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要與諸位王爺做過一場?”
趙元景聽到這話突然想笑,現(xiàn)在幕后黑手都這么容易出來的的么。
“如果你老實交代背后是誰,本王倒考慮可以饒你一命!”
趙元景盯著他開了法眼,竟然還是一團黑氣,“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黑衣人沒有再說話,長袖一甩,數(shù)道黑影撲來。
趙元景徑直往后退去,落到了轎頂,一劍斬向飛身而來的黑衣人。
“臭小子,心思倒挺快!”
“既然你想要,那便送你了!”
往后飛退的黑衣人居然化成了一道黑氣消散,而此時,他留在那道士身上的紅蓮業(yè)火的聯(lián)系斷了!
他看不清黑衣人的深淺,但不覺的他有本事能破這術(shù)法。那結(jié)果只有一個,人被殺了!
“手段還真是狠辣!”
秦養(yǎng)心問道,“我女兒到底能不能救?”
他盯著趙元景手中的長劍緊了幾分。
趙元景一攤手,“你覺得呢?”
劍尖近了他幾分,“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救?”
“怎么沒打算救,我可算是盡心盡力,可似乎莊主沒說完該說的話吶?!?p> 秦養(yǎng)心氣息亂了幾分,“回山莊我告訴你,這里不方便……”
“不能回山莊,萬一魔嬰被催生,整個齊州就完了!”
“那你說怎么辦?”
秦養(yǎng)心已經(jīng)快要氣得吐血,他實在入不了眼趙元景這番不溫不火的樣子。
“你堂堂一莊之主,火急火撩的像什么樣子,我覺得你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去守著狼虎谷!女兒就先留在我這里吧,我替你看著!”
“你不說能不能治,我怎么敢放心把女兒交給你?”秦養(yǎng)心吼道!
趙元景也挺無奈,“我說能治你會信,安心去吧,該死的人一定會死,該活的人一個也走不了,一切自有命數(shù),我肯定會用心去治的,你現(xiàn)在除了信我也別無選擇嘛!”
秦養(yǎng)心深吸了一口氣,“你最好別亂來,我們走!”
劍奴與親傳他都帶走了!
趙元景遣散了剩下的書院弟子,待他們走遠,喃喃道,“你女子命中該有此一劫,生生死死,天曉得!”
轎子里卻突然問道,“你覺得我該死!”
趙元景鉆進轎子里,兩眼瞪著圓溜溜的,“長這么漂亮,死了的確可惜了!”
秦可卿著實不明白他的思維,“就只是可惜了?”
“可惜了!”
“那我非死不可咯?”
“或許有別的辦法!”
趙元景嘆了一口氣,自他出京以來經(jīng)歷的事情都太詭異,術(shù)法高手層出不窮,他總覺得事情不會簡單。
可他的修為一時半會又推不上去,著實沒有安全感。
他想趁著這次的事情借朝廷的勢挖出幕后黑手,黑衣人他并不想強留。
即便他殺了一個,后面還會有千千萬萬個,現(xiàn)在的線索還是太少,也太駁雜!
秦可卿道,“我想下去走走!”
趙元景打了一道符印進她的體內(nèi),“我扶你!”
她沒有拒絕,“我聽見你剛剛自稱本王!”
“對,我是京城來的?!?p> 他并沒有隱瞞。
秦可卿哦了一聲,沒有再問。
她是個懂得分寸的女子,趙元景對他的評價!
至夜,他上街給秦可卿帶了些吃食,因為符紙暫時鎮(zhèn)住了魔嬰,她暫時便與常人無異。悄聲道了句謝,卻未動點心,只是坐在窗前盯著月。
白衣倩影,趙元景也看得出神,“比京城里的女子多了些仙氣!”
秦可卿卻是一樂,“你不會是喜歡我吧!”
“那你見過有讓喜歡的人等死的么?”趙元景可沒他留面子。
“你有辦法救我?”她試問道!
趙元景扭頭看著窗外沒有說話!
“我知道了,其實死了也好,若是見到阿弟也能陪著他!”
秦可卿眼睛里有些失神!
良久,趙元景說道,“七日,若是七日后還沒有人來,我就幫你祛除魔氣!”
他喃喃道,“再有兩日,趙煜也該到京城了!”
秦可卿看他緊皺著眉頭,“你在怕什么?”
“我能怕什么?”
“你自從入了紫禁山莊看似勝券在握,胸有成竹,可是你也似乎不知道你在謀劃什么?”
趙元景心里噶凳一下,手里的茶杯砰的一聲被捏碎,水濺了滿手。
秦可卿遞了快絲巾過來。
“你繼續(xù)說!”
“白日里你和爹可以留下那個人的,兩個一品高手,沒理由留不下一個術(shù)士。他就是綁架我的人!”
趙元景嗯了一聲,“說你的推測!”
“你沒有動手是想吊出幕后的人,父親遲疑是……認識他!”
趙元景仔細回憶白日里的事,“那個人也沒有把握能從我們兩個人的手機搶走你,所以他出現(xiàn)是為了殺那個道士,毀尸滅跡!”
“但是,誰知道我來了書院,那個道士出現(xiàn)的詭異!”
秦可卿說出了她的疑問。
“所以那個道士你爹也認識,消息被人透漏出去,他不過是在演戲,演給我看?”
秦可卿點頭,“不無可能!”
“你倒是個好女兒!”
趙元景譏笑道,“從紫禁山莊到書院,只要放上兩個探子,自然能清楚你儒哪里。紫禁山莊莊主出門,可不是小陣仗。你不妨直接說,想要什么?”
秦可卿笑道,“殿下果然聰明,我沒有什么要求,我想活。而且,我爹和我二叔,都不可信,我被重魔嬰,他們可能都知情!”
“這些話你不應(yīng)該講給我一個外人聽!”
“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一番,比起我爹和我二叔,我可連命都捏在你手里!”
趙元景點頭道,“說說看!”
“你幫我拿掉魔嬰登上莊主之位,屆時山莊的劍奴可以調(diào)與你用,你身邊缺又能力死士,而他們正好有卻不會從不會背叛莊主的命令!”
紫禁山莊的劍奴乃是從小收養(yǎng)孤兒訓(xùn)練,手段酷辣,到最后能活著的不過百一。上六派屹立幾百年不倒總有它自己的手段!
“到時候你是莊主,他們能聽我的?”
秦可卿莞爾一笑,“你娶了我不就是山莊莊主!”
趙元景將絲巾疊好遞給她,“姑娘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一夜無話,亦無人潛來!
羿日。
清晨!
趙元景想去狼虎谷看上一眼,可又不放心將秦可卿一個人扔在這里。
她卻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想出去就去吧,不會有人來了!”
“會不會人來我不清楚,不過我卻想到個好辦法,不過要勞煩姑娘吃些苦頭!”
趙元景盯著秦可卿頗有深意的笑道。
后者雙手橫在胸前,眼睛瞪得鼓圓,“你……你想干什么?”
趙元景左手一甩,書舍的門便啪的一聲關(guān)上。
他上前抱起坐在椅子上的秦可卿,貼近耳邊道,“突然想到個很有意思的事?!?p> 秦可卿一陣臉紅心跳,卻是嫵媚道,“你想通了?”
他沒有說話,抱著他進了臥室扔在床上,轉(zhuǎn)身脫了長袍!
秦可卿見狀心神一陣慌亂,“你……你……不要亂來啊,我叫了…………”
趙元景笑意綿綿,“整個書院就只有我們兩個,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
“來人啊,非禮了,非禮了…………”
秦可卿叫喊起來可是絲毫沒有羞恥,尖銳的嗓門劃破天際。
趙元景沒緣由一拳就砸在了她的小腹,“叫小點聲,還沒開始呢!”
五指按上她小腹竟然泛著青芒,秦可卿被那一拳給的沒喘過來氣,冷汗直冒,只覺有真力從關(guān)元穴滲透而進,微暖。
約末一盞茶,開始涓涓細般的真力已如滔滔潮水涌去。
秦可卿的身體滾燙,發(fā)出一陣嚶嚀,頭頂往外冒著白氣,感覺小腹已經(jīng)快要扎開。
終于,隨著趙元景的手往外扯,他感覺到了一陣清涼。
只是呼吸間竟然急劇加寒,丹田內(nèi)宛若有兩股極寒極陰的真力對峙,臉上也不停的轉(zhuǎn)換紅藍兩色,身體痙攣!
“起!”
趙元景猛的一下將手抽離,竟然有一團藍紫色的東西從她的小腹里被牽引而出。他左手連掐好幾個法決,那團怪異的氣體便被兩道明黃色的法鏈鎖在屋子中央懸浮。連帶著周圍的溫度都降了幾分,光線不知道怎么的就被阻隔在窗外,竟是照不進書舍。
他順手點了蠟燭,只見那火面跳縱,慢慢的成了藍紫色!
秦可卿如釋重負,喘著粗氣問道,“這就是那九子魔嬰?”
趙元景又是一道法決打出,那團氣體才堪堪現(xiàn)形,化作極小的嬰兒妝!
“的確!”
“你不是說是七日后再拿嗎?”
她不解道。
“話沒有錯!”
趙元景上前,一掌按向那魔嬰,竟然有裂火燃起,房間里開始回溫,卻隱隱有嬰兒哭鳴,萬鬼哀嚎!
秦可卿拍了拍腦袋以為是幻聽,趙元景卻開口,“坐起來,靜心守神,不要被魔音侵了心神!”
他操縱著火焰一點點將魔嬰包裹起來,左手一甩,腳下出現(xiàn)了幅陣圖。
魔嬰是在秦可卿的眼皮子低下被練成三課丹藥的,泛著紫色光芒,看著就詭異攝人心神。
趙元景卻讓她吃一顆下去。
秦可卿幽怨的望著他,“這是什么東西?吃了會怎么樣呀?”
“呃,這是,煞靈丹,吃了就…………太陽升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