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霜閣的大堂之中靜的可怕,高坐的清絕一聲不吭,但臉色卻陰沉的駭人,底下跪著的是清霜閣一個線人。
而站在他旁邊的是清塵,一身火紅站在那處,即便是清絕的氣勢可怕到讓一旁之人一言也不敢發(fā),清塵依舊不以為然。
終于清絕開口,卻是一句嘆息,然后便輕飄飄一句話說道“殺了吧?!?p> 殺了?其實這人也沒有犯什么錯,不過也是被蒙騙了,而這蒙騙之人便是此時站在他身旁的清塵。
那人想開口為自己辯解,可卻想不出來該如何辯解,只得大聲的說著饒命。
可饒命這兩個字也在被人拖到門口之處時變成了清絕你不得好死的字眼。
聽到這話,眾人心里一顫,可清絕卻是一笑,對眾人說道“他所說的便是你們所想的吧?”
他笑瞇瞇地掃過眾人,那眼神看的他們一個個不敢抬頭與他對視,只得低頭回道“我等不敢?!?p> 清絕嗤笑一聲不以為然,轉(zhuǎn)而看向站在中間的清塵“明個兒就滾回你師父身邊去,少在我面前出現(xiàn)。”
對于這個說法是清塵意料之中的,她知道兄長不會把自己怎么樣,就算自己犯了天大的錯,他也只是會罵自己一下罷了。
就像這次,那人的心在兄長受傷的第二天便送來了,她也本想交給兄長,可看那字跡有幾分眼熟便打開看了看。
是凌思思的字,于是她將信收下了,第二天又來了一封,她又收下了,沒有給清絕看于是便出現(xiàn)了剛剛那一幕。
“那好呀!明日我回去,今晚你便和我吃上一頓飯,權(quán)當是給我送行,人家連夜趕回來,結(jié)果又被你給罵回去,連頓飯都不跟我吃?”
清塵走近兩步一把抱住清絕的胳膊與清絕一同坐在了那寬大的椅子上。
眾人唏噓,在這清霜閣也唯有少閣主能如此與閣主交流,若是換了別人恐怕早就死無全尸了。
清絕沒有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扒鍓m,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以至于你都忘了我是誰了?”
清塵看著他的眼睛,畏縮地往旁邊靠了一下,轉(zhuǎn)而起身站在他的身旁,郁悶地朝著一旁的眾人撒氣道“您們還不退下,本小姐有話和閣主說!”
眾人聞言雖是有心想要出去,可終究還是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清絕,他們可沒忘記剛剛那個線人的下場,清絕剛剛的做法完全可以用狠絕二字來形容。
那線人該做之事都做了,其實說到是少閣主的問題,與他是一點兒關(guān)系也沒有,可為什么被處死了?
原因很簡單,殺雞儆猴,而所謂的猴不就是此時此刻在大堂之中坐著的他們嗎?
他們才不傻,清絕的意思是在這清霜閣閣主只有他一人。
清絕輕輕地揮了揮左手示意眾人。
得到了閣主的批準,他們才敢離開,
待所有人消失殆盡,清塵在一次坐在了清絕身旁,而這次清絕并沒有像上一次那樣說她沒有規(guī)矩之類的。
“兄長,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凌思思吧?”
兩人四目相接,清絕的神情頗為冷淡,“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派人給你送走?”
清塵起身快步走到了地中間,說道“兄長喜歡誰都可以,可唯獨不能喜歡她,我早就告訴過你,除了她天下女子你隨便選,希望你聽進去?!?p> 隨后清塵便在碗碟碎裂的聲音中走出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