替代。
墨沉一把推開,“gun出去”墨沉怒眼盯著眼前這個女人。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計謀,jiu里的藥是你下的!“
”那又如何?現(xiàn)在外面都是狗仔隊,出去了你也會是明日頭條,別忘了,我方雅文也是當紅女星,多少人可望不可即?我選擇了你,是你的榮幸?!胺窖盼囊贿呎硪路贿呎f到。
”哼,別忘了,我的身份,我可不說你招惹的起的,今天火的是你,明天就未必了“墨沉眼里那一股威脅的氣息,讓方雅文好不適應。眼前這個男人擁有w氏最雄厚的資產(chǎn),一張俊俏的臉龐不知讓多少人沉迷。他濃黑的眉宇間散發(fā)著成熟男人的穩(wěn)重,一雙深邃的眼眸藏著多少,他人也猜不透。就是這個男人,如今近在眼前,卻遠隔千里。
“你想怎樣?”方雅文調(diào)整了位置,抬起了二郎腿,白皙的腿在那岔開的恰到好處的旗袍的修飾下,讓人不由的浮想聯(lián)翩。
“現(xiàn)在出去,不然明天你就身敗名裂!出去!”
方雅文第一次看見這么可怕的人,本以為又可以爭得上風,明天拿個頭條,再得個幾百萬,誰知道遇到這么奇怪的人。
“顧少,我也是受人迫害,你可不可以饒了我,我好不容易到現(xiàn)在的位置,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方雅文跪在地上,希望可以改變自己不成熟而即將遭遇的一切。
顧墨沉一言不發(fā),就盯著遠處的霓虹燈。好一會兒才說到“出去!”
”謝謝,謝謝顧少“她馬上收拾好衣服,戴著鴨舌帽出去了。
身體里那一股狂熱并未消退,顧墨沉脫下自己的白襯衫,健碩的體格躍然紙上,每一寸肌膚都是精雕細琢,是讓人羨慕不已的完美身材。
淋浴頭噴灑出冰涼的流水,在與那熱的發(fā)燙的肌膚接觸時,仿佛冰火相遇,霎時在空中迸射出絲絲云霧。身前的項鏈也漸漸變的溫熱。
“今日又是一劫,好在我早就對這種藥有所研究,不然,明天就是一出丑戲。冤冤相報何時了?一再相讓卻換來變本加厲,明天,有你們好看的!”
次日,墨沉便去到丁氏大廈,后來在激戰(zhàn)中,自己的胸口仿佛被射中,但是,好像是項鏈!
“項鏈,好像是一束強光,我就到這里來了,難道是穿越了?”顧墨沉思考著。
這時,門忽然被打開,一個人走了進來。
“是你?”顧墨沉驚訝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