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玖兒屁股還沒暖熱乎,千云澤那邊就派人來傳話:
“王妃,王爺請您去商談一些事情?!?p> 翟玖兒有些猶豫:難道那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不可能能??!隨后又想了想,可能是一些什么婚禮事宜的吧。變點了點頭,應到“嗯,你去告訴他,我隨后就去。”
“是,王妃”那人說完便下去了。
只留翟玖兒一個人在房間里來回走動著,真的不想見到他,“唔~”長吁了一口氣,便走了出去。
翟玖兒跟著曉夢和錦瑟來到了議事的主殿,踏入的門口的同時就打了個寒顫,也開春了,沒那么冷了啊,怎么這那么――涼颼颼。
翟玖兒尋思著就感受到了上座人掃下來的眼神,忽的抬起了頭。
只見他眉宇一會緊皺著一會又舒展開來,細細的打量著她。
翟玖兒感覺到氣氛有點尷尬,就先一步試探的開口問:“那個,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
她感受到空中一群烏鴉飛過。別說翟玖兒別扭的慌,就連在一旁的時一也是不敢說什么。
曉夢、錦瑟一直低著頭,霎時,不夸張的說,宮殿如果掉下一根針也只能聽見的。
良久,千云澤沒有絲毫波瀾緩緩開口道:“去哪兒了?”
不只是生氣還是什么,翟玖兒看著他的眼睛就忍不住的想說實話,但是理智告訴她如果說了實話就――后果不堪設想。
在片刻內心斗爭之后,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什么去哪里?沒有啊,我一直在房里待著呢。”
“真的?”
翟玖兒有些心虛的眨了眨眼,“嗯~”說著將頭一會抬起來一會又低了下去,只是眼睛再也沒去看他了。
千云澤也沒繼續(xù)問下去,只是看向翟玖兒身后的曉夢和錦瑟,時一便知曉他的意思,道“來人,將這兩個拖下去各打五十大板。”
聞言,曉夢和錦瑟邊“噗通”的跪了下來,連忙說到:“奴婢知罪,謝王爺不殺之恩。”她們早就聽聞王爺?shù)囊恍﹤髀?,自然是知道王爺已?jīng)厚待了她們。當時怎么就允許王妃亂來呢,糊涂??!
翟玖兒索性也不裝了,他已經(jīng)知道她出去那些事了,故意來找茬的,但是曉夢和錦瑟是無辜。
“都是我的錯,不關她們的事?!彪S后像做出什么大決定似的,一臉視死如歸,“我替她們承擔這些板子。”
“如此,就成全你!”千云澤依舊用毫無波瀾的聲音說到。
聞言一旁的時一也是頓了頓,看著王妃這小身板也不知道能撐幾下,王爺啊王爺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曉夢和錦瑟更是驚了,小王妃怎么受的住,她們從小粗糙慣了倒是不會要了命,而小王妃細皮嫩肉的。
一邊磕頭一邊勸著“王爺,都是我們的錯,不是王妃拉著我們的。”
翟玖兒抱住她們,試圖不讓她們再繼續(xù)磕下去,輕聲的勸慰道:“沒事的,別擔心我,本來就是我連累你們的。”
她自然知道,一人做事一人當?shù)牡览?,怎么能讓她們替她背黑鍋?p> “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認錯!”千云澤道。
“沒有有錯?!毕袷窃谧C明什么又像是在賭氣的回答。
沒過一會,大廳之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長凳子,還有仆人手中拿的兇器。
只聽其中一個人說到:“王妃,請!”
翟玖兒趴在上面后,心里想著,自己是神仙,應該沒事的,便祈禱著,可是現(xiàn)實的一仗下來讓她大腦空白一片,“疼”鉆入心臟的疼痛,隨即咬著下唇,試圖讓自己不那么狼狽的叫出來,總之不能讓那討厭鬼看她笑話。
那人行刑的人還在自顧自的打著,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家王爺?shù)哪樕呀?jīng)鐵青,如果眼神有殺傷力,他估計已經(jīng)被凌遲了。
時一,為那人嘆了嘆口氣,搖了搖頭,怕是要遭殃了。
翟玖兒又不爭氣的留下了眼淚,于是將臉埋在胳膊間的縫隙處,任由那晶瑩從臉龐流向板面。
已經(jīng)不知是第幾仗了,她的意識已經(jīng)漸漸模糊,只能依稀聽見曉夢和錦瑟,因被人扼住發(fā)出掙扎哭泣的“嗚嗚”聲。
好像還有那個討厭鬼的聲音,好像是――住手。
千云澤,不知怎么了,有些自嘲,他竟然和一個小丫頭賭氣,已經(jīng)好久沒有人同他這樣講話了。
他沒想到,這個小丫頭明明那樣膽小怕事,卻會這樣的固執(zhí)......
千云澤走了過去,抱起了她,突然發(fā)現(xiàn)她有些單薄,身體很輕很輕,臉上還掛滿了淚痕。
不只知是疼得還是生氣,臉上竟悶的通紅,接著看到了長凳一端濕潤的地方,憋了一眼那行刑的仆人,淡淡的說到:“時一,帶他去“領賞”吧。”
語畢,便抱著翟玖兒走向芳清閣。
。。。。。。
次日,翟玖兒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晌午,曉夢最先注意到她,喜出望外的招呼到:“錦瑟,王妃醒啦?!眱扇艘煌瑖诰羶旱拇策?,感動的都要哭出來了。
錦瑟瞬間紅了眼,聲音有些哽咽“王妃您受苦了?!?p> 曉夢的淚水也在眼眶里打轉。
翟玖兒嘗試著動了動身子,可是屁股上的疼痛感讓她放棄了,幾番掙扎都動不了,只能趴著跟她們倆講話了。
“我沒事的啦,只不過要休幾天而已”翟玖兒安慰著她們,接著又問“那個討厭鬼沒欺負你們吧?”
她們當然知道翟玖兒口中的“討厭鬼”是什么意思,只不過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王爺并沒有欺負我們,王妃”曉夢回答道,接著又說:“還是王爺將您抱回來的呢!就連藥膏也是王爺幫您......”
翟玖兒不敢相信的看著曉夢,又看著錦瑟點了點頭,還是感覺有些跟幻覺似的,那個討厭鬼為什么會這樣令人費解,打了她,還要抱她回來。
最討厭的是他竟然還敢摸她屁股,啊啊啊,這個不可以忍受,等她好了在找他算賬。
想著想著一激動竟然忘了還有傷在身,猛地一起來,扯著傷口了?!八粇”疼。
一粒微雨
快寫完的稿子,丟了一半,又補的,想哭(┯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