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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是你的幻覺

消失的丈夫

這一切都是你的幻覺 米伽的二哈 1610 2020-02-09 22:34:20

  突然一聲刺耳的尖叫聲,思雨猛的坐起她的額頭上滲著豆大的汗珠她連忙猛的爬起從房間到寬大的客廳,客廳的天花板上吊著歐美式的吊燈,吊燈上鑲著透明水晶,燈的中間有著一顆拇指大小的磚石,她開起燈,那盞吊燈上的透明磚石上就頓時出現(xiàn)五彩斑斕的顏色。

  客廳的前面是一半淡黃色的墻,墻上掛著一副森林的水粉畫,畫框內(nèi)深藍色的主色調(diào),還有兩個用黑色涂著人影一般的女孩在周圍密密麻麻的樹林中奔跑著。

  這幅畫她和朝涵是在一次畫展的時候用一萬塊錢買下來的,思雨看著這幅畫也會甜蜜半天。

  但是現(xiàn)在她才不會在意這幅畫而是到廚房拿藥,她從那幅畫右轉(zhuǎn)走進廚房從櫥柜抓起一瓶藥,她把藥倒到手心在很順速的塞進嘴里吞下。她這才緩緩的吐了口氣,看了看客廳里面那個古老的時鐘已是一點多了但是朝涵到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

  思雨略有些擔心因為朝涵在家里對思雨是百依百順,會點喝酒但從來不會在外面沾花惹草的算是絕佳好男人,他不僅長得不帥氣而且是大學時期得到雙碩士學位算得上才貌雙全了,回國后那些鄰居個個都羨慕不已。

  思涵突然回想剛才的夢境頓時打了一個冷顫,拿起手機迅速的播打起她姐姐的電話號碼。電話嘟了兩聲后電話里傳出軟綿綿的聲音:“喂,誰呀!”

  “姐,是我,朝涵還沒回來,我剛剛又做了噩夢好害怕,你能來我家嗎?”思雨的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霸趺赐硌剑 彼憬阌行o奈的說,停了片刻有些不情愿不過還是同意了:“好吧,我馬上來?!?p>  過了幾分鐘后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思雨心想“是姐姐來了?!庇谑撬讲⒆鲀刹?jīng)_上前去把門快速打了開,只見眼前一個穿著黑色的大衣的男子出現(xiàn)在她面前,那男子把頭戴著的鴨舌帽壓著低低的以至于無法看見他的眼睛,手里握著一根鐵棍,鐵棍拖在地板上發(fā)出刺耳的“吱吱”聲。

  那男子走近了一步把門關上了,黑色的鴨舌帽露在外的一張嘴微微往上翹陰森的說著:“我找你找的好苦呀,現(xiàn)在終于找到你了,今天你是逃不掉了。”說著舉起棍子,思雨驚恐萬狀迅速的閉上眼睛大聲的尖叫著突然門外傳出急速的敲門聲,思雨聽見像似姐姐的聲音慢慢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那名男子不見了,眼前的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女人,不同的是那個女人剪著短頭發(fā),這是思雨的姐姐李千抒她們是孿生姐妹。

  思雨看見自己的姐姐又驚又喜,千抒雙手搭在思雨的肩上慌亂的搖晃著問道:“剛才是怎么了?”思雨驚恐的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聲音也隨之抖動:“那……那……個男人。”說著暈倒了過去。

  思雨緩緩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間房間內(nèi),周圍是醫(yī)療器材,手背上還插著針吊著吊瓶,她慢慢坐起看了一下周圍卻沒發(fā)現(xiàn)千抒沒有陪著她。

  這時一位穿著白色衣服,頭戴白色帽子的女護士走了過來,護士看見思雨坐了起來忙走到思雨面前說道:“你醒啦?!边@時一位看上去三十多歲男子走了過來他穿著白大褂,有著一排絡腮。思雨問:“這里是醫(yī)院嗎?”穿白大褂的男人回答道:“是的,你已經(jīng)在這里躺了一天了?!?p>  “那你是……”

  “他是這里的主治醫(yī)生徐醫(yī)生?!迸赃叺淖o士笑著說道,徐醫(yī)生微笑著伸出手對思雨說:“我叫徐磊,你也可以叫我徐醫(yī)生?!彼加晡⑿χ⑽⒌膹澚讼卵采斐鍪趾退氖治樟艘幌?,但是下一秒她用她那細長的柳眉微微皺起,略帶著急的問:“我姐呢?怎么沒看見她人?”這是站在醫(yī)生旁邊的女護士有些不解問:“你暈倒送進醫(yī)院的時候是我們的這位徐醫(yī)生帶你來的……”還沒等女護士說完,徐磊連忙拉了拉女護士的衣袖眼睛看著那名女護士微微的搖了搖頭示意著不要說了,護士也就無奈的閉上了嘴。

  徐磊微笑的和思語說:“你姐姐上班去了,她囑托我?guī)退疹櫮?。”思語半信半疑的哦了一聲說:“那,我可以出院了嗎?”

  “還要再觀察一天吧,明天身體狀況好了就可以了?!彼加晡⑽⒌狞c了點頭。

  晚上,知了聲響徹寂靜的醫(yī)院,旁邊的房間偶爾有人咳嗽的聲音,月光照在床簾上,床簾形成透亮的白色,思語輾轉(zhuǎn)反側(cè)心呆呆看著被月光照射成的白色床簾,心想我在醫(yī)院了朝涵也沒有看我,也不打電話給我。思語這樣想著失望的心情一擁而上,覺得朝涵這幾天越來越可疑,覺得朝涵有什么事不讓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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