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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全星際網(wǎng)都認為她莫得感情

大佬的情人三十七

  安容跟不上男主的腦回路,但一下子落入一個溫暖厚實的懷抱,耳畔傳來男人有力的心跳,隔著衣料感受到的體溫,讓白皙的臉頰染上誘人的熏紅。

  而這一舉動好巧不巧側(cè)面證實聶厲的猜想。

  他看見女人羞赧的媚態(tài),一時氣血上涌,眼眸顏色深了幾個度,而后又想起什么般,語氣怪異道:“以前你晚上就是這么和原本的我相處的?很有情趣呀。”

  安容微訝抬頭,因為她聞到一股清奇的醋意。

  彈幕:

  “來了來了,名場面,我醋我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我感覺要撒糖了!”

  “你們這些安粉是不是有病呀,撒刀片還差不多,玩弄別人感情很開心嗎?”

  “……你不喜歡看可以退出直播間,別陰陽怪氣的,聽著惡心?!?p>  “誰愛看誰看!走就走!一群sb?!?p>  “口吐芬芳沒素質(zhì)【皺眉】不會是安大對家吧?!?p>  “你說徐飄?【思考狀】真有可能,聽說她最喜歡裝白蓮花,而且用小號罵人。”

  “對對,可能嫉妒安大,搶了她的晉升資格,來找不痛快?!?p>  “這還好吧,可聽說徐飄最愛玩陰的,跟蹤別人去任務(wù)世界攪局的黑料數(shù)不勝數(shù)?!?p>  “瑟瑟發(fā)抖,抱緊我無辜的安大。”

  ……

  安容無意間看見彈幕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微微分神,不知在想什么。

  但聶厲臉卻黑了,以為他一句話引起小情人回想和未失憶前的自己在一起的時光。

  那張美艷精致的容貌上投入的神態(tài)格外刺眼。

  他內(nèi)心徒生煩躁,一股陌生難受的感覺如同困獸在腦海中四處沖撞。

  逼得男人下腹邪火全無,他驀然一把推開安容,動作還稍顯粗魯。

  聶厲冷聲,“出去,今晚沒興致?!?p>  安容注意到他推開自己后,雙臂條件反射虛護著她身子的小動作,頓時哭笑不得,心底柔軟一片。

  隱約猜見了男主怒點。

  她卻老老實實拿起托盤向門口走去,完全沒有聶厲想象中哭著解釋的流程。

  這下男人心情頓時郁悶到了極點,又涌起一股無名火,還找不見發(fā)泄口。

  當情人沒有當情人的樣子,哄一下金主會死嗎!

  他若無意用余光看著那道曼妙身姿,屈實指,關(guān)節(jié)有節(jié)奏敲擊桌面。

  似乎在暗示,隨便裝裝樣子解釋一下,這事也揭過去了,他聶厲又不是什么不講道理的人。

  以后也會不計前嫌寵著你。

  來來來,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好好珍惜。

  可惜安容不會讀心術(shù),無法感激男主的慷慨。

  她卻被男人表情逗笑了,也或許是因為別的事。

  安容在關(guān)上書房門的前一刻,像安撫一只處于拆家邊緣的巨型哈士奇一般,道:“沒有這種情趣,準確的說,你沒有碰過我。對了,這件禮服是你剛才讓我換的?!?p>  話音剛落,她不待男人回過味,就闔上了門。

  講真的,這幾句話說得沒頭沒尾,但聶厲完美地理解了全部意思,心情也跟做過山車一樣,大起大伏。

  聽聞前一句,聶厲內(nèi)心竊喜原本的他和小情人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一種可以獨占安容的愉悅感油然而生。

  可后半部分……

  男人臉黑成鍋底,暴風(fēng)雨欲來的勢頭。

  于是據(jù)說當天晚上,已經(jīng)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覃巖突然接到聶厲電話,驚了一跳,頓時睡意全無。

  還沒弄清楚情況,就被聶爺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幾乎耗盡腦細胞整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的覃巖,欲哭無淚,面上苦哈哈認錯,內(nèi)里腹誹這不是照著安小姐上次出席宴會的禮服風(fēng)格買的嗎?

  等聶爺罵痛快了,他卑微問了句,那需要把禮服退了嗎?

  聶厲詭異地停頓幾秒,腦海閃過香艷的畫面,輕咳幾聲,說不用了,直接拿新的來,記住要保守風(fēng)格。

  覃巖悲催地點點頭,又要去到處找,他一個大男人真的沒有天天往女裝店跑的興趣??!

  而掛斷電話后,聶厲眼前不可避免閃現(xiàn)方才讓人心猿意馬的女人,眸光微動。

  既然之前的他不玩情趣,那添一點也不錯。

  男人勾唇笑得特賊,俊朗的面容染上痞邪氣,那種衣服,安容穿給他一個人看就夠了。

  ……

  翌日傍晚,安容又收到一件禮服。

  她看向眼底烏青的覃巖,心里有些譜,明智地沒有開口詢問。

  感受到他幽怨的眼神,安容卻一時忍俊不禁,表達了同情。

  “行了,你梳妝好了就下樓,”覃巖精神萎靡地大了一個哈欠,“聶爺還在車上等著?!?p>  安容乖巧點頭,謙遜得體,令人頓生好感。

  嘿,奇了怪,覃巖瞇著眼縫,哈欠后,眼睛有些生理性濕潤。

  為什么聶爺還念叨著安小姐恃寵而驕,越來越不像話,可他怎么沒看出來。

  難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流行背著金主驕橫,反而要對別人彬彬有禮,只當著金主面橫?

  還是說聶爺誤會了?

  覃巖撓了撓后腦勺,一頭問號地下樓。

  百思不得其解,但秉著對安容的好感,他回車上見聶爺靠在后座閉目養(yǎng)神,就順口試探道:“安小姐可真是個妙人,長得好看,脾氣還好。那個氣質(zhì)呀,一般大家小姐還比不了。特別是接人待物方面,說是令人沐浴春風(fēng)都不為過?!?p>  覃巖話還沒說完,就從后視鏡見聶爺突然睜開眼眸,凌厲一閃而過。

  他頓時背脊發(fā)涼,冷汗直冒,恨不得抽自個兒賤嘴,話那么多干嘛!

  聶爺?shù)氖率撬苤绵沟膯幔?p>  “那個……”他嘴邊強行扯出扭曲的弧度,“聶爺,你當我沒說。”

  聶厲淡淡看了他一眼,冷聲道:“你看上安容了?”

  這帽子扣得,要不是覃巖坐著,就差點給跪了,他連忙顫聲道:“沒沒沒!聶爺您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揖蛦渭兛淇浒残〗?。”

  想綠聶爺,給他十條命都不夠死的??!

  見人神情不容作假,聶厲冷哼一聲,卻沒有深究。

  可把覃巖嚇壞了,坐如針氈,不安地頻頻后望,甚至都在琢磨著遺書怎么寫了。

  結(jié)果卻聽見聶爺又慢條斯理道:“安容也就一般般好吧。”

  覃巖無語,您把臉上驕傲的表情收一收好伐!太明顯了。

  而且又不是在夸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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