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蘇小寶和蘇小嬌見房浪回來,邁著小步歡快的迎上去。
房浪彎腰抱起一對惹人疼愛的小活寶,邊回答他們問話邊踏進客廳。
“這么晚了,你們咋還沒睡?”
一對小活寶嘰嘰喳喳搶話道:“我們要陪媽媽等爸爸回來再睡?!?p> 房浪掃了眼客廳問:“你們媽媽呢?”
蘇小嬌眨巴大眼睛嚶嚶道;“媽媽在廚房做宵夜?!?p> 蘇小寶轉(zhuǎn)動大眼睛搶話道:“爸爸,媽媽說,你回來有些日子了;她還沒做過飯給你吃。
一會她要是做的不好吃,你不可以笑她?!?p> 嘿嘿!浪哥沒聽錯吧?
蘇子涵那傻女人竟然親自下廚煮宵夜給我吃。
房浪很是開心放下兄妹倆,親了親她們的小臉蛋溫柔道:
“寶貝們,乖乖去客廳看電視,爸爸進廚房跟媽媽說點事?!?p> “嗯吶!”
蘇小寶像個小男人牽起蘇小嬌乖乖返回沙發(fā)上。
廚房門口,房浪美滋滋掃視著蘇子涵連體睡裙里的曼妙身段,腦電波不安分的遐想。
尤物御姐、性感漂亮、賢惠善良,入得廚房又上得大床,哦,不對,她還沒上我大床。
灶臺旁的蘇子涵回頭瞟了他一眼,小聲嬌嗔道:“傻站著干嘛?趕緊過來教我怎么蒸蒜蓉蝦。”
“收到!我親愛的老婆?!?p> 房浪快步到達她身旁,望著鋪滿蒜蓉的蝦卷起衣袖道:“你有沒在九節(jié)蝦背上劃開一條長口子?”
蘇子涵微微搖頭道:“我洗干凈就直接鋪上蒜蓉?!?p> “傻女人,蝦殼這么厚,你不劃開蒜蓉汁怎么滲透到里面去呢?”
房浪找來勺子把鋪在上面的蒜蓉舀走,接著拿起小刀耐心的在一只只蝦背上劃開,掰開平放在碟子上。
最后再把蒜蓉鋪上去。
“鹽放了嗎?”
蘇子涵尷尬微微搖頭,小聲道:“吃蝦不是沾醬油的嗎?”
“真正懂吃蝦的人才不沾醬油;因為醬油會奪去蝦的清甜味道?!?p> 房浪舀起一羹鹽輕輕晃動灑在上面,然后把滿滿一疊蝦放在蒸鍋上。
“哦!”
蘇子涵像個小女生般乖乖點頭。
“好啦!開火猛蒸十分鐘起鍋;起鍋后,記得淋上一羹花生油。
我先去洗個澡再回來跟你談我和鐵男姐的發(fā)現(xiàn)?!?p> “嗯!”
蘇子涵回頭望著他修長筆挺的背影,微起漣漪的芳心突感他此刻帥出了邊際。
就在她瞎想的時刻,房浪突然回頭沖她壞笑道:“蘇子涵,你特意給我上子彈,是不是想今晚和我發(fā)生點什么?”
“上什么子彈?”
蘇子涵雖然不知道上子彈什么意思?
但瞅著他邪壞的眼神便猜到他肯定指的又是污污的東西。
好奇心驅(qū)使她奪口而問。
房浪聳肩邪笑道:“虧你還是學醫(yī)出身的。蝦蛋白質(zhì)豐富;像我這么健康的猛男吃了指定舉槍到天亮?!?p> 蘇子涵立馬明白他話里的意思;羞得俏臉火燒般燙,拿起筷子狠狠砸向他,“沒點正經(jīng)的家伙,趕緊給我滾-----”
“哈哈!滾到你懷里;還是滾到你床上啊?”
房浪伸手接住飛來的筷子、轉(zhuǎn)身溜出廚房。
蘇子涵聽著他放肆的笑聲,氣得直跺腳羞惱討:
“混蛋,簡直被他氣死了;人家好心煮宵夜給他吃;他竟?jié)M肚子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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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后,蘇子涵顯得心情好了許多。
因為她剛接到陳鐵男打來的電話,朱通迫于政策的壓力一大早去警局自首了。
根據(jù)他的口供,他懷疑他老婆和老關(guān)有一腿,所以掉包那批藥品陷害負責采購的老關(guān)。
這理由雖然有點牽強,但院方的上級領(lǐng)導為了縮小影響;便采納了警方提供的證據(jù)同意結(jié)案。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真正原因,劉魁給了一大筆錢朱通;加上他老婆在一旁做思想工作。
朱通要是不頂罪,劉魁在房浪的威脅下,說不定狗急跳墻殺他滅口。
由于沒有造成重大醫(yī)療事故,根據(jù)刑法也判不了幾年。
不然,朱通也不會傻傻去自首。
此時此刻,房浪卻另有想法。
一定要去警局搞清楚,朱通為何一直不迫于政策壓力投案自首。
偏偏在他威脅完劉魁和田艷艷后就乖乖跑去自首了。
雖然他現(xiàn)在拿不準朱通幕后有沒有主使人;但直覺告訴他,如果問題藥品造成了重大醫(yī)療事故。
受罰最重的肯定是醫(yī)院的第一責任人蘇子涵。
本來他想馬上就去警局的;但答應(yīng)了孩子們今天禮拜要帶他們出去野營。
而且在昨晚,孩子們就已吵著蘇子涵收拾好了野營的行當。
今天一大早就興致勃勃跑到房間吵醒房浪;要他趕緊去采購野營用的食材。
為了不少孩子們的興、為了他這個稱職假父親的銜頭,他只好暫時打消去警局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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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城
豪景菜市場
房浪牽著蘇小寶、蘇子涵抱著蘇小嬌儼然一家人在市場穿梭。
采購新鮮的食材;為一會的野營做準備。
當他們逛到市場東北角,一群大人小孩圍著某地攤不時發(fā)出或惋惜或歡快的喊聲。
蘇小寶和蘇小嬌很是好奇嚷著要過去瞅瞅。
房浪和蘇子涵不想少了兩位小家伙的興;牽著他們慢慢靠近人群。
只見地上間隔整齊擺放著雞、鴨、鵝、兔子以及一些不超過五十塊錢的日用品。
攤主拿著一串竹環(huán)不停的吆喝:“站在規(guī)定區(qū)域外五元套一次,套中什么拿走什么?哪位大哥大姐、小朋友要來試試手氣的?!?p> 原來是看似簡單,實則很難做到的套環(huán)游戲。
這時,一位十一、二歲的男孩拉著他媽媽吵著要玩這游戲。
男孩媽媽拗不過掏出二十塊給攤主;接過四個竹環(huán)交給男孩。
不到一分鐘,男孩便扔完手中的竹環(huán);但連擺在最前面的洗發(fā)水都沒套中。
男孩吵著又讓他媽媽花了五十塊買了十個竹環(huán)。
兩母子一人五個竹環(huán)并排站在一起,分工扔出竹環(huán)去套地上的獎品。
兩分鐘后,依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男孩極度不甘心哭著還要他媽媽掏錢去買竹環(huán)。
他媽媽嘗試過游戲的難度;自然不同意再花冤枉錢。
嬌生慣養(yǎng)的男孩竟然使出殺手锏坐在地上耍賴哭喊不愿走。
他媽媽心疼不已邊安慰邊再次掏出五十塊;而且跟男孩說好這是最后一次。
男孩見他媽媽掏出了錢,立馬爬起身擦干眼淚開心的猛點頭。
留著八字胡的攤主暗暗偷樂,趕緊遞給他們十個竹環(huán)。“小弟弟,多玩幾次有了手感肯定就能套中超值的禮品?!?p> 尼瑪,奸商??!
騙小孩子都能騙的如此心安理得。
房浪不動聲色來到男孩身旁,彎下腰親切道:“小弟弟,讓哥哥來幫你扔一個;你說要什么哥哥就中什么?”
男孩揚起小腦袋鬼精道:“要是你扔不中,就要給回我五塊錢。”
“一言為定!”
房浪接過竹環(huán)沖他拋了個調(diào)皮的眼神。
“小弟弟,想要什么告訴哥哥?!?p> “我想要擺在最后的那只大白兔?!?p> 男孩將信將疑答。
圍觀的人群以為房浪真是男孩的家人;紛紛勸他別慣壞小孩。
這種帶點賭博的游戲指定輸多贏少的。
房浪站到白線外沖他們微微一笑,隨手扔出竹環(huán)。
半秒鐘后,全場頓時雀躍鼓掌喊:“中了!”
“太棒啦!哥哥你真的套中了那條五、六斤的大白兔?!?p> 男孩歡快跳躍、興奮喊著跑過去抱起那條綁住腿的大白兔。
草,這小子的運氣也忒好了吧?
第一次出手就套走了價值七、八十塊的兔子。
攤主瞟了眼房浪假惺惺恭喜好運的他。
蘇小寶和蘇小嬌拉著蘇子涵來到房浪身后歡快喊:“爸爸,你真棒。”
那男孩母親見她兒子開心抱著大白兔,她也很開心把手中的竹環(huán)遞給房浪。
“大兄弟,你再幫忙套套;看能否套瓶五升裝的金龍魚菜籽油?!?p> “呼--”
房浪隨手一扔果真又套中了價值五、六十塊的菜籽油。
攤主聽著大家伙激動的歡呼聲,禁不住抬手輕擦兩鬢上的汗水。
尼瑪?shù)模媸且姽砹恕?p> 這小子的運氣簡直爆棚了。
男孩把手中的竹環(huán)塞給房浪興高采烈道:“哥哥,我手里這些竹環(huán)都給你去扔了。”
嘿嘿!小菜一碟。
浪哥我三歲就跟隨師傅學習玄學、武道,醫(yī)術(shù)。
七歲就能施展飛針取穴的絕技。
房浪接過竹環(huán)沖攤主擺出帥氣的笑容,接著瀟灑快速扔出手中的八個竹環(huán)。
彈無虛發(fā)!
瞬間把最后一排的雞、鴨、鵝全套中。
“大兄弟,你太棒了?!?p> “大哥哥,你簡直就是神投手?!?p> 男孩和他媽媽喜出望外飛快跑過去抓抱走活潑可愛的禮品。
他們送給蘇小寶兄妹一只大白鵝,興沖沖感謝房浪。
“兄弟,我去買十個竹環(huán),你也幫我扔扔!”
“兄弟,我也買十個竹環(huán),幫我也扔扔?!?p> 圍觀的家庭主婦們紛紛掏錢喊房浪幫忙。
房浪斜瞥著燦爛美笑的蘇子涵得意道:“非常樂意效勞!”
攤主望著主婦們手中白花花的鈔票,想接又覺得很燙手。
他一臉哭喪瞅著房浪聲音沙啞道:“兄弟,要不我送你幾只雞;趕緊回家,好嗎?”
沒等房浪搭話,主婦們隨即指著他潑辣訓斥他不地道。
某人吆喝喊,除非見者有份。
不然,今天非得讓房浪整到他破產(chǎn)不可。
天天跑來這里哄騙她們這群婦女兒童。
攤主急的飚出眼淚鞠躬可憐喊:“大姐們,求你們放過我吧?沒了這小本生意,我一家五口連飯都吃不上了?!?p> 蘇子涵望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抱起小寶和小嬌,伸腿輕踢房浪小聲道:
“走啦!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我看那位大哥也不容易。”
你個傻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太過善良了。
人家?guī)椎窝蹨I就把你給哄相信了。
房浪暗嘀咕了一句,領(lǐng)著她娘仨悄悄的離去。
買好食材,返回車上。
房浪正準備啟動轎車,一位打扮青春靚麗和蘇子涵長的有七分相似的美少女。
突然冒出來雙手撐著副駕駛窗,滿面春風沖著蘇子涵喊:“二姐,帶小寶和小嬌來買菜呢?”
房浪瞅著眼熟的美少女暗驚訝:她---她不是昨晚那酒醉的美少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