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河當然也知道了這個好事。殷孔奚倒是希望她能多與云樁接觸。趕緊讓人備了禮讓云河去探望。
云河一踏進永和王府的大門,便有人向云樁通報。
“公主!”大老遠地看到云樁的背影。
云樁道:“說什么呢!你現(xiàn)在是太子良娣,我身份只是一個王妃,我都要向你行禮的!”
“云河可不敢!”她看云漠的眼神,真敢這般放肆,沒準就敢削她了。
“正好你來了,我就不必派人送去了。這是在文臻公主的園子采的花做的糕點呢!孕婦吃這個,還可以養(yǎng)顏!”
云河拿起一塊嘗,“嗯,真好吃!”
“是吧!好吃就多吃點。呆會兒我讓人備些給你帶些回宮!”又讓身后的云漠青黛一起品嘗。
“對了,我這些日子做的夢不好,你們要小心些!”
云樁拾起一塊遞給秋觀橋。幾個女人扎堆,他想就他一個男人算怎么回事。便讓她們聊,自己去了書房。
秋觀橋聽到陌白的奏報,臉色陰沉,“還沒找到?”
“沒有,云國也在派人找,可奇怪就是沒有任何蹤跡!最近副莊主好像有些動靜,我怕被他知道是屬下在找,只能將人先撤回來。您要不要告知夫人一聲?”
“九王如何了?”
“九王的人在查子微莊,不過屬下已經派人去將他引開了!”
“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
秋觀橋回到房里,看到云樁已凈身,發(fā)絲滴著水,又往炭火里添了些炭,便拿起干巾替她擦頭發(fā)。
云樁也感覺到秋觀橋最近越發(fā)的忙碌,可她沒問。
秋觀橋道:“你懷有身孕,我本來想瞞著你。但我們是夫妻,我不想與你有溝壑,云珠被人擄走了!”
云樁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一抹擔憂,這云珠性子天真爛漫,會與誰結仇,誰會將她擄走。
“我派人去找了,還沒有找到,你別擔心!”
一想到動用紅線莊的人,云樁心中充斥了怕秋觀橋被人發(fā)現(xiàn)的擔憂。倘若他真的被發(fā)現(xiàn),以他如今身居的官位。一個二品官員把持江湖第一殺手組,再加上柳東鶴惹出的麻煩,誓必都會算在他的頭了。這可是欺君之罪,任何一條都能夠誅九族的。她撫了撫肚子,她可以陪秋觀橋面對以后的風暴,但是他們的孩子她一定要保護。
“云珠的事,你不用插手!我會派人去找,況且云國也一定會派人去尋!”
“好,要幫忙的時候就說一聲!”
她要早些想好退路?,F(xiàn)在她有了身孕,好多事秋觀橋都不讓她插手,以至于她掌握不了這京城中的風向。太子與九王的嫌隙,兩人的一戰(zhàn)不可避免。她最近做的夢不太好,總感覺有大事要發(fā)生!
她想得太多,反而勞神,最近她總是很疲憊,她知道這是懷了身孕導致的。輕輕靠在他身上,享受這一時的安逸?!拔易罱龅膲舨缓茫瑝舻轿业难例X掉光了,你出門要小心些知不知道!”
秋觀橋知道她這操心的毛病又犯了。有個人這么擔心他,他真是人生圓滿了?!昂?。你也要注意,千萬千萬不許亂跑,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祖宗,都要當娘的人了,要收斂一點?!?p> 云樁噘著嘴,對他的話很不滿意,但心里又是甜膩。被他抱上床,他也和衣在她身旁躺下,讓她靠在懷里,享受這份踏實。
九王府內。
“王爺,你讓屬下查永和親王的行蹤。永和親王在北冥的蹤跡皆有跡可尋。但是,屬下發(fā)現(xiàn),他每年都會消失一段時日。這很奇怪,據工部的人說,他向莫諫言告過假,這其中緣由他們也不得而知!”
“可有查到他去了何處?”
“屬下無能!”
“那子微莊的底查得怎么樣?”
“子微莊是在八年前突然聲名鵲起,到現(xiàn)在算來,永和親王當時的年紀不過才十四歲,屬下以為這未必能和永和親王扯上關系!”
“你以為?他十八歲便出任工部侍郎,你以為他這個位置是陛下看在和貞公主的面上才給他坐上去的?”
“屬下也只是猜測!可最近我們的人查到了疑似子微莊莊主的行蹤!”
“哦!”這么巧。
河非弦突然出現(xiàn)道:“好巧不巧的,在我們查永和親王的時候,這子微莊莊主就跳出來了。其實這很容易,咱們可以使個計策讓他自己現(xiàn)身!”
殷孔生挑眉,這人變得是不是太快了!
聽她又道:“聽說云國元成王之女云珠突然下落不明,云國苦尋未國。在江湖上發(fā)出追殺令,誰若拿到云珠的人頭,誰就能得到一萬兩白銀。倘若子微莊的勢力真掌握在永和親王的手中,這云珠是云樁的妹妹,那他不可能坐視不管。為了他的夫人,就一定會出手!”
河非弦怎么也想不到,她出的這一毒辣之計日后也會被人用在她的子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