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此刻汗如雨下,緊緊地貼在一棵大樹后。
他本來只是因為口氣重,掌柜不讓住店,迫不得已來洗一下嘴,哪知道這群人就在這里密謀。
“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失?。 蹦菫槭椎娜藢χ窒抡f道。
“是!”聽得那為首人手下回答道。
“這次血祭了整座年城,我們就可以見到我們的至高神了,哈哈哈?!睘槭椎娜藛市牟】竦男χ?p> “至高神萬歲萬歲萬萬歲。”其他的信徒們同時喊道。
王信雖然什么也看不到,但他能推測得出,這些人除了那個帶頭的,基本上都是跪伏在地上,暗道一聲機會來了,就身影一轉,離開了這個地方。
果然,那群人跪在地上,嘴里還嘟囔著至高神萬歲的信徒們是沒有機會發(fā)現這個不信奉至高神的存在的存在了。
.......
王信又再次找了一個地方洗了洗嘴,這才回到了客棧。
把這些人說的情況和于浩說了一遍,于浩一臉便秘色。
“你這臉色?吃錯東西了?”王信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問道。
“你有沒有覺得,咱們是不是要做什么?”于浩還是一臉遲疑地說道。“可是咱們又打不過他們,找官府也沒有證據?!庇诤普f到最后,聲音已經是蚊子聲般。
“沒有證據?在這里可不用證據。”王信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說著,就推開了門。
“等等,這還不夠?!蓖跣畔袷峭蝗幌肫鹆耸裁?,嘿嘿一笑,對著于浩耳語了一番。
于浩一聽,內心大駭。
最毒婦人心,可他現在覺得,男人心也不差他們什么。
夜幕逐漸籠罩在了年城上。
客棧里溜出幾道身影,飛快的離開了客棧。
此時...
年村村長家里。
鼾聲一陣一陣的傳了出來。
年村的村長叫做許服波,是第一批跟隨封國國王的軍隊里的一個伍長。
許服波這些年來,雖然不說英明廉潔,但也算平平無奇,他敢說,自從自己走馬上任以來從未做過任何損害民眾的事情。
而封國也差不多都是這樣的官員。
這也就導致了民眾支持度像踩了火箭一樣急速往上竄。
其實這也就是封王室可以擊敗許多比他強大了成百上千倍的國家的最重要的一個原因。
而這位官員的家中,卻悄無聲息的進來了兩個黑衣人。
一個黑衣人把躺在他旁邊的老婆一個猴子撈月帶了起來,幸好,這位許夫人的睡眠質量不是一般的優(yōu)秀。
輕手輕腳的把許夫人放在他家的側臥,那道黑影又摸了回去。.
另一道黑影看到同伴回來了,比劃了一個手勢。
許服波做夢了。
他夢見自己有了孩子,還是一男一女,開心的嘴都歪了。
就在這時,他的鼻子好癢。
“啊,阿秋?!?p> 許服波悠悠轉醒。
“嗯?做夢了嘛?夫人呢?”剛醒,許服波就來了一個疑問三連。
“大膽許服波!”不知道從何處傳來了一道聲音。
許服波被嚇得猛地一震,跌倒在地,手腳連用,急忙跑到門旁,卻是用上了全身力氣也打不開這門。
“何人!何人竟敢在此裝神弄鬼!”許服波顫抖著說道。
“大膽!本座的名諱豈是你能知道的?”一聲宛如驚雷般的咆哮傳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許服波都快要哭了。
“好了,本神找你前來,是要警告你!”
“罪民,罪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啊.”許服波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
“你監(jiān)管不力,讓那邪神信徒看上了你的村子,過幾天,他們就要拿整個村子獻祭,你說說你,該當何罪啊?”
“什么?竟然有這種事?”許服波大駭。畢竟如果他不重視的話,如果處理不好,別說這位大神,國君也會從首都趕回來,親手閘了他的腦袋。
“本座的時間馬上要到了,明天就會有本王的使者找你報告這件事,你好自為之。”說罷,無論他怎么呼喚,那聲音也不再響起。
就在這時,他只感覺脖子后邊一疼。
天道獨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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