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惡趣味play
魏莫謙的骨子里有著不服輸?shù)木髲?,他不希望看到那些受害者就這樣白白離去,更不愿意看到兇手就此逍遙法外!這些年來,讓他一直走下去的,便是這份正義!這份將正義貫徹到底的決心。
然而,眼前這個人,確實是觸及到了他的底線,“一個禮拜?哼,你玩我呢?”魏莫謙一聽就聽出來了鐘意不過是在激怒自己而已,他不可能像一直無頭蒼蠅一樣直接往里鉆,讓著捏著自己的把柄給自己找不痛快。
“一個禮拜,我只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如果一個禮拜之后,毫無進展,那這個案件你都不用參與了?!辩娨庥址_了桌上的文件,似乎不再想理他。
“一個禮拜就一個禮拜,如果一個禮拜后我找到了決定性證據(jù),那么也請你說話算話!”他雙手撐著他的辦公桌,整個人靠了上去,惡狠狠地對他說。
這明擺著就是要他答應(yīng),不得不接受,要是真查什么來,也是某個可憐的下屬背鍋,若是查不出來,魏莫謙丟的可不只是他的面子,還有事務(wù)所的面子,更重要的是,丟失了自己的信譽,給自己扣上一個意氣用事的名頭。
像他這種偵探,最忌諱的就是意氣用事。
真的好盤算!
聽到魏莫謙答應(yīng)了,他頭也不抬地敷衍,“好?!?p> 魏莫謙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滿腔怒火無處發(fā)泄,直接朝著雪白的墻面就是一擊,“魏大偵探,你這是何苦?。 毙≮w急吼吼地跑過來,“你有什么事情和我但說無妨,不要和自己過不去,真的不值得!”
他無奈地擺手,“算了,你不懂,鐘意他這次就是為難我。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為難我了,習(xí)慣了?!?p> 當(dāng)年若不是他,他也不會離開特察局。
所說當(dāng)年的事情,他給了自己事務(wù)所作為補償,但是還是難解他心頭的不滿,如今又來這么一出。
“其實也不見得,說不定,局長是好心呢,我覺得局長絕對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要不,魏大偵探還是好好想想,說不定就想通了呢!”小趙輕快地說著。
他聳聳肩,這家伙想的還真是簡單,要是所有事情都是這么簡單就好了,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幾次事件,鐘意這個家伙可是將證據(jù)都不給自己了,直接是喧賓奪主,先斬后奏了!一想到這里,他又暗暗握緊了拳頭。
“滴滴滴!”電話響起。
魏莫謙接起電話,五秒鐘后,狂奔出了特察局,“魏大偵探!”只剩下了小趙的呼喚在樓道上回想。
他又一路疾馳回了事務(wù)所。
貓兒說,有人給她又匿名給她傳了一段視頻。
內(nèi)容,只能用精彩兩個字來形容。
“是誰發(fā)來的?”魏莫謙塵塵仆仆地闖進來,開口第一句就問。
貓兒搖頭,“老大,不清楚是誰,目前查不到ID,明天我會想辦法查。”
“你先來看看吧!”他急忙將貓兒手里的電腦拿過來,摁下了空格鍵。
映入眼簾的是他們今天剛?cè)ミ^的馬輝家,昏暗的燈光,忽閃忽明,一股無以名狀的恐懼浮了上來。
畫面中猝不及防地闖入兩個人的身影,魏莫謙瞇起眼睛,認(rèn)出了他們,馬輝和余笙。
只見余笙走到鏡頭前,先是對著鏡子微笑地擺了一個pose,緊接著開始脫衣服,脫到只剩下了緊身衣物為止,“嗯?這是?”他詫異地朝著兩個人看了一眼,貓兒將臉撇過去,小臉漲得通紅的,“他們不會?這視頻誰發(fā)的?無不無聊!”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耍了一樣。
急匆匆地從特察局趕過來,結(jié)果,居然是看這東西?
他氣的想要將筆記本摁下去,孟婭一把攔住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別多想?!?p> 魏莫謙耐著性子重新點開,不知道什么時候,兩個人的身子都已經(jīng)被打上了馬賽克,
“送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必垉航忉尩?。
只看見馬輝從地上拿起了一根極細(xì)極細(xì)的線,在昏黃的燈光下閃著光,“釣魚線?”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玩意。
余笙背對著馬輝,不知道在干什么,馬輝手持釣魚線,猝不及防間將繩子在她脖子上纏繞了兩圈,然后用力一拉!
“啊!”盡管之前已經(jīng)看過一遍,但是貓兒還是被嚇了一跳,飛速撲到了孟婭的懷里。
魏莫謙也不禁感到了脊柱發(fā)涼,余笙被他這么一拉,整個人都僵直了,她奮力用手去扯那根繩子,表情猙獰,馬輝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又纏繞了一圈,像是極度享受那樣的快感一般。
半分鐘之后,他的手突然松開,一下子失去了緊迫感的余笙整個人往前沖,“噗通”一下,膝蓋砸在地上,就算是隔得這么遠,他們也能聽到那清脆的聲音,那一擊撞下去,估計得疼好幾天。
她趴在地上不斷地扶著胸咳嗽,待她轉(zhuǎn)過身來,他們清楚地看到了余笙脖頸間的勒痕,還有吉川線?!霸瓉?,吉川線是這么來的?!蔽耗t恍然大悟。
接下來,更加詭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只見剛才還被勒地險些窒息的余笙卻笑了。
笑的詭異,笑的滿足,三個人不約而同地后背發(fā)涼,那笑容,就像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精神病人!笑的看不出情緒,笑的讓人發(fā)憷。
“這?!本退闶强磻T了大風(fēng)大浪的魏莫謙看到這樣的場景也不禁被嚇到了,“這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yīng)嗎?”
畫面到這里就被掐斷了,“這愛好也太獨特了一點吧!”他扶額,現(xiàn)在的年輕人可真會玩。
“我覺得更像兩個變態(tài)?!泵蠇I很少這樣子評價別人,估計她也是十分無語了。
“以釣魚線的結(jié)實程度而言,他剛才的動作,可以直接將她勒死,再不濟,也會有傷口,但是我們看到的尸體上,只有勒痕,沒有傷口?!蔽耗t細(xì)想了一下,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不簡單。
“難道他放水了?”貓兒湊著個腦袋上來。
“如果這不是他本意的話,那問題只能從余笙身上下手了,馬輝會死,估計是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該知道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