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見過楊大人?!?p> 楊必忠背對著她們,突然轉(zhuǎn)過來。“秋琪,你們怎么不干了?想偷懶嗎?”
王逸維先回答:“大人,是秋琪小姐暈倒,下官自作主張帶走她們的……”
“本官沒有問你,既然是暈倒,這里又不是沒有大夫,為什么一定要帶走她們呢?”
語星看不下去了說:“我說楊必忠,你這人怎么這樣啊,秋琪就是想休息一下子,那個什么玩意兒保章就拿起鞭子了,這你能看得下去嗎?那我肯定看不下去,我就跟他干,結(jié)果就碰上了王大人?!?p> “你……你口齒伶俐,本官不跟你說話,反正你們逃役本官就要治你們的罪!”
語星眼珠迅速轉(zhuǎn)了轉(zhuǎn)說:“停,楊必忠,你是不是有病?。俊?p> 楊必忠又看了看語星:“大膽,竟敢詛咒本官!”
語星連忙解釋問:“不是……楊大人,你……你是不是面色發(fā)黃,雙眼渾濁……雙唇發(fā)紫,嘴……嘴里腥臭發(fā)苦,平日里喜愛飲酒,而且疲倦乏力,不思飲食還惡心油膩,右肋骨下分脹痛,四肢發(fā)腫?。俊?p> 楊必忠仔細的對比一下自己平常的生活情況,開始相信語星?!安粚Π。悴艁砹艘惶?,你怎么知道我身體狀況?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妖女!”
“你才是妖女呢,你全家都是妖女。你這是得了肝病了,你們這些愛生氣又愛喝酒的人都喜歡得這種病。”
一旁的保章站出來說:“大人,我看這趙語星滿嘴謊言,要不我把她綁了?”
“我說保章,你沒事插什么話,あなたは病気を治すことができますか?楊必忠我告訴你,你要是同意把我們倆送進膳房,我就興許幫你調(diào)理調(diào)理。”
秋琪接著說:“語星在宮里可是承應(yīng)長,是專門幫皇上調(diào)理藥膳的。すごい!”
“就是,大材小用?!闭Z星撇了個眼神。
楊必忠的嘴臉立刻變得溫順起來,問:“那……語星姑娘,您看本官的病嚴不嚴重,多久才能治好啊?!?p> 語星說:“那得分誰治,你要是出去看的話,指不定明天就沒了,要是本姑娘治的話,多則一年少則一個月?!?p> “那好,保章,送語星和秋琪進膳房工作吧?!?p> “不用了,我來吧。”王逸維說。
保章立刻說:“王大人,我看您這么對她們兩個大事那么在意?。俊?p> 王逸維說:“大人有所不知,下官和趙語星,鈕祜祿秋琪是同鄉(xiāng),互相照應(yīng)難道不是應(yīng)該的嗎?”
“那走吧?!蓖跻菥S送秋琪和語星前往膳房。
“語星,沒想到啊,這些年不見,你是越來越厲害了?”王逸維夸贊語星。
“哪有哪有,小事兒。”
“這膳房的管事是虹庖長,大家都管她叫虹姨,她的性子急,為人熱氣,說話容易找不到重點。”
膳房里。
虹姨正在指導(dǎo)膳房里的人做飯,“唉,你們這些人真是,做事毛毛躁躁,一點責(zé)任感都沒有,整天就會讓我操心?!?p> 這時,王逸維走進來了。
“虹姨,這是秋琪姑娘和語星姑娘。”
“呀,這么漂亮的姑娘啊?!?p> “虹姨好?!?p> “哎呀,你們的事情我都聽說了,起先他們讓你們干重活,還……還拿鞭子抽你們,看看這水靈靈的小姑娘,他們也能下得去手?你說這些人啊?!?p> 秋琪和語星互相對視了一下。
“說到這些人,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我們后山有個獵戶,前些天打了一只白狐,瞧那獵戶稀罕的呀,結(jié)果呢……那楊必忠楊大人呢…………誒?我剛才說哪里去了?”
語星笑出了聲接說:“你說,你們這些孫子呀,沒天理了啊。”
虹姨又說:“對,沒天理了,就他們那點破事,我知道不會少?”
“哈哈哈哈哈哈哈”語星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