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古之初,誰傳道之?
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冥昭瞢暗,誰能極之?
馮翼惟象,何以識之?
明明暗暗,惟時何為?
陰陽三合,何本何化?
......”
這一日,初夏的太陽籠罩著大地,普洱城中的宋府里悠然傳來了一陣誦讀聲。
仔細一看,原來是一位身著青衫的翩翩公子正捧著才買來不久的《天問》一遍遍誦讀著。
《天問》是中國最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屈原除的一篇長詩,通篇是屈原對于天地、自然和人世等一切事物現(xiàn)象的發(fā)問。
詩篇從天地離分、陰陽變化、日月星辰等自然現(xiàn)象,一直問到神話傳說乃至圣賢兇碩和戰(zhàn)亂興衰等歷史故事,表現(xiàn)了屈原對某些傳統(tǒng)觀念的大膽懷疑,以及他追求真理的探索精神。
宋家家傳的“天問九刀”就是依據(jù)著其中九個對大自然的拷問而創(chuàng)立出來的。宋謙為了加強對此刀法的領(lǐng)悟,最近特意跑去書坊中買了這本《天問》,在經(jīng)受不住掌柜的安利之下,順手一整套《楚辭》都給買了回來。
為此,宋謙母親葉麗華還調(diào)笑他為“宋秀才”,弄得其是哭笑不得。不過好在伴隨著日日誦讀,他對“天問九刀”的理解深刻了幾分,施展出來的威力亦更具天威。
誦讀了幾遍《天問》過后,宋謙又翻出了幾本道家典藏來,他的說法是:既然黃裳可以從中創(chuàng)出《九陰真經(jīng)》,那我多讀幾本,也有利于真經(jīng)中各路武學(xué)的修煉。
對此,他不由灑然一笑,上輩子高考之時要是有這般耐心讀書,可能還可以上個“雙一流”名校。
......
“少爺,方才門外有位公子說是您的結(jié)拜兄弟,我已帶他到會客廳等候。”就在宋謙沉浸在書籍的海洋中時,門房前來通報道。
“哦?許是段譽那小子到了?!彼沃t暗自嘀咕了一句,繼而對著門房吩咐道:“速速帶我前去?!?p> “大哥!”宋謙前腳剛踏進會客廳大門,段譽就一臉欣喜的喊道。
“好賢弟,真是好久不見?!彼沃t見到他也是由衷的開心,上前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一番寒暄之后,宋謙輕咦了一聲:“二弟,我觀你身上雖無內(nèi)力波動,但渾身經(jīng)骨卻是比半年前凝實了不少,這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果然瞞不過大哥,上次聆聽完你的教誨之后,我雖然仍不喜武功,但對‘一陽指’能治愈內(nèi)傷的手法卻是向往不已,這數(shù)月來亦隨著父親學(xué)了些穴道常識和幾路點穴手法?!倍巫u笑了笑,回答道。
“哈哈哈不錯不錯,如此甚好,希望將來有機會可與賢弟并肩作戰(zhàn)?!彼沃t見狀也是由衷的對段譽感到高興。他相信有了“一陽指”基礎(chǔ)的段譽,將來若學(xué)習(xí)起“六脈神劍”來定會比原來的他要熟練幾分,也為其在這亂世之中多增了幾分自保之力。
“誒,我這等實力和大哥一同作戰(zhàn),豈不成了拖累,父親上個月所傳授的內(nèi)功法門,我看了看甚是無趣,便未曾修習(xí)?!倍巫u輕嘆了口氣道。
“無妨,賢弟吉人自有天相,相信日后定會有一門適合你的內(nèi)功心法出現(xiàn)在你面前的?!彼沃t自然知道“北冥神功”才是專門為段譽準備的功法,而且以他這二弟的性格,若不是“北冥神功”乃神仙姐姐所留,只怕這世間也沒哪本內(nèi)功心法能入他眼了。
“對了,舒芷師妹怎么沒和你一同前來?”這會宋謙終于逮到機會詢問起了舒芷的下落。
“舒芷姑娘啊,她近來武學(xué)有些許突破,正在關(guān)鍵的沖關(guān)時期,讓我先行一步與大哥知會一聲,屆時比武斗劍前她自會到無量山中與我們會和?!倍巫u思量了一下,開口答道。
“原來如此。那這幾日為兄便趁此機會盡一回地主之誼,好好招待一下賢弟?!彼沃t見舒芷不能及時來尋他,心中不免有幾分失落,不過也不能怠慢了段譽,當(dāng)即說道。
“那就叨擾大哥了?!倍巫u笑道。
于是乎,宋謙就帶著段譽在普洱城中轉(zhuǎn)悠了起來,讓其感受一番獨特的滇南風(fēng)情。
期間,他也介紹了馬五德給段譽認識,不過怕嚇著馬五德,倒也沒告訴他后者的真實身份,只說是自己的結(jié)拜兄弟。
這一日,宋謙正帶著段譽在普洱最出名的酒樓中品嘗著招牌菜,便接到了一封無量山上辛雙清派人傳來的書信,讓其早幾日回山中,為半月后的比武斗劍做足準備。
“唉,二弟,宗門有令,我卻是不好推脫,我吩咐人帶你在城中游玩,到了時間你再山上來尋我如何?”宋謙知道無量山雖然風(fēng)景清秀,但人煙稀少,卻是不適合長時間招待客人。
“大哥無需多慮,這幾日我就在你家中小住,屆時隨同馬五德莊主的隊伍一同上山便是。”段譽也是善解人意的說道。
“如此我便放心了?!?p> 翌日清晨,宋謙交代好一番事宜之后,就獨自拿上行李翻身上馬,朝著無量山而去了。
............
半年前,宋謙也是這般一人一劍獨自從無量山上返鄉(xiāng)而歸,現(xiàn)在回?zé)o量山亦是如此一人一騎,不過時過境遷,今非昔比。
當(dāng)時的他還只是未入江湖二流戰(zhàn)力的小角色,現(xiàn)在的他躋身二流已逾半年,一身武功已不屬于西宗掌門辛雙清,甚至和段正淳相比,也只差一籌了。
按理來說,以宋謙的實力大可不必理會宗門的召喚,但他是個有始有終的人,既然從無量山開始修行,那么便得去還了這份因果,怎么說也得幫辛雙清打贏一場比武斗劍才行。
不過這比武斗劍的規(guī)則乃是五局三勝,宋謙能保證自己定能奪得一勝,其他的就得看褚?guī)熜趾褪鎺熋昧恕?p> 腦中想著事情的宋謙,在不知不覺中已然走在了熟悉的山路上,雖才過半年,但也有幾分恍然隔世的感覺??粗街懈O窸窣窣練功修行弟子,他倒是有幾分領(lǐng)導(dǎo)視察工作的感覺,一會指導(dǎo)這個一劍,一會教導(dǎo)那個一招。
當(dāng)然,以宋謙現(xiàn)在的武功教起這些弟子來倒是綽綽有余,因為他了解到,除了當(dāng)年的褚?guī)熜衷趲兹涨皠傑Q身二流階段外,剩下的弟子大都還停留在三流境界,值得一提的是,當(dāng)年一劍敗在他手上的葛光佩赫然也到了三流之中的巔峰。
“宋師兄,掌門有請。”
回到山中小屋剛放下行禮的宋謙,屁股還沒坐熱便聽到了辛雙清跟前道童的聲音。
十月既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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