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東鶴繼續(xù)挑釁,欲分散他的注意力。“怎么,你愛她只是說說而已嗎?”
云國及云樁他誰都不想辜負(fù)。他只想專心打一場,盡快解決掉他,但云樁的叫喊聲讓他分了心,他大罵柳東鶴,“你閉嘴!”
云樁只能咬住自己的手,不讓自己喊出來。肚子傳來的疼痛讓她額間沁出密集的汗珠。
李嬸趕緊把房門關(guān)起來,將屋外的打斗聲掩蓋。
云珠燒好水,又進(jìn)來循問,“李嬸,還要準(zhǔn)備什么!”
“去東湘房拿我備好的東西過來!”
“哦!”云珠又趕緊跑到東湘房,看到屋里的案子上擺放著剪子及緞布,趕緊端過去。
云珠進(jìn)了正房,又將房門掩上,云樁的長發(fā)早已濕漉,碎發(fā)胡亂貼在她的額上。云珠上前將云樁咬著的手掰出來,將兩條手帕擰作一團(tuán)讓她咬。
那疼痛一陣一陣地襲卷而來,云樁終于受不住,叫了出來?!鞍 ?p> 云樁看著驚慌的云珠,生怕云珠以后有陰影,連忙讓她出去!“珠珠,你出去等著!”
“不,我要陪著您!”
看她如此不聽話,云樁疼得脾氣都上來了?!皾L出去!”
李嬸沒辦法,只能將云珠支出去!“郡主去將熱水端到門邊上等著!接下來你留在這兒是幫不上忙的!”
她知道云樁的心思,也只能退出去。云珠端著滾燙的熱水,此刻經(jīng)過打斗的兩人,真想潑過去!
她將水放在門邊,又敲門。李嬸又匆忙過來端進(jìn)去,又將門上了栓子。
而此時(shí),殷孔生正帶著幾十人正圍在宅子外邊,看著屋頂上打斗的兩道身影,秋觀橋如此厲害,怪不得柳東鶴說與他比一場。不然怕是他帶的這些人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就等著秋觀橋親口承認(rèn),他便帶人沖進(jìn)去!他不明白柳東鶴如此設(shè)計(jì)秋觀橋有何用?
他斜劍輕拍,壓在柳東鶴的刀脊上,劍勢凌厲。柳東鶴趁勢砍下,使右腳向秋觀橋踢出一腳。秋觀橋左腳順勢勾住,將柳東鶴的身體往下一壓。他一劍斜削而上,劍峰已至柳東鶴頭頂。柳東鶴急忙向后彎下腰身,左腳猛地向前踢出,用刀使勁兒亂劈亂砍。
屋內(nèi)傳來的喊叫聲讓秋觀橋的心慌亂,一個(gè)不察,差點(diǎn)被其砍中。
云珠看著勢如水火的兩人,往身邊的井打了一盆水,朝兩人潑過去!
柳東鶴大罵道:“你搗什么亂!敢壞我大事!”
云珠只能大喊:“姐姐生孩子呢!你們別打了!”
“啊……啊……”云樁撕心裂肺的叫喊,讓兩人均不能專心地打斗。
“快,看到頭了,夫人,再用力一點(diǎn)!”
秋觀橋聽得顫動(dòng),他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柳東鶴擲出身上的暗器,刀一動(dòng),疾揮向秋觀橋的右腰身,秋觀橋往左側(cè)一閃,柳東鶴的刀往上一揚(yáng),秋觀橋的頭發(fā)絲被其削下一縷。趕緊使劍揮擋,長劍刺向他小腹。柳東鶴不閃不避,似想與他打個(gè)兩敗俱傷!
秋觀橋被他惹惱,他本來只想盡快解決。柳東鶴看著地上的石子顫動(dòng)了,他心思敏捷,猜到秋觀橋的心思,
“你內(nèi)力再強(qiáng),如果你敢用,這四周的房子均會(huì)震個(gè)粉碎,不怕傷到你妻兒的話,盡管使!”
一陣嬰兒的啼哭聲,讓秋觀橋一身的戾氣又消下來。柳東鶴大呼口氣!
屋內(nèi)李嬸喊道:“恭喜夫人,生的是個(gè)男孩!”緊接著又聽其叫道:“夫人,還有一個(gè),再用點(diǎn)力!”
然后這房前又縈繞著云樁的喊叫聲。
方才嬰兒的啼哭,倒提醒了柳東鶴,腳步擋在正房前。
他用刀指著秋觀橋,道:“你不許我動(dòng)用莊內(nèi)的人,不準(zhǔn)我介入朝堂。你明著磊落軼蕩,話說得冠免堂皇,最后自己還不是一個(gè)樣。我就是要看你打破自己那些大公的話!莊主,要不要我替義父行鞭刑!”
“我敢說,我用人從未動(dòng)過莊里!而你卻是三番兩次以紅線莊之名出來挑釁鬧事。你問我憑什么得到她,你若愛她,那你做這一切又是為了什么?她廢心勞力解云國之憂,而你如此逼迫,卻來問我她為何選擇我!”
柳東鶴冷笑一聲,“你不會(huì)明白!你永遠(yuǎn)不明白我為她做了什么!想過去,打贏我或者是喊一聲!你沒的選,屋里接生的是我的人,只要我一聲命下,我勸你趁早認(rèn)了!”
“你舍得嗎?”
“你可以試試!”
云樁最后用盡全力地大喊一聲,這讓秋觀橋心中生出懼意。他不敢賭,這柳東鶴對云樁的情意能有多深。他猶豫了一柱香,最后選擇為云樁妥協(xié),扔下了劍。
柳東鶴深吸口氣道:“你是不是紅線莊莊主!”
“是!”
一時(shí)間,殷孔生帶人闖了進(jìn)來,將他團(tuán)團(tuán)圍住。殷孔生臉上帶著難掩的興奮?!坝^橋,想不到你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