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大的女生可真漂亮!
大一的新生水靈,大二迎新的自愿者又比大一的新生多了一絲嫵媚,果然是女生聚集的學校,妹子多質(zhì)量高,不過比起景淮身邊的司秋雨還會要差那么一點。
景淮肆無忌憚東張西望,司秋雨還以為景淮在看學校的環(huán)境,說道:“這是財大的新校區(qū),聽說老校區(qū)那邊的樹木都有幾十上百年的歷史了?!?p> 大學改革以后,各大學生的數(shù)量呈現(xiàn)爆發(fā)性增長,很多學校原有的校區(qū)已經(jīng)無法滿足學生的數(shù)量,有遠瞻性的城市開始建設(shè)大學城,將所有的學校集中在離市中心有一定距離的郊外。這個政策盤活了城市的郊外讓其成為了城市的新中心,也帶動了學校的發(fā)展。
景淮現(xiàn)在要是有足夠的錢,肯定會先買幾套房子屯在那里等待漲價或者是拆遷。
“經(jīng)管學院,經(jīng)管學院在這里。”
司秋雨和景淮都看到了前方右手邊經(jīng)管學院的迎新點,走了過去。
盡管經(jīng)管學院的女生多男生少,但大二的男生們看到了司秋雨還會眼前一亮,女生雖多還會要看質(zhì)量?。?p> “你好,我是金融學04級二班的林海濤,我?guī)銏竺??!?p> “學妹你好,你是經(jīng)管學院的嗎?這邊登記一下,來我?guī)湍隳眯欣??!?p> 大二男生們都有約定,搶學妹先到先得,有人問了其他人就不能搶了。
男生們看林海濤搶了先,悻悻坐了下去。
幾乎所有人都把景淮給忽略了,只有最后一名胖胖的學姐過來問道:“你也是經(jīng)管學院的嗎?”
景淮顛了顛手里的行李說道:“我送她的?!?p> 隨后景淮用十分親昵的語氣說道:“雨雨,登記完了吧,登記完了我?guī)闳竺??!?p> “哦,馬上,好的!”司秋雨看著如狼似虎的師兄們也嚇了一跳,相比之下還是景淮更有安全感。
景淮這話讓男生們的臉都黑了,我是送她的,到底是以什么關(guān)系送的,只有讓大家去猜。
填完表格后,司秋雨向林師兄道謝,并婉拒了林師兄抬行李送到女生宿舍的提議。
“防火防盜,防師兄。”在路上景淮提醒道,他是過來人,太知道男生們想的是什么了,因為他自己也會這樣想的。
“哪兒有那么夸張,我看林師兄挺熱情的?!?p> 司秋雨聽景淮這樣關(guān)心自己,心中其實挺高興的,也學景淮的語氣調(diào)侃著回答道。
一上午時間,景淮帶司秋雨排隊刷卡交學費、領(lǐng)生活物資,最后把司秋雨和她的行李完整的送到了女生寢室。
女生寢室是六人間,已經(jīng)來了四人。
新舍友到了,大家都轉(zhuǎn)頭看過來,先是驚訝于司秋雨的顏值,隨后好奇她背后的男生。
剩下的床鋪不多,一個是在挨著廁所的6號床,一個往里面一點的4號床。
大學的廁所肯定沒有自己家里打掃的那么干凈,通常會風一吹,廁所的氣味就飄到六號床。
司秋雨準備把行李放在往里一點的床鋪,哪兒知道門口突然闖進來一個女生,把司秋雨擠開,讓把行李放在4號床上。
“我睡這里?!奔饽樀呐谛闹鳈?quán)。
先到先得,她是插位了。
司秋雨只是笑了笑,把行李放在了靠廁所的那個床。
大家都是家里的小寶貝,都希望得到最好的,大學寢室之間女生的友誼肯定不會有高中那么單純。
離別之時,司秋雨有一點不舍。
天海離江城有好幾百公里,說遠不遠但是也會一座陌生的城市,現(xiàn)在自己最熟悉的人也只有景淮。
“你要給我打電話或者會發(fā)QQ?!边@是女孩子說的最主動的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情緒。
“大學里,好好和室友相處,學會照顧自己,有事就聯(lián)系我。”景淮叮囑道:“不要和同學發(fā)生正面沖突,但是也不要吃虧!”
司秋雨點點頭。
“我走了?!?p> 司秋雨又點點頭,隨后喊道:“景淮?!?p> 司秋雨噘著嘴,然后說道:“你走吧?!?p> 回到寢室的司秋雨,看著五名陌生的室友,陌生的環(huán)境,有點想家了。
司秋雨第一次離家這么遠上大學難免會有這樣那樣的情緒,但是景淮則不會,重生必須浪,大學是浪的第一步,也是事業(yè)起步的首站。
財大到天海大學走路要半個多小時,乘坐319公交車則只需要十多分鐘。
景淮當然選擇——坐出租車。
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學校生物工程學院的報名點,不等志愿者過來,景淮主動認領(lǐng)了一位穿著白色裙子,長得還算不錯的學姐。
“學姐你好,我是新生,我不太熟悉報名的程序你可以帶路嗎?”景淮的眼睛從師姐的頭落到了腳,打了7分。滿分是以司秋雨為參考。
“你好,我是環(huán)境生態(tài)系大二的余霜。這邊簽到,我?guī)闳竺?,然后去宿舍。?p> 報名繳費一氣呵成。
離別之時,景淮還問余霜要了電話和QQ號。
“謝謝學姐,下來我請你吃飯?!?p> 余霜捂著嘴笑了一聲說道:“客氣了,學弟。”
景淮是下午才報道,算是遲的了。
和財大一樣,天海大學也是六人間高低床帶廁所。
和司秋雨一樣,靠近廁所的黃金床上鋪位給景淮留著。
臭氣熏天,廁所的臭味是往上冒的。
景淮也不在意,麻利的打掃衛(wèi)生鋪床。
和景淮角對角的絡(luò)腮胡男生開口了。
“現(xiàn)在宿舍人都來齊了,咱們都做個自我介紹吧?!蹦猩袧庥舻拇ㄆ湛谝?,不用猜都知道是哪里人。
“我叫蔣偉,山川人,我復(fù)讀過高三,快20了,應(yīng)該是我最大?!?p> 蔣偉很有老大哥的風范,搶先把宿舍的氣氛帶起來。
大家都挨著挨著的自報家門。
“張凱,冰城人,19歲,七月的。”
“李強,剛滿19,粵東人。”
“王靖宇,本地人,一月的生,18。”
“曹南山,十月生,19,湖東人?!?p> 景淮把從江城帶來的特產(chǎn)分發(fā)給大家,說道:“景淮,江陽省江城人,七月剛滿十八?!?p> 老大哥蔣偉發(fā)話了:“我年紀最大,就自告奮勇做個室長吧。”
室長又不是什么大官還要兼顧安排打掃衛(wèi)生、寢室操行分等等,因此大家都沒意見。
男生們剛剛認識,還放不開,聊著高考的分數(shù)和家鄉(xiāng)的發(fā)展。
最后大家肚子都餓了,蔣偉提議道:“咱們?nèi)ナ程贸燥?。?p> 張凱說道:“食堂多沒意思啊,今天大家第一次見面,不如我們出去聚餐吧!”
這話說出后,有人附和有人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