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錯愕的看著“華隆酒店”四個碩大的字!
我透?!
這酒店什么豆腐渣工程??!怎么連牌子都倒了啊!
陳清泉倒是眼尖,他看到固定廣告牌的幾根鋼纜處斷的比較蹊蹺,不像是自然斷裂,倒像是被人用子彈擊穿,還能看到焦黑的彈孔。
所以,這是剛剛服務生用槍蹦開門的連鎖反應了?
我滴乖乖,這個厄運光環(huán)不要太狠,簡直就是死神來了真人版。
不過話說回來,愛我有多深,霉運就多深,這個死變態(tài)剛剛到底是有多喜歡我???!
想到這,陳清泉頓時覺得尿意上頭,打了個哆嗦。
使不得使不得!
“嘭!”
巨大LOGO廣告牌直直將服務生砸到在地,服務生根本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瞬間被壓的只露出半只手臂。
陳清泉撓撓頭,這你丫的總該死了吧?
然鵝,服務生頑強的生命力再次打破了陳清泉原有的世界觀。
被砸的像個煎餅一樣的服務生,竟然還在縫隙中,一點一點蠕動,掙扎的冒出半個稀碎的腦殼。
只見他拼命伸手探向雷濤的腳踝,他堅信,自己只要有足夠的血液補充就不會死!
“哈哈!我是不死的永恒存在,惡魔的化身,地獄的象征,哇哈哈哈哈!”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琳姐蘿莉的幫助下,他終于抓到了雷濤的左腳踝!
陳清泉看著這一幕,忽然覺得自己的腳隱隱作痛。
這廝是瘋了吧?還是腦袋被砸壞了?
服務生將渾身的力量聚集在牙齒上,原先小拇指粗細半臂長的獠牙瞬間縮小,變得愈發(fā)細長,如同一根細針,但卻透露著一股血色銀芒!
他如同餓虎撲食,惡狠狠的將這根獠牙扎向雷濤的左腳踝!
獠牙無比鋒銳,毫不費力的破開雷濤的褲子!
雖然還沒洞穿雷濤的血管,但服務生仿佛已經感受到鮮血的曼妙味道!
可忽然,獠牙像是扎到了一塊鐵板,赫然斷成半截!
劇烈的疼痛從斷裂的獠牙一路擴散到大腦神經里!
“?。 ?p> 服務生撕心裂肺的慘叫再次讓陳清泉忍不住側過目光,我滴乖乖,你可真是個狠人??!
我一腳踢到雷濤的鐵護腿都疼得要死,你居然用牙齒戳鋼板,佩服,佩服!
服務生用僅存的半只眼珠子看了眼雷濤的腳踝,一塊亮閃閃的鐵板讓他崩潰:“你這人怎么穿鐵護腿?。∥沂遣皇侨瞬磺宄?,但你TM真不是人??!”
說完,嗝屁了。
陳清泉和雷濤雙雙吃了一驚,不是,這大兄弟被高空墜物砸,被手槍打,被廣告牌砸都沒死,怎么不就沒舔到雷濤的腳,至于這么悲憤的氣死么?
“誒,果然舔狗不得好死鴨!”
看到服務生雙手打出GG,陳清泉連忙跑向前去想營救雷濤。
這兩女人,咋還扒拉著雷濤呢。
可還沒跑幾步,原本將雷濤死死困住的琳姐蘿莉二人,隨著服務生的死去,兩人也像是失去了力量般,雙雙癱倒在地。
雷濤的力量也瞬間泄去,腿腳一軟,險些要跪下,陳清泉及時搭把手才沒摔著。
“休息下吧,即使電梯被炸了,其他人應該也快從樓梯上來了吧?”陳清泉拍了拍雷濤的肩膀說道。
雷濤閉上眼睛,點點頭,大口大口喘著氣,但眼皮下的眼眶卻紅了。
剛剛這一會兒,已經幾乎耗光他所有的體力,最后完全是憑著意志力在和變異的兩個女人作對抗。
但想到和自己朝夕共事的兄弟們,因為自己白白被炸死,他的心如同刀絞般疼痛。
陳清泉只瞅了一眼雷濤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沒事!說不定他們沒趕上電梯呢!”陳清泉安慰的很勉強。
雷濤默不作聲,只是暗暗攥緊了拳頭。
沒轍,這得靠他自己緩過來,現在說再多也沒啥子用。
一不小心瞥到服務生的尸體,陳清泉的胃部忍不住翻滾起來。
我NM,這死的也太慘了!不過這亮晶晶的是啥?
陳清泉看到服務生磕飛的那大半截細長獠牙,此時仍然閃爍著血紅的銀色光芒,顯得生機勃勃。
剛一撿起來,腦海里瞬間響起系統(tǒng)的聲音:
“頭條內容發(fā)生改變,人物命運發(fā)生變更,系統(tǒng)判定事件綜合評價為——獎勵因果汁10300點!”
“宿主當前因果汁為200點,收回懲罰-厄運光環(huán)(1)”
“檢測到特殊能量體,吸收轉化因果汁9800點,宿主當前因果汁為10000點,獲得獎勵-幸運光環(huán)(1)”
【幸運光環(huán)(1):綠色,可以帶來好運哦!】
陳清泉愣愣的看著這幸運光環(huán),我NM,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算了算了,回頭再跟你個憨比系統(tǒng)算賬,現在還是看看事情變成啥樣了。
陳清泉連忙打開APP,點開這則頭條新聞。
【突發(fā)!我市華隆酒店發(fā)生一起恐怖襲擊事件案,3人重傷多人輕傷,恐怖分子被英雄民警當場擊斃,獎勵一等功!】
“誒?變了?”
陳清泉有些糊涂,簡單概括就是有恐怖分子劫持兩名女性做人質,引爆電梯造成一名乘客重傷而多人輕傷,民警雷濤果斷出擊,單槍匹馬擊斃恐怖分子救下人質。
我滴乖乖,這丫的跟原先完全不一樣了啊!
不過奇怪的是,對于琳姐和蘿莉的變異狀況以及服務生明顯非人類的情況,頭條新聞里絲毫沒有提及,只介紹說是持槍傷人的恐怖分子。
所以這些信息是被人隱瞞下來了?
那如果上頭要封鎖這些信息,那我咋辦?我這全程目擊證人,豈不是也很危險?不被做掉估計也要被限制人身自由,或者吃什么遺忘記憶的藥劑?
“誒誒誒,別TM跟哭喪一樣,樓下沒事就有乘客受傷了而已,沒有警察受傷。”陳清泉踢了兩腳雷濤。
雷濤唰的瞪大眼珠子,“真的?”
“騙你干啥,你自己電話確認下不就行了?”陳清泉翻了個白眼,“誒對了...你說這家伙,到底是人還不是人???”
雷濤皺著眉頭,搖頭又點頭,無法確定的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之前去和部隊比武的時候,帶著幾個部隊的兄弟半偷摸喝了一宿酒和兩只叫花雞。”
“得,你膽可真肥,一個預備警察居然敢?guī)е蝗赫剖勘稻坪?,就不怕被抓到?”陳清泉只能感嘆,吃貨和酒鬼的力量是無窮的。
“能不被抓么?前腳剛翻出門,后腳就被巡視的政委逮到了!”雷濤挑了挑眉毛,“不過政委是我老頭的老戰(zhàn)友,也是我未來老丈人,那晚被我拉去灌了好多酒!”
雷濤有娃娃親這事陳清泉是清楚的,但是沒想到這親家來頭可不?。?p> 而且這廝可真是個混不吝,先不管親不親家,人可是堂堂一政委,雷濤居然敢拽著人灌酒。
“我酒量好,那幾個新兵蛋子和老丈人都被我喝趴下了,然后背著我老丈人回宿舍休息,一路上盡聽他說些‘班長快走’‘我跟你們這群怪物拼了’之類的話?!?p> “當時我以為是他酒醉的胡話,但現在......”
雷濤和陳清泉都有些沉默的看著服務生的尸體,這個世界,好像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忽然,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安靜。
幾乎是聲到人到,兩個陌生人并駕齊驅爭先恐后的從門里沖了出來。
“誒呀呀,好像又是我先你半步抵達呢,冷大小姐!”
一個梳著油頭,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挑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