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陽進(jìn)入書房后,讓小綠柳泡了兩杯茶,坐下看著書桌上的一張白絲絹發(fā)起神來。
“砰、砰砰——”突然聽見房門傳來敲擊聲,白陽定了定神道:“文和,進(jìn)來吧。”
看著賈詡走了進(jìn)來,白陽伸手示意賈詡找地方坐下,正好小綠柳也端著茶進(jìn)來,把其中的一杯遞給了賈詡。
“我就知道你會過來,哈哈。這一進(jìn)來就能喝杯熱茶,感覺不錯吧?”白陽看見賈詡滿臉的狐疑,開玩笑的說道。
“主公神機妙算啊。”賈詡應(yīng)付似的捧了白陽一句。
“呵呵,剛才我在外面問你,你沒說,而且轉(zhuǎn)移了話題?,F(xiàn)在可以說了吧?”
“主公,以后一些事情還是不要在公眾之地講,現(xiàn)在咱們知道這里面沒有別的勢力的探子。但是要是其他人在知道了一件事后出去不小心說漏嘴了,那可能出現(xiàn)的問題后果不堪設(shè)想?。 辟Z詡看見白陽對這事老是不上心,想著應(yīng)該好好和他說說,以前他就給白陽提過很多次這種事情,但是白陽好像一直沒有當(dāng)回事。
“行,你的一番苦心我知道,保密的重要性我是懂得,我以后會對這方面注意?!卑钻柨粗Z詡想再好好教育教育他,嚇得馬上接過了話保證到。
他是知道保密的重要性,但是要是做得太過夸張了會感覺對不起身邊的人,別人會感覺你每天背著人家怎么回事似的。不過這事確實是一件挺重要的事,以后應(yīng)該循序漸進(jìn)的把這件事提上日程,別等出事了再追究,那就有點馬后炮的感覺了。
“文和,說說這段時間怎么樣?你這走了好幾天了,也沒個信,也就我知道你這本事,要不然早發(fā)動人到處找你了?!卑钻栒f完笑著看著賈詡。
“主公,也沒走幾天,這讓你說的我都成千古罪人了。”賈詡滿臉的郁悶,至于這樣嗎,自己就走了三、四天功夫,一定是報復(fù)我剛才嘮叨他了。
“哈哈……,那你說說這段時間黑云大隊的情況,按說出去也有半個多月了,應(yīng)該也到回來的時候了,怎么回事?”這事白陽也是感覺挺郁悶,現(xiàn)在信息溝通比較困難,全靠人馬來回跑。而且當(dāng)初走的時候白陽也就跟周倉說了個大概,具體情況他也沒想過多參與,讓他自行決定。
但是這都走了半個多月了,就在前段時間把四、五、六小隊和親衛(wèi)部的兄弟們換走之后再也沒有一點音信。一、二、三小隊到是回來了,但是張文他們是什么話也不說,每天就是加勁訓(xùn)練著,整體來說隊伍已經(jīng)有了一種勁旅的感覺了。
白陽因為這幾天忙,也就路過的時候離遠(yuǎn)接觸的看了幾次,想著等這次一起回來之后開個戰(zhàn)后總結(jié)會議之類的,到時候在一起說。
“這次訓(xùn)練大家的表現(xiàn)都挺好,到今天為止沒有發(fā)生大規(guī)模傷亡事件,具體情況等周中隊他們回來之后向您詳細(xì)匯報?!辟Z詡笑了笑說道,白陽聽著賈詡的口氣感覺訓(xùn)練的效果應(yīng)該挺好。
不過聽到賈詡說沒有大規(guī)模人員傷亡的情況,白陽還是暗暗高興了一把,怎么說周倉也是名將,還是有點本事的。
“哈哈,還賣上官子了,挺好。那其他的事呢?”白陽笑笑也沒當(dāng)回事,他們沒有說就說明進(jìn)展的比較順利,要不然他們不可能不匯報的。
“主公,這次主要和你說兩件事情:第一就是前幾天您讓我注意有沒有特別有名的名醫(yī),想著以后給咱們軍士治傷之類的。
今天收到錦衣衛(wèi)線報,前天咱們常山郡還真的來了一位神醫(yī)。這幾天在咱們郡城城南義診,大家紛紛去湊熱鬧,不過您還別說,不管什么病讓對方一看手到病除。這幾天郡城都流傳他的事,大家都叫他華神醫(yī)?!辟Z詡說在這里也是滿臉的欽佩,看來他是親自去過現(xiàn)場。
“華神醫(yī)?他姓華嗎?”聽了賈詡的匯報,白陽心中一動?姓華?
“是啊,姓華,好像叫什么華佗。好像就是這個名字,我只是讓錦衣衛(wèi)稍微打問了一下,不過大家都叫他華神醫(yī)?!辟Z詡看見白陽神色有異,連忙答道。
居然真的是他,白陽心里一陣激動,華佗??!想想要是能把對方收入賬下就興奮不已。
這也是前幾天軍士們剿匪之后白陽想起的一件事,畢竟剿匪中出現(xiàn)傷亡是正?,F(xiàn)象,那么在軍隊中就有必要配備一些軍醫(yī),也就是俗稱的郎中。
要說起這個時期誰最適合當(dāng)行軍醫(yī)生,那肯定非華佗莫屬了。他精通外科,而且發(fā)明了麻醉散,又是千古有名的大神醫(yī),人品還沒得說,從他給窮苦大眾義診一事就可以看出他的為人,所以說這樣的人是最佳人選。
但是華佗居無定所,一年沒有個固定的地方,誰知道去哪兒找他。想不到瞌睡來了個枕頭,不管怎么樣也得把他忽悠到我的這只破船上啊!
白陽想了想,下定決心后對著賈詡道:“文和,這對于咱們來說是一件好事?。∵@樣,下午你和我去一趟華神醫(yī)哪兒,不管怎么樣咱們都得留下他,華神醫(yī)對咱們太重要的了?!?p> “沒問題,下午詡也沒事,就和主公去會會那個華神醫(yī)?!?p> 白陽看著賈詡說完了華佗的事之后問道:“你剛才說了一件事,那第二件事呢?”
“主公,前段時間您定的那批軍服做好了。我今天上午過去看了一下,基本符合您當(dāng)時提出的要求。布料厚實耐磨,正常穿著稍顯寬,但是用作訓(xùn)練或者行軍非常合適。最主要的是我讓錦衣衛(wèi)試了一下,效果還真和你說的一樣,在山上或者樹林里有很好的隱蔽效果。一般要是不知道的人,離他十幾二十米的地方趴下對方很難發(fā)現(xiàn)。最后我又找人給胸口的兜里放了兩塊鋼板試了一下防御力,咱們的鋼板硬度高防御性好,用長槍或者單刀劈砍居然傷不著人,咱們這件訓(xùn)練服簡直就是劃時代的發(fā)明??!”賈詡興奮的說道。
“哦,挺快?。】磥磉^段時間就能給大家穿訓(xùn)練服了。說實話,沒有統(tǒng)一軍服的一支軍隊怎么看怎么像一支雜牌軍?!卑钻栒f著自己都笑了起來,心想:我避彈衣做不出來,但是簡易仿制品還是可以做出來的。
“衣服寬松一點沒事,訓(xùn)練服就得寬一點,這樣不影響大家在訓(xùn)練中做各種動作。
賈詡想想,確實是這么回事,自己對軍士訓(xùn)練這方面還真不在行。想不到白陽都想的這么周到,主公還是考慮的也漫長遠(yuǎn)的,哈哈。賈詡想到這里笑著點了點頭。
白陽看著賈詡的事情都說完了,拿起了桌上的白絲絹對賈詡道:“文和,你說現(xiàn)在絲絹布匹真的很貴嗎?這幾天前前后后又費了不少布匹,諸老在我這邊心疼的說了好幾次,李玉昨天也和我對接了一下,咱們太守府就按照現(xiàn)在的花費也就能維持到今年年底了。”
“我看了一下賬目,訓(xùn)練軍士這是最大的一筆開支,但是剩下的其他開支幾乎和我平常耗費的絲綢布匹相等了。但是在接下來的過程中,這些絲綢布匹只會用的越來越多,比如夜習(xí)班就得用不少。”
賈詡想了想,看著白陽道:“主公,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實在不行接下來的過程中找一些木板之類的東西教大家,最好能重復(fù)利用的那種。要不就找一種能夠代替絲綢布匹的東西?!?p> 賈詡說完之后其實白陽也想到了自己第一次進(jìn)郡城買衣服的事情,衣服都那么貴,想來布匹肯定就不便宜。白陽左思右想,自己一直想的就是怎么造紙,但是造紙也得一些功夫啊,一時半會哪能造出來啊。
就這樣在白陽心頭浮出了一物——“黑板”。自己可以在講臺上整一個大的黑板,再給每個人拿木板一人弄一個小的黑板啊。粉筆就更好做了,弄點生石膏加熱加點粘土倒在磨具里晾干就好了,估計實驗上一天就能出成品了。
“文和,你真是太厲害了,哈哈。我想到了,明天等孫辰把機械表的事情告一段落后就讓他著手處理這件事情?!?p> “是,主公。那您先休息一下,一會吃完飯咱們就去找華神醫(yī)?!辟Z詡說完走出了白陽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