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了已經是夜里了,她摸出手機看一眼時間,都已經十點了,拍拍腦袋,喝醉醒來的感覺很差,自己這是睡在剛醒來的房間,這是不知道她腿腳不方便。
“醒了?!?p> “啊……”
被嚇了一激靈,她這才發(fā)現(xiàn)韓書黎坐在床邊的沙發(fā)上看書,這人怎么大半夜不睡覺在這守著她。
她仔細想著這人好像是給她戴上什么東西來著。
把自己兩只手伸出來看看,手上帶著一顆鉆戒,她看一眼韓書黎,好像沒有被她慘叫聲影響,依舊看書看得認真。
把手伸出手:“你給我的?!?p> “嗯?!?p> “好大的鉆啊!”伸手就要摘下來:“我小女子受不得這么大的禮……”
韓書黎看她要把戒指摘下來,這才起身過去拿住她的手:“你答應了的。”
“我答應什么了?”
戒指都戴在手上了還能答應什么,她羞紅了一張臉,手還在韓書黎手里拿著。
“你說呢?”他敲一下她的額頭:“小麻煩。”
“喝醉了的話才不算。”
雙手得了自由,她把戒指摘下來放在韓書黎的手心:“給別人求過婚的戒指我才不要?!?p> 用腳趾頭想想誰會隨身帶著鉆戒,這島上怎可能買到這種成色的鉆戒,他是來找他前任的,這肯定是那位曲小姐的東西。
手心里平攤的放著戒指,那姑娘的想法很多,他輕輕的拿起她的手單膝下跪:“阿卿,你從來不是代替品,你害怕孤獨以后讓我來陪著你?!?p> 她慌了,平日里告白說得韓書黎都是她的,突然他這樣她還有些慌張,一時間兩只手都不知道該放在什么地方,嘴里不由自主的說:“你不是說你比我大八歲嗎?”
那姑娘又接著說:“可是你那位曲小姐……?!?p> 她承認她真的很慌張,她說的那些話的時候只想到要韓書黎一直陪著她,要是爸爸還在,她一點也不會害怕自己是不是會配不上這個男人,可是現(xiàn)在……?
“小麻煩,有我做你的靠山你什么都不用怕?!?p> 他自然看得出她的的慌張,一雙小手絞在一起,他又何嘗不緊張,這樣想來他是對不住曲姣的,他從來沒有這樣重視過他們之間的儀式感。
說起來到底是不愛吧!
“把手伸出來?!?p> 那姑娘怯生生的把把手伸出來,那眼中滿含著淚水,這世上有三個男人告訴她,她身后有他們,不必害怕。
一個是父親,父親說:作為爸爸的女兒,你不需要顧忌什么。
一個是哥哥,哥哥說:你是袁安穆的妹妹,只有你欺負別人。
一個是韓書黎,他說:有我做你的靠山,你什么都不用害怕。
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沉甸甸的,她附身抱住單膝跪地的韓書黎:“謝謝你,阿黎若是沒有你,我便是一座孤島。”
有你愛我,便是此生無虞了。
那天夜里的溫情在她嫌棄自己的自身形象中結束。
海邊小屋里溫情起來了,她坐在房間里刷手機,她向來是沒什么朋友的,手機里的消息都是律師和王耀陽發(fā)過來的。
律師無非就是說二叔和三叔準備在她回來之前把公司賣了,但現(xiàn)在她是大股東,沒有她私印蓋章這個計劃一直擱置,現(xiàn)在收購集團中,最好的還是輝瑞集團。
她看了消息也沒有回,但是王耀陽說他已經到A城了,聽到她家里的噩耗,很遺憾沒有陪到她。
她把手機丟到一邊,遲來的溫情不足為提,半年多的時間過去了,王耀陽此時過來,已經晚了。
她抬眼望著韓書黎,依舊在哪里坐著,電腦噼里啪啦的響,這人是個工作機器吧!
“阿黎?!彼f:“要過年了,我有紅包嗎?”
“沒有。”
“你怎么那么摳?!?p> 韓書黎就坐在她的腿邊,放下手上的工作看著她:“沒有阿卿你這個富婆大方,誰說要拿一家公司養(yǎng)我的?!?p> 她那只好的腳忍不住踢他一腳:“韓書黎,你會不會愛護幼小的。”
“你得尊老。”
“得得得,大叔等我腿好了,送你一份大禮?!?p> 反正公司是他父兄就給她的,與其被兩位叔叔瓜分了,還不如找一個有能力的人幫忙管理。
“我等著?!?p> 林姨前幾天回來了,她已經拒絕去樓下的屋子里睡覺,說什么沒有安全感,林姨說這兩個人還真是越來越恩愛了。
臨近年邊,天氣越來越好,她的腿也恢復了很多,林姨一個人打掃這么大的屋子她也過意不去,讓她從外面找了幾個人過來幫忙打掃屋子。
書房是唯一不讓進來打掃得地方,她為了躲個清凈窩在書房的小床上躺著,陽光灑在身上,很是愜意,韓書黎的手機就在她枕頭邊上“叮咚叮咚”的響個不停,最后還有電話打進來,她看不下去喊了一聲在洗澡的韓書黎:“阿黎,阿黎,張秘書給你打電話?!?p> 張秘書她還是知道一二的,韓書黎最信任的人之一。
“你接一下?!?p> 她低聲答了一句:“哦?!?p> 她接起血絲平常韓書黎不說話的樣子等張秘書把事情報告完之后掛電話。
張秘書遠在B市,她也不知道對于老板來說自己即將要說的事情是好事還是壞事,閉上眼睛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把話說出來:“老板,撤回來的最后一批人說找到曲小姐了,她過得很不好………”
在之后張秘書說了什么她都沒有聽到,只是腦子“咣”了一下,整個人懵了,她回來了。
張秘書見半天沒有人回應,三秒鐘之后電話自然掛斷了,她也不知道老板到底有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
“大概是網不好吧。”
張秘書安慰自己,她更希望老板沒有聽到這個消息,畢竟她認為哪位曲小姐并非老板的良人,她看來那位曲小姐心機還是蠻重的,要不是知道她過得太不好了,她甚至有些想把這個消息瞞下來。
張秘書煩躁的拍拍自己的腦袋,聽安醫(yī)生說,最近老板好像和他救起來的那位小姐在一塊了,自己這不是在棒打鴛鴦?
采擷1997
套俗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