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索蘭來說這幾天依舊是平靜的日子,他完全兩耳不聞窗外事,蒂娜倒是除了偶爾去領配給的食物,還十分好奇的到處轉(zhuǎn)一下索蘭也隨她去,就當是放風了反正每天都能按時回來。
但是今天似乎很特別,因為蒂娜沒有按時回來,這個每天都能按照飯點回家的家伙竟沒回來,搜并不會擔心她的安全,反而更擔心她會不會突然發(fā)瘋這座城市不一定保得住,自己有點大意了,上次戰(zhàn)斗后就一直將變身的主動權分享給了蒂娜,現(xiàn)在想想有點沖動了,雖然她現(xiàn)在的精神基本處于穩(wěn)定,但是估計有一點點的風險。
不過索蘭的擔心還是多余了,蒂娜最終還是很安穩(wěn)的回來只是比平時晚了半個小時。
索蘭看著滿臉心事的蒂娜說道:“我還以為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女仆,學會自己覓食了?!?p> 蒂娜愣了一下生氣說道:“什么叫覓食?女仆又不是野獸,你這叫什么話?”
索蘭低聲自言自語道:“對你們這些人玩梗好無聊啊!”
蒂娜不理會索蘭莫名其妙的言語說道:“外面出事了知道嗎?”
索蘭說道:“知道,聽你說的?!?p> 蒂娜瞪了他一眼說:“不是跟你開玩笑,剛才外面真的出事了,去抗議的貴族和士紳和臨時政務廳的警衛(wèi)起了沖突最后打了起來,沖突中政務廳都差點被燒掉,士兵們還用魔銃開火才驅(qū)散了混亂的人群,現(xiàn)在正在都出搜查帶頭鬧事的人?!?p> 索蘭“哦”了一聲隨意的說道:“所以你是去看熱鬧了?一會兒他們來把你當成犯人抓走的時候可別連累我?!?p> 蒂娜生氣的嘟著嘴說:“你這話說的,我為什要被抓,剛才我就是在遠處看了看又沒有靠近,而且這里不是上層區(qū)嘛,很多人都去了剛才大家回來了都沒事我怎么可能有事?!?p> 索蘭想了想難怪今天一直到比平時還要安靜很多呢,原來人都跑去臨時政務廳了,不過這群人算是真的撞在了槍口上,現(xiàn)在管理使政務廳的都是一群大兵和兵頭子怎么可能會和這些一肚子花花腸子的貴族玩文字游戲。
索蘭也不管這些招呼蒂娜去端飯吃飯,蒂娜一邊把索蘭已經(jīng)做好的飯菜端上來一邊說道:“你說這件事會不會和瓦爾塔有關?他應該就是組織者的一員吧?”
索蘭沉默的努力思考了半天睡到說道:“呃……他是誰來著?”
蒂娜一拍額頭,想起了這小子完全不記人名的毛病說道:“就是那次來拜訪你的那個老頭,他不是還邀請你一起去抗議來著?!?p> 索蘭想起來這個老頭,點點頭說道:“這老頭壞得很啊,幸好沒信他的邪,明明是要搞事還來拉我下水?!?p> “就是就是,就不該給他泡茶?!钡倌赛c頭附和。
索蘭鄙視的看著她:“你那是小氣,你好歹也是公主出身能不能大氣點,你的公主修養(yǎng)呢?怎么看著就像個小家子氣的丫頭,你是不是玩女仆PLAY入戲太深了?”
蒂娜全是笑嘻嘻的說:“其實我早就想試試看來了自己不喜歡的人完全不去搭理他是一種什么感覺,以前不管什么人來我都要笑嘻嘻的對付,不能生氣不能疏遠,其實我心來很不高興這樣,現(xiàn)在終于做到一次。”
索蘭一臉懵逼的看著因為這點隨心所欲的小事就洋洋得意蒂娜說道:“既然不喜歡他,那你為什么不往給他的茶水里面吐口水,這樣不是更解氣?!?p> 看著蒂娜從一臉震驚到一臉明悟再到欣喜若狂的表情說道:“原來還可以這樣嗎?不知道瓦爾塔什么時候來,我一定要試試?!?p> 索蘭無聊的看著這位自己名義上的女仆正向著腹黑方面發(fā)展,撇撇嘴完全沒有這發(fā)面的天賦啊,你當個普通女仆不好嗎?
就在兩人以往如常的吃完午飯的時候,大門再次被敲響,而且敲擊十分猛烈。
蒂娜不滿的去開門,卻見看到站了一大堆全副武裝的士兵,那群人為首的軍官說道:“請問這里是索蘭——威爾士的家嗎?”
蒂娜還沒說話索蘭走過來說道:“不是。”
當時那軍官一聽有點發(fā)愣,然后看了看手中的一份文件說道:“嗯?我看門派應該沒有錯,而且你就是索蘭吧,你打算蒙胡過關嗎?”
索蘭卻說道:“我就是住在這里,這的住所不是我的所以不是我家。”
軍官一聽當時就怒了說道:“你小子少廢話,馬上跟我走,你被逮捕了。”
這次換成了索蘭和蒂娜懵了,一起開口說道:“哈?”
“哈什么哈!”立刻跟我走,“你們?nèi)ププ∷?。?p> 索蘭伸手制止說道:“要抓我?誰的命令,知不是道我是誰……”
那軍官確實直截了當?shù)恼f道:“少廢話跟我們走,我知道你是軍隊的魔法技師,還有立功表現(xiàn),但現(xiàn)在你涉嫌陰謀襲擊政務廳,馬上跟我走回去審訊?!边@時幾名士兵上來就押住索蘭。
一邊的蒂娜立刻憤怒地說道:“你們竟敢如此無禮,放開他!”說著直接伸手將兩名士兵推開,士兵沒想到這個女仆竟然是高階的覺醒者,兩名只有二階的士兵直接被拎起扔了出去。
其他士兵一開這架勢大驚失色,幾聲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數(shù)把魔銃的槍栓被拉開子彈上膛瞄準了蒂娜。
蒂娜怎么會怕這種東西:“說道你們找死嗎,這種東西就想……”
索蘭確實一拍她肩膀打斷了她的話說道:“別著急,這中間應該是有誤會,我去說明一下就好了,這些普通士兵不認識我,他們的長官一定認識我,去一趟政務廳就好了?!?p> 然后對那些神經(jīng)緊繃士兵說道:“你們也不用緊張,我給你們?nèi)ゾ托校贿^押解就不用了吧,我絕對不會跑,你們放心吧。”
索蘭的態(tài)度可能是影響了那位軍官,他小心的偷瞄著正在虎視眈眈的蒂娜說道:“您能配合最好,不過“規(guī)矩”還是要帶上的,我們也是奉命而來不按規(guī)矩辦事說不過去,您也別為難我們?!?p> 看到對面的態(tài)度軟化索蘭也就不為難他們說道:“好吧,蒂娜別為難他們,你在家等著不許亂來,我去去就回來?!?p> 隨著眾多士兵走出大門后直接將索蘭押上了一輛運貨的四輪馬車,車上除了看守的士兵還有幾個和自己一樣被拷住的人,有人索蘭有點眼熟,有的根本不認識。
看著那些人的服飾索蘭大概推斷出這些人的身份,自己眼熟的大多服飾得體應該是住在附近那些下層貴族和中產(chǎn)估計也和自己一樣很所說的政務廳的沖突,還有幾個衣衫破爛的應該是犯的其他事的混混,看來是城里整頓秩序一起被抓的地痞之類。
那些地痞似乎是被教訓的很慘,蹲在那里一言不發(fā),而那些衣著得體的紳士們就受不了了以前他們那里受過這種對待,別說他們以前凡事不用受罰,即便受到懲罰也一定要顧全他們的面子不會公開處理,像現(xiàn)在這樣光天化日被押解還是頭一遭,這些人已經(jīng)開始鼓動和喧鬧,但是當拉開了槍栓的魔銃對著他們以后他們很快就老實了。
雖然這些人中不乏有覺醒力量的人,但是這種近距離被數(shù)把魔銃瞄準,這些人大多不清楚魔銃這種新武器的底細,卻知道這些東西是勞克萊茵城邦崛起的依仗之一,帶著一種敬畏頓時不敢亂動。
政務廳就是以前的石墻城邦王宮的一部分改造的,這里的大部分房屋都分給了新建立政務廳的各個部門和設立的新機構(gòu)。
很快一行人就被押解到了政務廳,出了送到那些混混,索蘭一行人被押解到了政務廳側(cè)面的院子中之后就被分開關押。
索蘭百無聊賴的坐在一張小桌子后等著有人來訊問,但是直等到傍晚的才有人前來,但是出乎索蘭意料的是來的人他并不認識,那只是兩個低級軍官。
這就麻煩了,索蘭在勞克萊茵一只是比較超然的身份,他并沒有官方的身份而且知道他的人并不多,他不管是在舊王國那邊還是在熾拳議會掌權的時候都是只和高層還有相關專業(yè)核心人員接觸下層人員接觸不多,唯一有機會接觸的基礎魔法學校的夜校他也是只給那里的老師們做培訓沒見過來學習的下層軍官,畢竟當初他連里面最出色的賽爾文都不認識。
那兩個軍官進門后直接坐在了索蘭對面的遠處桌子前說道:“索蘭-威爾士,有人舉報了你是這次襲擊事件的策劃者之一,現(xiàn)在把你的陰謀都說出吧,別再讓我們費事。”
索蘭心中暗想陰謀你大爺啊,我一個宅男門都沒出哪里的陰謀,但是他平時只是嘴欠,又不是人傻,這些人怎么看都不是能夠?qū)I(yè)辦案的人,估計也是靠肌肉審訊的套路,所以號是相當配合的。
說以他直接說道:“我是被誣陷的,我一直就在家里外面發(fā)生的事情我一點都不知道,一個叫瓦爾塔的老頭確實找過我,但是我拒絕了,我可是直接為女王效力的怎可能反對女王的政務廳,而且我是在前線受傷回來養(yǎng)傷的咱們是自己人,這都是有人陷害是誤會?!?p> 那兩個軍官卻對索蘭的話充疑問:“你說你是前線受傷回來怎么不去傷兵營,而且你的身份證明呢?士兵證、身份文書、哪個都行拿出來?”
這就讓索蘭懵逼了他哪有這玩意,他一直來往的都是上層人物誰也不會查他的身份證明,而他的真是身份整個王國也就是兩個克里斯-蒂娜-豪斯還有凱文和他親信熾焰衛(wèi)隊知道,其他的人都不清楚,索蘭也從來而沒想過要給自己編一套身份出來,更何況身份證明。
看到索蘭一副啞口無言的樣子兩名軍官認為自己抓到了他馬腳,十分得意的說道:“滿嘴謊話,趕快交代你的罪行,免得吃苦頭?!?p> 索蘭也無所謂了一臉平淡地說:“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說的那些證明我都沒有,你叫你們的長官來,他應該認識我他能證明我說的話。”
誰知那兩個軍官確實一臉冷笑地說:“哼,少來剛才你的同伙就像找借口接近偷襲我們,你還想見我們長官膽子不小啊,先把你的真實身份說出來,你到底是什么人?!?p> 最后索蘭是真沒有什么可以說的也證明不了自己的身份,而那兩個軍官又先入為主的認定索蘭身份可疑,最后那兩個沒什么審訊能力軍官完全不耐煩了開始大吼,最后直接將索蘭揪著拎了起來。
索蘭大怒道:“你們敢動我,到時候讓你們我會讓你們好看?!?p> 誰知那個兩個軍官也是吃軟不吃硬,一拳就錘在了索蘭的肚子上,索蘭一個奧術親和專精的法師,沒有準備的情況下根本沒法施法,連護身的法術都沒有,來這里以前有根本沒帶任何魔法道具,當然即便帶了也會被搜走。
他完全無法抵抗這一拳的力量當時就被打的像蝦米一樣蜷縮在地上,口中一邊流著被打出口水口中嘀咕道:“我是為女王效力,為城邦流過血,為軍隊立過功,我要見你們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