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基地周末
任遠憂發(fā)現(xiàn)多靈震了震,拿起一看,是韓星越在問:“瀟哥,R國歷現(xiàn)局的事解決得怎么樣了?”
陳天瀟不一會兒便回道:“還不知道呢?!?p> 而后又道:“我周末來基地釣魚,有人一起嗎?”
陶濤:“莎姐在,你還有空釣魚?”
任遠憂:“基地還可以釣魚?”
陳天瀟:“當然可以,你們想過來寫作業(yè)也行,人少風景好?!?p> 陳天瀟:“莎莎最近忙得很,周末他們要開會,所以我釣魚打發(fā)打發(fā)時間?!?p> 任遠憂:“可以可以,其實基地我還沒怎么逛過?!?p> 韓星越:“我周六休息。”
陶濤:“那我們?nèi)ネ鎂R吧?!?p> 韓星越:“OK。”
陳天瀟:“慕慕呢?”
尹生慕:“我就不去了,周末我爸媽回來。”
陳天瀟:“好,周末見咯?!?p> 任遠憂想起尹生慕和他父母之前鬧矛盾很嚴重,但現(xiàn)在看似乎緩和了好多,也許這次荒村之行確實有所收獲吧。
任遠憂突然想起,這樣一來豈不是要自己去基地了?腦子里第一個想起的就是祝善笙,基地其實風景還不錯,要是帶祝善笙一起去看看肯定不錯。
才拿起手機就又放下了,基地是不錯,可是不能帶外人去,祝善笙也不可以。
周六。
任遠憂背著書包走去小區(qū)門口,陳天瀟的車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韓星越坐在副駕駛上,陶濤則從里面幫她打開了后面的車門。
任遠憂抱著書包上了車,陳天瀟看了一眼便問道:“憂哥,你帶了多少書?”
任遠憂:“不多,我剩的作業(yè)不多,就幾張卷子?!?p> “啊?就幾張卷子啊,我還以為是書沉的緣故,剛才車都顛了一下。”
任遠憂聞言翻了個白眼:“……”
韓星越笑著杵了杵陳天瀟,陳天瀟笑道:“我就是覺得小孩可愛才逗逗她嘛。”
到了基地,陳天瀟拿了裝備便去了池塘邊;任遠憂背了書包走近客廳里的書房,戴上藍牙耳機開始寫作業(yè);韓星越和陶濤則去了設(shè)備間旁邊的科技室玩VR游戲;李叔和薩莉莎他們R國歷現(xiàn)局成員在會議廳開會,互不影響。
很快,任遠憂便寫完了作業(yè),摘下耳機準備出去逛逛,由于不熟悉路,還是先去找了在池塘邊的陳天瀟。
遠遠的便看見陳天瀟戴著一副墨鏡,身邊撐著一把大遮陽傘,他一手撐著魚竿,另一手則夾著一根煙。
任遠憂靜悄悄地走近,原本想嚇他一下好報個仇,沒想到卻看到浮漂開始上下浮動,但是陳天瀟卻無動于衷。
“瀟哥!是不是有魚上鉤了?”
陳天瀟聞言才回過神來,站起身收竿,還是一條不小的鯉魚,魚尾甩來甩去,換作任遠憂估計都要拿不住竿了。
陳天瀟把鯉魚放進腳邊乘了水的桶中,道:“憂哥,你還真是我的福星,才一過來,我就釣到了這么大一條魚,一會兒咱們一塊燉魚吃。”
任遠憂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瀟哥,你剛才想什么呢,連魚上鉤都沒發(fā)現(xiàn)?”
陳天瀟把魚竿放在旁邊,又坐下來:“白莉的主治醫(yī)生說,她的身體機能似乎有些下降,李叔曾經(jīng)說過,他們這樣的流光者活不過三十歲,所以……你們上次在緲空間里看見她,她的狀態(tài)怎么樣?”
任遠憂回憶了下:“別的記不清了,只記得她非常強,開車、射擊、談判都不在話下。但是瀟哥,你不是已經(jīng)有莎姐了嗎?為什么還這么關(guān)心白莉?”
陳天瀟解釋道:“我對薩莉莎是忠誠專一的,但是我對白莉總有種愧疚和好奇,但我和你保證,這是沒有一點點其他感情在的,你還小,不了解大人的感情?!?p> 任遠憂聞言撇撇嘴:“白莉騙了你又打傷過薩莉莎,身份又復雜還幫M國偷渡組織辦過事情,那你覺得白莉是壞人嗎?”
陳天瀟聞言想了想:“我也說不明白,但我總覺得她不壞,只是與我們不是一路人罷了。”
任遠憂聞言點點頭。
而這時,桶里的鯉魚撞了撞水桶,尾巴甩出一點水花出來,任遠憂便盯著鯉魚出神。
陳天瀟見狀問道:“怎么,舍不得吃它了?”
任遠憂仍舊盯著魚道:“只是在想,這魚從原來廣闊的池塘到這狹窄的水桶里是不是就像北煌村一樣?”
陳天瀟聞言也看向那魚,點點頭:“確實有點像,從原來天高地闊的鄉(xiāng)村慢慢變成荒漠里的孤村?!?p> 任遠憂:“瀟哥,其實咱們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問題也不少,眼看著許多物種漸漸滅絕再也不復存在,你說會不會有一天就變成我們?”
陳天瀟聞言看向遠處:“聽我爸說,在他小的時候,天是藍藍的,就是連天邊都是藍的,不像我小時候,天氣最晴朗的時候,也不過頭頂一片藍,但凡往遠看些,便是灰蒙蒙的。可是,你看現(xiàn)在的天邊。”
任遠憂聞言抬頭往遠處望去:“我覺得現(xiàn)在的天邊也是藍的呀?!?p> “對呀,經(jīng)過這二十多年來的努力,天又在逐漸變藍,而聽說滿里的沙漠面積減少了幾百平米呢?!?p> 任遠憂聞言有些興奮,陳天瀟一笑,心想:“果然小孩子,總是一哄就開心?!?p> 但是沒想到任遠憂說道:“怪不得我從來不覺得天灰,畢竟瀟哥你小時候都是二十多年前了,那時候我還沒出生呢!”
陳天瀟:“……你有時候在這里思考環(huán)保問題,還不如想想該怎么感謝慕慕,當時獻祭臺上大火燒起來,他可是冒死去救你的,要不是趕上下雨,你倆只怕都要折在哪里了?!?p> 任遠憂問道:“其實我一直不太知道當時什么情況,為什么是尹生慕去救我了呢?而且如果火勢已勢不可擋,他又何必冒這風險、賠了夫人又折兵呢?”
這話問的陳天瀟也不知該怎么回答:“這我哪里知道,你該去問慕慕啊。不過,你自己就不能想想嗎?人家拼了命救你,你還在這里糾結(jié)原因,有沒有良心?”
任遠憂覺得有些慚愧,小聲道:“我只是好奇,難道救我比保命還重要嗎?如果他要是因為救我死了,只怕我就更沒有良心了?!?p>
圼忻
魚: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