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這半個多月就你們累??!我們這些教官也很疲憊的好不好。是時候犒勞犒勞自己啦~~~”
尚鐵說完,直接舉起酒杯,呲溜一聲,抿了一口小酒。小表情甚是陶醉。
“服了,服了。我明早還要早起,還是來點啤的吧!”
顧念說完,一個招手,“服務(wù)員,給我來瓶哈??!”
“好的,您稍等!”
服務(wù)員話音剛落,馬騰側(cè)過臉對著顧念燦爛一笑,“不愧是我們的大班長,就是爽快!”
“那你看!”
顧念也是順著桿子往上爬。一雙纖纖玉手托著細(xì)嫩的小下巴,驕傲地眉飛色舞。
“您的啤酒!”
服務(wù)員迅速地提來了啤酒??墒敲髅髡f好了是一瓶的!這一打是怎么回事??。?!
顧念“友善地”望了望服務(wù)員,又“友善地”望了望這滿滿的啤酒瓶。
“哈哈~”
“哈哈~”
看見顧念呆萌無助的樣子,尚鐵和馬騰實在忍不住,直接笑出了聲音。
“笑什么呀?一打六個,我兩,你兩,你再兩!這不就成了嘛~”
顧念說完,直接拎出來三瓶啤酒放在了桌子上。
尚鐵和馬騰面容一緊,她還真是好意思~算了,兩個大男人怎么好和一個女孩子計較,本來就是喝酒嘛,關(guān)鍵是開心,所以也就放過她了。
顧念應(yīng)該也是摸清了他兩的性子,所以才這么欺負(fù)人的。
酒過三巡,顧念的小臉就已經(jīng)紅撲撲的了,但是尚鐵和馬騰兩個人還和個正常人似的。
顧念見狀很是不服氣??!結(jié)果,她不僅只喝了啤酒。她還偷著倒酒,她不僅偷著倒酒,她還都偷偷倒在了馬騰和尚鐵的腳底下。
要不說,她太壞了~
結(jié)果,再過三巡,果然,尚鐵和馬騰都已經(jīng)暈乎乎的了。這時候,跑了兩三趟衛(wèi)生間的顧念倒是醒酒了!
趁著酒勁,我就透透你的話!老鐵,你可別怪我不仗義。沒辦法,樹苗是我姐妹兒!
顧念瞥了瞥跑到外面透風(fēng)的馬騰,又望了望倒在桌子上的尚鐵,做足了心里建設(shè)。準(zhǔn)備行動!
顧念坐回了座位,一邊還往尚鐵和自己的酒杯里倒酒。
然后,見她紅唇微啟。
“鐵哥,你認(rèn)識苗蕾吧!追在你屁股后面給你送喉寶的那個小女生?”
原來顧念在這等著尚鐵吶!
“哈哈~顧念你這是要套我的話?。 鄙需F端起酒杯咧嘴一笑。
醉成了這個樣竟然還能這么警覺,不愧是軍人。不過,酒壯熊人膽,他要是不吐露點什么,倒不像是個男人。
“我認(rèn)識??!她那點小女生的心思我怎么可能看不出來。但是,不行,我們不行!”尚鐵說完,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我就知道你記得她!有什么不行的啊?男未娶女未嫁的!”
顧念一激動,直接拍了桌子,引得周圍的客人齊刷刷地望著她。
“嘿嘿~對不起奧,對不起奧~”顧念尷尬地轉(zhuǎn)身一圈一一道歉,然后低著頭趕快坐了下去。
“之前你是教官,是不行。但是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不是我們的教官啦!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顧念趴在尚鐵身前急切地問道。
尚:“雖然我和你們關(guān)系好,但是我比你們大六歲!”
顧:“大六歲怎么了?劉詩詩和吳奇隆!楊冪和劉愷威!昆凌和周杰倫!男人成熟點才會疼人!”
尚:“你們是大學(xué)生,我就是一個高中沒有畢業(yè)的文盲!”
顧:“呵呵~您這就是文盲啦!那你叫那些文盲去哪兒混??!”
尚:“我就是一個……”
顧:“行了!明了和你說!不管你什么樣,樹苗她喜歡你!我就問你,你會不會喜歡她吧?”
顧念實在是不想再和他糾結(jié)下去了,直接了當(dāng)?shù)鼗貑枴?p> 尚鐵半開著嘴,完全被顧念的一段話噎住了。
“不會!我們不可能!”
尚鐵說完,眼神微微閃爍,然后再次提起白酒杯,然后斟得滿滿的,一飲而盡。
飲完之后,痛快得來了一句,“夠辣!給勁兒!”
然后又開始大口吃肉。
顧念看著他的樣子,嘴里有話卻不敢說。她看得出來,他在口是心非。
其實顧念也知道,尚鐵和苗蕾之間的障礙并不是那么容易解決的。她甚至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幫樹苗,還是將來會害了她。她只知道,遇見一個自己喜歡的人不容易。她不想他們兩個人錯過。但是……
“罷了罷了~強(qiáng)扭的瓜不甜!算了,今天不醉不歸!”
說完,顧念直接坐了下去。掄起酒瓶,滿上。
“哈哈~爽快!”尚鐵看著,暢意一笑。
隨后也舉起酒杯。
砰!
軍訓(xùn)的時間就在兩個人碰杯的瞬間,徹底的結(jié)束了。
“秦深你今天表現(xiàn)的真的不錯!和我第一次看你主持完全不同!”
座談臺上忽然走下來一個身材高大,體格健碩的男同學(xué),直奔臺下的秦深。
秦深本來正在咕咚咕咚的喝水。看見他下來連忙起身放下水。身板站的挺直,很是尊敬的樣子。
“謝謝陽哥,還不是陽哥帶得好!”秦深說完咧嘴一笑。
聶陽,鳴躍主持團(tuán)上一屆的團(tuán)長。
“哎呀,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過氣的老團(tuán)長!”另一邊走來一個身材姣好,長相并不算美,但是極其有氣場的女生。
“哈哈~悅姐好!”秦深又連忙轉(zhuǎn)過頭向欣悅問好。
欣悅正是這一屆校學(xué)生會會長。
“就你悅姐嘴最毒!能不能留點口德!”聶陽轉(zhuǎn)過身瞥了一眼欣悅。
“我嘴毒?”欣悅望了一眼聶陽。緊接著有轉(zhuǎn)過身對秦深說道,“小伙子越來越有范兒了!控場不錯,氣場也穩(wěn)了。關(guān)鍵這回知道做準(zhǔn)備工作了!”
欣悅側(cè)著頭,一臉欣賞,滿口贊揚。
聶陽瞪著一雙瞇瞇眼,驚訝地說道,“秦深,你悅姐真的很少夸人的!”
秦深一聽瞬間不好意思了,直接提手搔頭,燦爛一笑回應(yīng)道,“嘿嘿,不飄了不飄了~以后一定聽悅姐的,在其位謀其職,踏踏實實做人,認(rèn)認(rèn)真真做事?!?p> “哈哈~好小子!”說完,欣悅直接拍了拍秦深的肩膀。
不過聶陽卻莫名勾起嘴角,壞笑地說道,“你悅姐只希望你認(rèn)真做事,不用老實做人!”
“滾蛋!別瞎說!”欣悅的臉?biāo)查g泛紅。沒想到這么強(qiáng)勢的學(xué)姐竟然也會臉紅!
秦深似乎也聽出了聶陽的言外之意。
“陽哥你怎么可以挑撥離間呢!悅姐一定希望我踏踏實實做人好不好!”
但是,很明顯他選擇的是裝糊涂。
欣悅也有些招架不住了,所以就轉(zhuǎn)換了話題。隨后提出有事先走了。聶陽見她離開,無奈地攤攤手也追了出去。
兩位大佬走后,秦深反而如釋重負(fù),長舒了一口氣直接癱在了椅子上。
足足兩個小時,一直筆挺地站著主持,再加上一直繃緊的神經(jīng),可以說真的是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