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上門送錦旗、還要做專門報道,做足了面子。
自此,陸文山也算是江城的名人了。
阿勇跟著眾領導進了屋,想要跟陸文山混個前程,他也想,但就是說不出口,不是父母催促,他都不好意思來。
他不愿意陸文山把他歸為那些平時不見人,一有好處就往上湊的人。
如此取巧,他不會做,也不愿意做。
那些所謂的親戚不就是例子么。
還有個重要的原因是,他的學歷不高,就初中勉強畢業(yè),也不像余正會兩下子。
自己就是城里人說的農民工兄弟。
天天在工地搬磚,最近學會了碼磚、會支模,工資雖有幾百一天,但卻發(fā)自骨子里的自卑。
他都不敢跟女孩子交往,按照當?shù)厍闆r,這個年紀都該結婚生子了。
雖然賺了錢,房子也蓋了,在村里也算個中上水平,可就是心里不得勁兒。
他就在陸文山身前晃來晃去。
陸文山讀心術在身,自然是看得透徹。
“阿勇,你要愿意,也跟我一起吧,跟阿正一樣,給我當個保鏢,咱們兄弟一起......”
阿勇聽到陸文山的話,自是點頭答應,自個兒回家收拾東西了。
收拾妥當,陸文山、王嵐、老板娘、阿正、阿勇,連夜回南市。
王嵐則是依依不舍的回學校。
左一個大叔,右一個大叔,那份親昵勁兒讓老板娘渾身不舒服。
最后由阿正開車送回去了。
陸文山早早的起床,就準備去見精神力修煉大師釋懷玉。
走進酒店,就有人攔住,不讓進。
無他,阿正、阿勇剛剛從農村來,還沒來得及妝扮一下,雖然二人都換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
但也還是寒酸了些,怎么看也像是個干工地的,尤其是阿勇更為明顯。
“大師,可不是你們說見就能見的,什么阿貓阿狗都能見,那大師還不得忙死!多少明星,大人物可都是交過錢的?!?p> 一位青年一臉的傲氣,捻著手指,做出數(shù)錢的動作。
“那要怎樣?”
“交錢,沒有邀請卡,那就交錢唄?!?p> 邀請卡自然是沒有的,再說文山哥也沒說。
阿勇是直來直去,見個人還交錢。
“看來這些人敗壞大師名譽,偷偷收錢,既然為大師,品德自然是沒得說?!?p> 要多少,我給你!
“50萬......”
話還沒說完,阿勇一拳砸在對方臉上。
陸文山也不是小氣的人,既然有請教,能夠學到東西,交點學費又何妨。
但對方話還沒說完,牙齒都被打飛。
阿勇性格剛直,又是第一次出來,正想表現(xiàn),剛好碰見個不長眼的。
解釋也無用,對方又出來幾人,手上都拿著黑色甩棍,劈頭蓋臉的砸過來。
阿正立即閃身上前,腿一掃、一勾拳、腿一踢,對方幾人就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陸文山搖搖頭,打都打了,解釋也無用,先見到大師,再解釋一下,大不了賠點醫(yī)藥費。
陸文山直接進去,阿勇阿正則在門口等候。
映入眼簾的是一位中年男子,穿著個青灰袍子,閉目盤坐在沙發(fā)上,頗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
“大師,剛剛那個,我兩兄弟不懂事,打傷了大師的人,實在對不住,我愿意承擔所有醫(yī)藥費,并作出補償?!?p> 聽到費用,補償,對方才睜開眼睛。
“無妨,我已知曉!”
“請大師教我精神力修煉方法!”
陸文山誠懇道。
“視頻上的修煉方法,你可都練會了?”
陸文山有些疑惑,視頻上不是一個美女在練習嗎,怎么是個中年男子,但回頭又想,可能視頻就是找個廣告公司做的,弄個男人在哪兒練,也沒人看不是。
陸文山系統(tǒng)有精神力轉化,他可不能說。
“看了,大師,我都爛熟于心了?!?p> 但就是達不到第三步。
“精神力的修煉過程總是漫長而艱辛,大多數(shù)沒有獲得成功的人,都是因為沒有堅持。終究能夠學會的,只是那萬中無一的人。對世俗觀念無法放下,無法使用科學的辯證觀來看待它的人,每一絲懷疑,都將成為阻礙人們進入精神力大門的負擔?!?p> 釋懷玉大師道。
陸文山也了然,他就是因為孟凡不能達到第三步,那日在平頂山,陸文山就精神力大漲過。
“那大師,在華國,會精神力的人,大概有多少人?能強道什么程度?”
“不多,估計也就數(shù)百人的樣子,而且都不強,多數(shù)也就是提升肉身力量,人們在健身房使用。精神力對力量的提升也是有極限的,一般只有15%。”
陸文山時不時的點點頭,他此刻都在懷疑,舞臺上表演魔術的人,是否真的會精神力,大家也沒法研究。
“你到什么地步了?”大師看向聽得津津有味的陸文山。
陸文山不想暴露系統(tǒng)的事,不敢全力施展,先施展出十分之一讓大師看看,自己也好有個衡量。
精神力涌出,茶幾上的茶水就懸浮起來,然后像一條蛇一樣,在空中懸浮游到另外一個杯子。
陸文山沒想到的是,對方眼珠子都要掉出來,像是見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天才,天才啊!精神力外放,還能操控東西!”
剛剛還坐著的大師,一下站起來,極不淡定,眼中充滿駭然之色。
“大師,怎么了?”
“咳咳,沒事,對了,你收徒的嗎?”
陸文山有些猝不及防,這是什么情況,不是對方是大師嗎?
“精神力看不見摸不著,能夠外放,操控東西的,我是第一次見?!贝髱熃忉尩?。
陸文山盯著大師,運轉讀心術,搖搖頭。
原來對方就是騙子,以教授學員精神力收取高昂學費。
騙錢騙色,是可忍孰不可忍。
“還收徒弟?”
陸文山眼神深邃,充滿殺氣。
心神一動,精神力涌出,茶杯瞬間破裂。
阿正阿勇聽到聲響,只見大師跪在陸文山面前,像是犯了錯的學生一樣。
兩人也是大驚失色,不是來學習的嗎?
倒像是來教訓別人的。
二人也不多言,把門拉回來,依然守在門口。
“你怎么聯(lián)系上我的?”陸文山質疑道。
大師戰(zhàn)戰(zhàn)兢兢,以為又是個狗大戶,沒想到對方如此厲害,屋子涌出一個腥臭味,尿都流出來。
“我是在網上別人留言找到的,我們會去核實選有經濟實力的聯(lián)系,進行培訓,收取培訓費?!?p> “坑了不少人吧,坑的錢全部拿出來,當是你的救命錢。”
陸文山拿了錢!
精神力震蕩,腦核震碎,活著也是個傻子。
躺倒地上的幾人,阿正阿勇在,也不敢起來。
陸文山用同樣的方法,將其變?yōu)樯底印?p> 三人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