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時后,旅館的廚房內。
漩渦玖辛奈一臉滿足的靠在墻上,嘴中說道:“師傅,爽?!?p> “爽吧,后面還有更爽的,要不要試試啊。”
“還有更爽的?師傅是什么?。课乙?。”
張月指了指桌子上的空盤和空碗說道,“把這些全都給我洗干凈?!?p> 漩渦玖辛奈看著滿桌狼藉的背叛碗碟一臉苦瓜相的說道:“?。窟@么多都要我一個人洗嗎?”
“你之前吃的時候,怎么沒見你說多啊?”
漩渦玖辛奈小嘴一撅,“師傅你不是說,是見面禮嗎?我當然不會覺得多了?”
“那不就是了,這些吃的就是見面禮,禮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吃下肚了,現(xiàn)在該開始上課了?”
“上課?什么課?”
“不勞者,不得食。”
漩渦玖辛奈撓了撓頭,“師傅什么意思?。俊?p> “很簡單,字面上的意思是你想要吃東西就要去干活,另一層意思就是你想要獲得什么,就要去為它努力付出?!?p> “師傅,我還是不明白?!?p> “不明白,那就趕快去刷盤子,等你刷完了,就懂了?!?p> “哦,師傅我知道了?!?p> 玖辛奈打應了一聲之后,就卷起了袖子,開始收拾了起來。
“云貍,你看著她,別讓她偷懶,我去去就來?!?p> 張月對著云貍吩咐了一聲之后,就離開了廚房。
離開旅館的廚房以后,張月先是找到了千手四位長老,把漩渦一族要遷去木葉的消息告訴了他們。
對此四位長老并沒有什么意見,漩渦一族和千手一族本就是親戚,如果漩渦一族可以加入木葉的話,對于千手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
“族長,漩渦一族加入木葉,你準備怎么說服村子里的高層同意這件事呢?”
“放心,方法我已經(jīng)想好了,你們現(xiàn)在先準備一下,明天我們就啟程回木葉。”
“那這次漩渦一族是和我們一起走還是我們先走一步?!鼻纸鹨粏柕?。
“當然是和我們一起回去了?,F(xiàn)在渦之國的情況可不怎么讓人放心,要是讓漩渦一族單獨上路的話,我怕半路上會出事情?!?p> “好,我現(xiàn)在就去通知族人們,明天回木葉。”
“那就麻煩四位長老了。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去處理,就先走一步了?!?p> 張月說著就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四位長老面前。
張月的突然消失,讓四位長老愣了一下。
看著張月在自己面前突然消失,千手虎鐵說道:“族長的體瞬身真是越來越厲害了?!?p> 千手百草搖了搖頭說道:“不對,這不是體瞬身,體瞬身不會有這么強烈的查克拉波動?!?p> “不是體瞬身,那是普通的瞬身術?”千手金一道。
千手千尋沉凝了一下,“不對,你們記不記得扉間有一招瞬間移動的忍術?”
“你是說就快要失傳的飛雷神?族長練成了飛雷神?”千手金一驚呼道。
千手千尋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留下了一眾被吃驚的長老,張月用飛雷神找到了角都。
此時的角都正在一顆樹下閉目養(yǎng)神,感受到有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身邊,角都急忙睜開了雙眼。見到了來人是張月之后,角都沒好氣的開口道:“你下次出現(xiàn)的時候,能不能提前打聲招呼。”
角都是瀧忍村的叛忍,最忌諱這種有人在自己身邊突然出現(xiàn)的情況。
“你怕什么?我又不會殺了你。再說了,飛雷神這種忍術怎么提前和你打招呼?!?p> “那你就不會用走的來找我,老是這么一閃一閃的,我心臟受不了?!?p> 張月沖著角都翻了個白眼,“你心臟受不了,那是你選的心臟不過關。再說了,如果你要是會飛雷神,在有印記的情況下,你會用走路這么low的方式去找人?”
“嘍?什么意思?”
“l(fā)ow的意思就是低端、小氣、不上臺面、懂?”
這次角都不準備再和張月糾纏下去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說不過張月。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說吧?!?p> “瞧你這話說的,找你當然是有生意了?!?p> 一聽張月說有生意,角都立馬來了精神,在他看來張月可是個大金主,不僅出手闊綽,還特別守信用。
“哦!是什么生意說來聽聽吧。”
張月走到了角都面前,一屁股坐了下來。“別站著了,坐下談吧”
角都急忙坐了下來,靜等張月的下文。
“是這樣的,回了木葉以后,我準備開家大飯店,目前卻一個賬房先生,就請你屈就了吧?!?p> 對于張月所說的委托,角都聽的很仔細,當張月說出要請自己當帳房先生時,角都的眼睛差點沒瞪出來。
“你在耍我?”
“沒有沒有,我可是很認真的?!睆堅聰[擺手說道。
“認真?我作為一個叛忍,還是個刺殺過木葉初代火影的叛忍,你讓我到木葉去給你做賬房,你這不是耍我是什么?”
“別激動啊。這件事有操作余地的,你先聽我慢慢說啊?!?p> “不用說了,我不想聽,早在我叛出忍村的時候,我就不準備再相信任何人了,這個世界只有錢才是值得信任的?!?p> “你要是沒有委托的話,我就先走了?!苯嵌颊f著就準備離開。
看著角都要走,張月自然不會讓他如意,雙手快速結印,“木遁——大樹林之術”。
話音剛落,張月的手臂上就伸出了好幾根藤蔓枝條把角都給捆了起來。
看到角都被自己已經(jīng)給捆了起來,張月走到了角都的面前,笑咪咪的說道:“別急著走嘛,我們還可以談的。”
角都在原地掙扎了兩下,發(fā)覺掙脫不開就開口道:“小子,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當初不是說過,買賣不成,仁義在的嗎?”
張月沒有理會角都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澳惝敵踔詴雠讶?,完全是因為你刺殺我爺爺失敗了,村子里的高層把所有的錯誤都歸咎在你一個人身上。你心中不服才會殺光村子里的高層,走上了當叛忍的不歸路對不對?”
角都輕哼了一聲,把頭轉向了另一邊,不去看張月。
“有句話說的好,叫愛之深,責之切。你一定很愛你的村子。所以才會在遭受村子背叛的時候,那么氣憤。你說只有錢才是可信的,但是我相信你內心的某個角落一定還是希望能有個村子可以接納你的。你拒絕我去木葉的提議,只是因為你不想再被傷害一次,我說的對不對?”
“你胡說。根本不是這么一回事?!苯嵌技拥拇蠼械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