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要換掉我?”韓離陰冷的聲音在其樂融融的環(huán)境里炸響,破壞了氣氛。
眾人不悅地看著她。
“憑什么?憑你讓我不開心了?!卑脖绷嬲f得比她還要理直氣壯。
反正自己是總裁,愛怎么樣就怎么樣。
“呵。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沒有我,你Leaf能有今天?不是我沒日沒夜地畫稿,你哪有那些衣服可以賣?”
韓離越說越激動,到最后竟咆哮起來。
眾人像看傻逼一樣看著她。
她是沒日沒夜的,不過不是在畫稿。而是打著Leaf的名義到處勾搭男人。
明面上說出去為Leaf拉客人,誰知道最后拉到哪去了?
眾人一陣鄙夷。
“你這么一說我倒很期待呢?!卑脖绷鎺е獾男θ?,灼傷了韓離。
“你期待什么!”韓離氣急敗壞地說。
“當(dāng)然是期待虧錢的感覺??!你不是說Leaf離不開你嘛,我倒要看看離開你了能虧多少?!泵髅魇蔷湟濆X的話,韓離卻一眼看出了安北伶的期待。
這讓韓離的面子上很是過不去,哼了一聲就開始收自己的東西。
然而沒過多久Leaf的股票漲了好幾個百分點,狠狠地打了韓離的臉,差點把她氣死。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安北伶一看她這個行為,沖著站著看好戲的幾個人說,“同事一場,我們還是幫她收下東西吧?!?p> 安北伶說完率先抱起韓離桌上的一堆書走向電梯邊,狠狠地丟在地上。
眾人看完后立刻照做起來。
韓離站在原地呆愣地看著他們,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你,你們!你們欺人太甚!”韓離用手指著把她東西亂丟的人。
安北伶承認今天的事看不慣她的態(tài)度是二,報復(fù)十二年前勾搭葉驍宸的事是一。
韓離蹲在電梯門前撿著東西,安北伶走過去蹲在她的旁邊,在她耳邊說,“你知道嗎?你那天勾引他沒成功,倒是一件好事呢。他當(dāng)天就跟我表白,我們在一起了。若不是你,我們可能還會晚點在一起吧?!?p> 安北伶的話讓韓離咬牙切齒起來,電梯眼看著就要停在六樓了,韓離心里開始算計起來。
韓離剛準備拉著安北伶的手,倒在地上。可她終究是慢了一步。
她拉住安北伶的瞬間,安北伶就順勢倒了下去。
好巧不巧電梯門開了,里面的人可不少。一看自家總裁都倒地了,立馬涌上來把安北伶扶起。
只是慘了韓離的那些東西,被一堆人直接踩過,連原樣都看不出了。
女孩子都去扶安北伶了,男的自然去教訓(xùn)韓離了啊。
畢竟是大公司的人,罵人那是不會帶臟字的。
“你說這不是秋天嗎?不是你這朵白蓮花開的時候??!”
“你不知道嗎?人家是菊花。”
“原來是這樣啊。”
“你們這些人真不會說話,她算什么花啊?開玩笑?!?p> “對啊。插在哪都有人嫌吧?!?p> 韓離默默忍受這一切,在心里卻和安北伶結(jié)下了梁子。
安北伶,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安北伶站起身來,等他們罵的差不多了,就出聲制止。
“大家曾經(jīng)都是同事,就算她離職了我們還是別傷了和氣。放過她吧。”安北伶溫溫柔柔地勸著,博了一堆好感。
“安總你就是太漂亮了,才會被這種人欺負?!?p> “是啊。這種人應(yīng)該被開除。”
“她確實已經(jīng)被開除了?!标懸把a刀。
安北伶聽到別人說她善良,自嘲著在心里反問自己。
她善良嗎?
答案是否定。
“好了好了。大家去忙吧,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哦?!卑脖绷媲纹さ卣f,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好的安總?!?p> “這個賤人我們就幫安總帶下去了,不臟了安總的眼?!?p> “對對。兄弟們,我們快點把這個人帶走。安總看著她心煩?!?p> “都來都來。”
一群人鑼鼓喧天的把韓離拖進了電梯,熱鬧至此結(jié)束。
安北伶見電梯門一關(guān),哪還有半點柔軟的樣子。一下子就恢復(fù)了女企業(yè)家氣勢。
“安總,佩服啊?!贝┲餮b外套的女人稱贊著。
安北伶也沒遮著掩著,半開玩笑的說,“我演技這么差嘛。”
“沒有沒有。只是我這個角度恰巧看到了而已?!?p> 安北伶對這個女人有些好感,聰明但是不張揚。
湊近看到了她的工牌,“木櫻雪。很好聽的名字?!?p> “謝謝安總夸獎?!?p> 陸野有些不清楚這兩個人在說什么,“安總,你和櫻雪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p> 一個可愛的圓臉女孩也說道,“我也沒聽明白?!?p> 安北伶神秘一笑,和木櫻雪對視了一眼,“這就叫。走綠茶的路,讓綠茶無路可走。”
安北伶說完就往會議室里走,留下還是懵逼的眾人。
他們見問安北伶問不出答案,又開始問木櫻雪。
木櫻雪也笑起來,像小聰明得逞的樣子?!熬褪前部傉f的那樣啊?!?p> 說完踩著高跟鞋就往會議室走。
陸野有些摸不著頭腦,最后還是決定放棄,“算了算了。我們還是去會議室吧?!?p> “嗯嗯。”
安北伶坐在主位上,見每個人都落座之后開始了會議。
“你們先介紹一下自己吧。畢竟未來兩個月我們會相處的很頻繁?!?p> “安總不用管公司嗎?”圓臉女生一臉天真地問。
“用啊。只不過你們兩個月做秀款可能來不及,我就來幫你們唄?!卑脖绷嬲f得很輕松,只有人精才知道她有多累。
陸野首先站起來介紹自己,“安總我叫陸野。去年從國外回來,在帕森于全A畢業(yè)?!?p> 帕森是世界第一的服裝設(shè)計學(xué)院,全A畢業(yè)更是不得了。
“那你算是高材生了?!卑脖绷娴卣f。
陸野以為自己的學(xué)歷能夠得到安北伶的認可,可是安北伶的反應(yīng)讓他有些失望。
“下一個?!卑脖绷婀ぷ髌饋砀揪蜎]有平時那么和藹可親。
工作和日常她分的清清楚楚。
“我來吧。我是木櫻雪。Leaf成立的時候我就在這兒了,是資歷最老的一個。負責(zé)過六屆時裝周?!?p> “六屆?”安北伶在腦海里想了想,“前面幾屆都是你負責(zé)的?!?p> “對。是我。”
“很不錯。那你設(shè)計的衣服走過開場或者壓軸嗎?”安北伶問出最關(guān)鍵的問題,想看看她到底的實力在哪。
“安總,一般都是您設(shè)計的衣服開場。壓軸的衣服是我設(shè)計的,但是不屬于我?!蹦緳蜒┯行┞淠?。
“什么意思?”安北伶坐正起來,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