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琪你別裝了行不行?我都知道了,我早就有所懷疑了!”語星推了推秋琪。
“我是為了自保!一旦真秋琪心生歹念,我現(xiàn)在所有的恩寵和地位就岌岌可危了。趙語星你這是胳膊往外拐,偏袒真秋琪就是對她不忠!你忘了父親對你的囑托?”
語星忍無可忍扇了秋琪一巴掌,說:“事到如今你拿父親來說事?我是答應過他,可現(xiàn)在你自己能干了,會心機了我有什么辦法?”
“趙語星!”秋琪怒吼一聲。
“李彩凰!”語星也吼了一聲?!耙灰椰F(xiàn)在讓外邊的人都進來?彩凰……穎慧、林念棠、以前熹妃、秋琪、還有王逸維、到現(xiàn)在的我……你以為我都就此放下了?”
“是!我是!我承認!我知道我對不起他們!可又有誰知道我?勾心斗角的后宮生活讓我寢食難安,我若不除去他們,我早就不在了你知不知道?”
“我……不是一直保護你嗎?”語星帶著哭聲說。
“你能夠在宮里一世?語星,我已經(jīng)習慣了后宮的生活了,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們……我們以后各走各路好嗎?”秋琪說。
語星看到秋琪城府深沉的模樣,曾幾何時她們情同姐妹,現(xiàn)在竟然感到如此陌生,為了一己的利益將別人的性命視如草菅,手段如此狠毒,趙語星聽后對秋琪做了應有的禮儀便默默退下了。
宗霖被皇帝關(guān)入大牢,顏幻月聽到立刻求穆院判想辦法救他出來,穆院判提醒她這件事非同小可,切不可輕舉妄動,至于年貴妃更不會去救宗霖,因為岳鬃麟鋃鐺入獄還是年羹堯的陰謀。顏幻月著急不甘心去找了語星。
“趙語星,你等一下!”
“干嘛?顏幻月,我可沒有心情陪你玩?!闭Z星說。
“不是不是,你聽我講,難道你不知道宗霖被皇上抓進牢里了嗎?”顏幻月著急的說,“我現(xiàn)在沒辦法,你不能打算幫幫他嗎?”
語星聽后臉色大變,還以為顏幻月在騙她,直到發(fā)現(xiàn)顏幻月以往常態(tài)的心機不見了,便留下一句“我去看看”便走了。
語星費了些力氣好不容易進了刑部大牢,半天才找到宗霖。語星問宗霖能幫她做什么,岳宗霖只是悄悄叮囑讓她靜觀其變就好,什么都不要做,宮中已經(jīng)做好了周密的部署,只要熬過了這兩天,一切就越來越好了。語星點點頭說:“我明白了,你們這個計謀好樣的?!?p> 不過四天以后,年羹堯準備叛亂,他的部下索達帶著眾多先行連夜從盛京趕往京師,岳宗霖一邊安排岳興邦在路程上蹲守,果真索達的叛軍經(jīng)過此地,被岳興邦的人一舉拿下。沒有讓一絲風聲透露,一切都做得滴水不漏,并且仿照索達的筆跡給年羹堯?qū)懥藗€書信:我等已抵達東直門十五里地外,將軍一聲令下,我等不過半日便可抵達皇城。
岳興邦受皇帝密令親自找高手去對付索達余孽,索達余孽喋血倒地,臨終時候才感慨岳興邦安插的內(nèi)奸武功精湛,在他們身邊藏得夠深,他們自己算計了一輩子,這樣的未雨綢繆,死前認識了一回也不算白活。
滿洲旗軍已經(jīng)被岳宗霖的人控制住,但年羹堯還蒙在鼓里。年羹堯已經(jīng)修書一封給了索達,應該是今日就要逼宮造反。
乾清宮。
有人向皇帝進諫如今京師,盛京,天津附近到處發(fā)生叛亂,雖然勢力不大,卻極大的動搖了民心。大有暴亂反撲之勢,皇帝質(zhì)問要他們有什么用。
年羹堯覺得時機已到,他挺身而出當著三位議事大臣的面,聲討道:“皇上,這可是上天的意思,你應該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如今暴亂四起是你治國無用才淪落到此。這樣的皇帝又有什么用呢?”
衿華
現(xiàn)存稿會有五章,明天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