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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在異世喜當媽

第五十六章 安排

吾在異世喜當媽 篤先 3152 2020-04-11 20:00:00

  荊長好不容易讓楚驚原諒她,雖然她也不明白自己那里做錯了,但不就哄個小屁孩嗎?這有什么搞不定的?。?p>  楚驚看出了荊長的敷衍,但也沒拆穿。

  正是因為知道荊長情商不怎么樣,楚驚才對荊長又打又罵,而不是掛著眼淚嚶嚶嚶。

  雖然這并不能改變什么,但好歹也打了荊長一頓出氣?。?p>  消氣的楚驚面無表情盯著荊長。

  荊長正在吃飯,埋頭狼吞虎咽。

  “崽,聽說你是王都的小殿下?”

  “不是?!背@低著頭賭氣道,“我和王都沒有關(guān)系,我只是個寶寶?!?p>  “想報仇嗎?”

  “什么?報什么仇?現(xiàn)在是琢磨這個的時候嗎?打怪要緊!”

  “如果王都是自己人我們更容易成功?,F(xiàn)在王都威信還在,如果王都要攻打異族,一呼百應小事情!”

  楚驚苦著臉:“你不是說,王都的兵都是軟蛋嗎?”

  “不一樣,我用的是王都這個名號?!鼻G長興奮的搓搓手,“狗子,你說讓王都承認我們,再自立為王怎么樣?”

  “異想天開?!崩杷逕o情打擊。

  “不一定,我們可以先斬后奏?!?p>  黎宿低頭,若有所思。

  “咚咚咚。”

  有人敲門,楚驚從椅子上下來,跑過去開門。

  “是雷叔叔和薛先生!”楚驚再門外喊。

  正要放下碗的荊長快速盛了半碗湯,仰頭咕嚕咕嚕動作極大的喝完,隨手一抹嘴,撐著桌子躍過去,再翻過沙發(fā),一副驚喜交集激動不已的樣子。

  “薛先生怎么親自來了!?我剛剛正尋思著吃過飯去見薛先生,順帶看看我的救命恩人?!?p>  黎宿:“……”好一個戲精。

  “荊長客氣……”

  “薛先生對我恩重如山?!鼻G長一本正經(jīng),“我們先去看望醫(yī)生吧?有什么事邊走邊說?”

  薛韞有點慌,荊長氣場兩米八,正好站在門前,落下一片陰影,給人很大的壓迫感。

  “醫(yī)生還沒有醒來,探望這事先不急……”

  “不行!我都醒來了醫(yī)生怎么還沒醒來?又不清楚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去看看我心底實在難安,說不定我還有辦法幫到醫(yī)生。”荊長說著,腳步已經(jīng)往外邁,說完已經(jīng)走出去了。

  薛韞深呼吸,跟上去。

  雷季洲表示他已經(jīng)把舞臺讓給了荊長,揉了揉楚驚腦袋讓他休息,帶上門,慢悠悠跟了上去。

  “荊長什么時候醒來的?怎么不說一聲?”薛韞不動聲色的打量荊長。

  “我沒事,基地安全為重?!鼻G長隨意揮了揮手。

  薛韞這才意識到,荊長現(xiàn)在是全副武裝,膝蓋的位置還劃破了,好像出過門。

  “醫(yī)生的情況怎么樣?還好嗎?”荊長問得焦急,問完一臉懊惱,“醫(yī)生現(xiàn)在這樣都是我的錯。”

  雷季洲:“……”你還上癮了?過了??!

  當然薛韞并沒有意識到什么不對,對他來說,他們的到來對荊長就算一種恩賜,荊長的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是情理之中的。

  “荊長不用自責,這是醫(yī)生的本分。只是荊長身體剛好,怎么剛醒就如此操勞?要是倒下怎么對得起醫(yī)生?!?p>  “薛先生狹隘了,醫(yī)生救人是醫(yī)生的職責,基地安全是我的職責,我要是無病呻吟才對不起醫(yī)生?!?p>  薛韞:“……”我是不是被懟了?

  雷季洲憋笑,輕咳一聲:“嗯,荊長說得對,薛先生不用擔心,我們荊長身體倍棒?!?p>  薛韞臉色有些不好。

  如果醫(yī)生沒暈,他可以利用醫(yī)生的念力直接威脅荊長屈服于他,現(xiàn)在醫(yī)生沉睡,這種來歷不明的家伙居然騎到自己頭上來了!?

  “荊長也知道醫(yī)生的異能強大,對基地來說是一大助力,如果荊長有辦法千萬盡力,不要藏著掖著?!?p>  薛韞語氣不好,荊長回頭看了薛韞一眼。

  本來不屑的薛韞對上荊長幽深且?guī)е鴼C的眸子,頓時頭皮一麻。

  “雷季洲你慢吞吞的在后面晃悠什么!還不快跟上!信不信我踹你!”

  薛韞不知道哪里來的恐懼感,在荊長一個“踹”字落下的時候全身都抖了一下。

  薛韞皺眉,看了荊長一眼,默默挪遠了些。

  這個來歷不明的人,還挺邪門。

  雷季洲非常配合荊長表演,加快兩步,唯唯諾諾的應:“是是是?!?p>  雷季洲跟上,薛韞走在前頭不再說話。

  荊長和雷季洲在后面眉來眼去。

  雷季洲:你干嘛非要惹他?

  荊長:我應該干掉他。

  雷季洲:不合適。

  荊長:這些人留著可是威脅,千里之堤潰于蟻穴。

  雷季洲:你想怎樣?

  荊長:看我眼色行事。

  幾人來到醫(yī)生的病房,醫(yī)生一動不動躺在床上,和當時沉睡的荊長別無二致,明顯是同一種癥狀。

  “怎么也搞不醒?!迸赃叺尼t(yī)生們愁眉苦臉。

  荊長表示錯愕,也跟著愁眉苦臉,嘟囔說:“這可怎么辦???怎么刺激都不行嗎?真的就是什么問題也沒有,就是叫不醒?”

  薛韞冷冷的看著荊長,荊長咂舌,掏出一支注射劑遞給薛韞:“你拿去跟著醫(yī)生看看這玩意有沒有用?!?p>  薛韞收下,沒有遞給醫(yī)生,看著荊長說:“我會問問王都的人,那樣快些?!?p>  荊長聞言繼續(xù)掏了一大把藥劑,拿出盒子認認真真裝好,鄭重其事交給薛韞:“那你再去問問這些有用嗎?”

  薛韞:“……這些是哪來的?”

  空間異能?

  “在死區(qū)得到的機緣,你有興趣嗎?我?guī)闵钊胩剿饕幌???p>  薛韞表情有些僵硬,沒有興趣了。

  末世九年,他怎么能不清楚死區(qū)是什么地方?別看安安靜靜像是沒什么東西,進去的人,九死一生。

  荊長什么鬼話張口就來,都不帶打草稿的。

  薛韞完全被牽著走,當然他也意識到了,低頭看著盒子里花花綠綠的藥劑,表情有些便秘。

  這個人……到底想搞什么?她就什么也不怕嗎?

  荊長已經(jīng)懶得理薛韞,走到醫(yī)生床前,看著醫(yī)生唉聲嘆氣,看得雷季洲都沒眼看下去了。

  就怕她突然含情脈脈握著人家的手說以身相許……

  “恩人,你一定要醒來!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你要是能醒過來,我給你做牛做馬!”

  還好不是以身相許……嗯?做牛做馬?

  雷季洲遲疑,看著躺床上的醫(yī)生,眼神帶上了些同情。

  他覺得這個醫(yī)生可能永遠也醒不過來了。

  “荊長還算有點良心,如果醫(yī)生沒有醒來,將是我們的巨大損失。”薛韞意味深長的看著荊長。

  荊長斜了薛韞一眼,回頭悄悄對雷季洲說:“你們今天是怎么忍著沒打死他的?”

  雷季洲耿直道:“可能他對你的針對性更強。”

  -

  看完醫(yī)生,荊長撇下薛韞去了軍營,叫上重要人員來開會。

  雷季洲:“你想怎么處理王都的幾個人?”

  “我想拿下王都?!鼻G長露出變態(tài)的笑容,沒骨頭似的趴在椅子上。

  眾人覺得她此刻就像一只慵懶的黑豹,身上散發(fā)著野獸特有的危機感。

  “楚驚,這個戰(zhàn)場不適合你,在王都你才能發(fā)揮最大作用。”荊長把身后的楚驚拉到桌前。

  楚驚有些抗拒,想低下頭,剛剛垂下,楚驚又不動聲色的把頭抬起來。

  不要害怕,什么也不怕,就沒有什么能傷到我。

  我是戰(zhàn)士。

  楚驚給自己打氣,堅定道:“荊長想讓我做什么?”

  “我是這樣打算的?!鼻G長直起身端正坐好,“我們暫時不知道這些人會對我們干什么,先對戰(zhàn)士們通個氣,讓我們的戰(zhàn)士百分之兩百……表面上高度配合。

  但我們心底必須做好防范,不要被迷惑,不要被對方拿到主動權(quán),不要猶豫不決露出破綻。

  這叫釜底抽薪,讓他們無計可施,我再出來將你們驅(qū)逐,你們帶著楚驚跟薛韞回王都,輔助楚驚發(fā)展勢力,搞死這個王,我們篡位?!?p>  鳳驚瀾搓搓小手,暗道:“刺激。”

  “我們百分之兩百配合,人家就不懷疑?”蔣正揚是懵逼的。

  “你們真不配合對他們來說才是難以理解,放棄真的有無數(shù)理由?!鼻G長突然哲學,“你們拿出來哄一哄人家嘛!”

  鳳驚瀾頻頻點頭:“我們可以說荊長冷酷無情慘無人道喪心病狂,巴不得謀反。”

  “呵呵呵?!鼻G長干笑,“別這樣,這種顛倒是非的理由會讓人家懷疑的?!?p>  會議室一陣哄笑。

  事實上,荊長對自己的人真的喪心病狂,這一點,他們有目共睹。

  一眾人又商量了詳細事宜,沒待太久,免得讓薛韞懷疑,很快就解散了。

  楚驚抱著荊長胳膊,蔫頭耷腦。

  “怎么了?”荊長反手將楚驚毛茸茸的頭發(fā)擼亂。

  楚驚用臉貼著荊長手臂:“你不會跟我一起去王都,對不對?”

  荊長沒有說話,將楚驚抱起來,默默往回走。

  楚驚抱著荊長脖子,鼻子一酸,豆大的淚水滾下來。

  “我不干了!我不要!我不復仇,我只想待在荊長身邊,我怕,我不要離開荊長!你說過會一直保護我的!你不看著我,我死了怎么辦!嗚嗚嗚~”

  “那就算了,不去了?!鼻G長揚起,笑了笑。

  楚驚哭聲戛然而止,趴在荊長肩膀上,眼淚卻一直在淌。

  荊長嘴角下撇,輕輕說:“我會去更危險的地方,你不能跟著我?!?p>  “我不想離開荊長。”楚驚貪戀著身上的溫度,緊緊抱著荊長,嘶啞道,“我害怕?!?p>  “……我會去找你的,不論多遠,我都會去找你?!?p>  楚驚驚天動地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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