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么多人盯著皓軒看,鳳璇璣蹙眉有些擔憂的望向身邊正在假寐的男子,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依然波瀾不驚。
忍不住開口,“皓軒你真的要這么做?”
皓軒睜開眼,挑眉道:“殿下為何要問我?他們都是您的人,如何處置不應該是您說的算嗎?”語氣中帶著一絲調(diào)侃。
鳳璇璣一噎,好像是這么回事,不過怎么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呢?
跪在地上的眾人聽到皓軒的話長舒了一口氣,只是就在此時某男又悠悠開口,“不過我覺得自己也應該有些許話語權(quán)…畢竟我才是受害者…不是么?”
眾人聞言暗自咒罵不已。
而鳳璇璣眸子一怔,瞬間閃過一絲異樣,于是她輕咳一聲,“咳,皓軒說的也很有道理,既然無人承認那么除了玉書和宜人外全都杖斃!”
雖說鳳璇璣今日只想給他們一個教訓,沒想要他們的命,不過皓軒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自己也不好駁了他的面子,于是便這樣決定了。
“殿下饒命啊!”
“殿下這都是玉侍人讓奴才做的啊,憑啥他們沒有任何懲罰,奴才不服!”
“奴婢也不服,都是他們指使我們做的,殿下為何不懲罰他們!”
“對,我們不服!”
“不服!”
...
此話一出,怨聲載道,此刻眾人最恨的自然是宜人和玉書兩人,明明是他們兩人的事,卻讓這么多人搭上性命,怎會不恨。
這下秋菊可淡定不下去了,他的眸子里帶著慌亂和無助,看向身旁的宜侍人眼中充滿了哀求,只是宜侍人都未看他一眼,仍是一臉淡然的謝恩,立刻怒火中燒,趴在地上大哭的凄厲無比,整個人不管不顧的撲過去,死死拽住了宜人的衣袖:
“宜主子,您可不能不管奴才啊,可是您讓奴才去給玉侍人身邊的人通信,并讓他挑撥玉書去當這個出頭鳥!”
宜人的身子一震,緊接著他一臉慌亂的推開秋菊,呵斥道:“你胡說,我何時讓你去挑撥離間了?!?p> 鳳璇璣的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她冷冷地對秋菊道:“你說的可屬實?”
她的目光看向秋菊,秋菊哭喊道:“奴才句句屬實!”
鳳璇璣不語,再將冷眸甩到宜人身上,“宜人,你一而在再而三的挑釁孤的耐心,你當孤是死人嗎?來人,將宜人拖下去跪四個時辰?!闭f到這里她又看向玉書,玉書縮了縮脖子,“玉侍人跪一個時辰?!?p> “是?!庇駮桓曳纯?,應了一聲,便直接自己出去領(lǐng)罰了。
“殿下,奴錯了,奴再也不敢了?!?p> 而宜人則渾身顫抖著,太女這是想要他的命啊,跪四個時辰就是不死也殘廢了,簡直生不如死,不!他不要變成殘廢,想到這里,他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整個人都撲過去,雙臂死死纏住了鳳璇璣的小腿。
鳳璇璣厭煩的蹙眉,一腳將宜人踢開,對正在拖其他人的護衛(wèi)喝道:“你們是不是死人?孤說了把人拖出去,沒聽到是不是!”
“是,殿下……”
其中一人反應過來,趕緊上前,一把拽住還在哀嚎的宜人,將他跟向大門口拖去,宜人自然不肯,還在拼命掙扎,“殿下,納侍禮上奴若是殘廢了您面子上也不好看啊!”
“把他的嘴堵上,如果他自己不跪那就打斷他的雙腿!”鳳璇璣冷冷地吩咐道。
“是?!蹦侨粟s緊堵住宜人的嘴,將他胡亂揮舞著的雙手反剪在身后,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