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知道事情發(fā)展經(jīng)過后,不由得長吁了一口氣。
“王妃啊,其實去“宮學(xué)”也挺好的啊,一般普通人是去不了那種地方的!那是是多少學(xué)子擠破了頭都進(jìn)不去的?!睍詨羿嵵仄涫碌溃劾锝允橇w慕之色。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的惆悵。
錦瑟看向曉夢微笑道,“你還不知道我們王妃的性格,她能老老實實的呆在一個地方一整天嗎?”
“對哦,那對我們王妃來說豈不是每天都是煎熬啦?!毕肓讼?,確實如此,她們王妃又不像尋常家的一樣。
數(shù)日后。
幾場綿綿春雨,讓萬物變得沉默了,但雨后又有了新的生機。
經(jīng)過每日的藥膏涂抹,她的脖子總算是好了,在不好就要發(fā)霉了。
這日與往日不同,早早的便要起來,還不是因為千云澤給安排的,說她不能再拖下去了。
因為在皇宮內(nèi)有些距離,路上的時間也耗費不少,索性來的早,竟沒有一個人。
無聊的在四周轉(zhuǎn)了轉(zhuǎn),沿著郁郁蔥蔥的草木,誰知還碰見了熟人。
“蘇哥哥,你怎么也在這里???”翟玖兒熱切的招了招手,示意他看過來。
蘇沐遮也是感到驚喜回道,“玖兒,你也來宮學(xué)啦!”
“我在另一個書院內(nèi),你不知道嗎?這里的男女學(xué)生都是分開的,不過因為兩個離的也不太遠(yuǎn),路是貫通的,以后可以常見到了?!碧K沐遮解釋到。
“原來這樣啊,我今天剛來第一天,所以對很多事情不太清楚,不過有你在就好了?!闭f完翟玖兒粲然一笑。
這讓身前的蘇沐遮卻看呆了片刻。
隨后,假意的咳了咳,神情恢復(fù)到了自然。
“玖兒你可要小心些,這宮學(xué)中包羅萬象,什么人都有?!碧K沐遮耐心的告誡她。
雖不知玖兒為何會來到宮學(xué),但是既然已經(jīng)來了,他就要盡他所能的保護(hù)她。
他想有一天要帶玖兒逃離出去,不被別人所掌控。
“好的,我知道啦。”她應(yīng)到。
翟玖兒覺得還沒有幾個人能欺負(fù)的了她的,再說了她現(xiàn)在還能使出些法術(shù),可以打的那些人鼻青臉腫。
嗯,應(yīng)該吧。
正在來往路上的千詩雨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男女的歡聲笑語,步子便加快了些。她倒要看看是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竟敢在皇宮不顧男女之防如此囂張!
待走近一看,原來是她呀,那可惡那賤人臉上竟然沒有那印跡了,怪不得云澤哥哥被她迷了雙眼,長的跟個狐貍精一樣!
現(xiàn)在竟還跟別的男人如此攀談?wù)媸遣灰槨?p> “見到本郡主還不下跪!”
兩人因為聊的太過于投入都沒注意到有人靠近,被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強制叫了停。
翟玖兒沒好氣的抬頭一看,心道:原來是那位郡主啊,真是倒霉,遇見了那么難纏的。
蘇沐遮見此來人,也行了行禮,“蘇沐遮見過郡主?!?p> 看著玖兒絲毫不為所動,他輕聲道,“玖兒,這是郡主,要不行禮。”
他是知道這郡主不是什么善茬,見不得比她好看的女子,擔(dān)心玖兒吃虧。
翟玖兒眉頭微微蹙了蹙,她不想向這個女人行禮,再說了王妃這個職位應(yīng)該比郡主的大吧!于是用眼神回應(yīng)到:沒事的,別擔(dān)心。
“好啊,你個賤丫頭,見到本郡主竟敢不行禮,掌嘴!”千詩雨看向身后的寧卿道。
“郡主,罪不至此,大家都是宮學(xué)的學(xué)生,還請網(wǎng)開一面?!碧K沐遮勸說道。
“哼,這可是大不敬之罪,掌嘴算是便宜她了,寧卿,你還在愣什么!”
在其身后的寧卿,更加的慌張了。她不想一直這樣,變成她的刀子,她只想做回自己。
“郡主,你要打她先過了我這關(guān)?!?p> “蘇沐遮,你這是要置相府與何地?”千詩雨被他的舉動惹惱了,越是有人護(hù)著她,她就越想毀了她。
“夠了,千詩雨是吧?你怕不是忘了,我的身份吧!”本想著井水不犯河水,沒想到還有人那么欠。
有接著道,“不管怎么說我都是你的皇嫂吧,你見我怎么就不行禮?。磕氵@才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吧,不將我放在眼里就是不將攝政王放在眼里,你將攝政王置于何地?又將皇上置于何地?”
千詩雨被她這話堵的啞口無言,沒想到這賤人將云澤哥哥搬出來。
說完一段話之后的感覺,就是――真爽快!她這算是狐假虎威吧,不過事實就是如此啊。
蘇沐遮則被驚到了,她方才說了什么?攝政王,皇嫂,她竟然是前不久攝政王取的翟將軍家的小姐。
那他之前在她面前豈不就是個笑話......
“你現(xiàn)在還在跟我講所謂的大不敬之罪嗎?”翟玖兒置問道。
“你有什么可囂張的,云澤哥只不過實在利用你罷了,你還真以為自己就是攝政王妃了,真是可笑至極?!?p> “可笑的人是你吧,你不就想當(dāng)攝政王妃嗎,我偏不給你這個機會,氣死你,氣死你!”頓了頓,又道,“即使是個工具人,也比你連門都進(jìn)不去的好,略略”
隨后給她做了個鬼臉。
千詩雨見已經(jīng)有人陸陸續(xù)續(xù)的想這邊靠近,只能咬牙切齒惡狠狠的道,“翟玖兒,你給本郡主等著!”
說罷,一個轉(zhuǎn)身,恰好瞧見一直無動于衷的寧卿,兇惡的瞪了瞪雙眼,“廢物!”
“叭――”繼而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寧卿被打倒在地,只是發(fā)出嗚咽的聲音,她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真心得不到回報?
就只是因為她是側(cè)室所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