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ㄊ澹?p> “哼,不理你了。”鳳兒拉著五少爺就走。
六少爺站著不動,看著夜空說“好圓的月亮,看天上的星星多明亮,你們走吧,我在這兒看星星。”
“回咱們院里也能看?!兵P兒去拉六少爺,六少爺卻拉著鳳兒坐到了地上,六少爺說“看,看天上的星星,你想不想聽我給你講星座的故事?”
“不想聽,聽也聽馬翰筠講?!兵P兒賭氣的說。
五少爺笑著坐他們倆的旁邊,六少爺往地上一趟“這兒多好啊,可以和鳳兒趟在一起,回去了這臭丫頭就不和我們在一起睡了,真沒意思?!?p> 五少爺連連點頭,拉著鳳兒一起躺在地上看星星,鳳兒撅著嘴,眼角還有沒擦去的眼淚,大虎他們走了,這一走,不知道又要多少年才能再見到他們,一想起這個,鳳兒就難過的很,眼淚就忍不住的流出來。
五少爺側(cè)躺著,他一直都看著鳳兒,看鳳兒又流了眼淚,他就輕輕的給鳳兒擦去眼淚。
六少爺看著夜空,他說“我也很想去外面看看,你們呢?跟我去嗎?”
鳳兒沒好氣的說“你不是給你爹說過,你離不開我們倆嗎?”
六少爺笑笑說“是啊,是離不開你們倆,可總有一天會離開吧?”
“是,肯定會離開?!兵P兒越說越生氣,越說越傷心,她實在不喜歡分離,可她卻知道,有時候必須分離。
馬文軒和張赫林剿匪沒怎么剿,卻養(yǎng)肥了張赫林,他用賣煤的錢買來先進的武器,他的部隊的戰(zhàn)斗力已經(jīng)不容小覷了。
省城里的督軍楊文昌似乎嗅到了危險,他派在張赫林身邊的暗探把張赫林這邊的情況都對他做了詳細匯報,楊文昌感到了危險,他的心里有了一個計劃。
督軍楊文昌要過六十六歲大壽了,所有人都非常重視,楊天偉和楊天鵬更是積極,張赫林把煤礦搶了過來,劉一雄就沒有煤炭再賣給楊天偉了,就在劉一雄手足無措的時候,白芙蓉給劉一雄出了一個主意。
白芙蓉笑著說“一雄,你是不是真把自己當商人了?你難道忘了我們以前是做什么的了?”
劉一雄看著白芙蓉“土匪,我們以前是土匪?!?p> “對啊,他能明著去搶咱們的煤礦,咱們就能暗地里搶他往外運的煤?!卑总饺剌p輕的說到。
劉一雄眼里射出贊賞的眼光“就聽媳婦兒的,媳婦兒,你說怎么干吧?”
白芙蓉讓劉一雄和瞎道士密切聯(lián)系,山上只要是出煤了,不管往哪兒賣,都要先送到陳州城里,陳州城里建有火車道,如果煤裝上了火車,那就不好打劫了,可從青峰山往陳州城里的路上,卻機會多的是,都是用馬車拉煤,當年那個英國人就曾經(jīng)和馬文軒的父輩們商量,出錢把火車導軌鋪到青峰山下,可馬文軒的父輩卻覺得又要花錢,又要毀壞很多良田,有點舍不得,英國人看馬文軒的父輩沒有眼光,只能悻悻而歸,也不再和他們合作了。
所以現(xiàn)在的機會來了,瞎道士在往陳州城去的路上打劫運煤對,劉一雄在陳州城里控制住火車,煤裝上火車,就按照劉一雄的路線走。
張赫林惱羞成怒,加派人手運送煤炭,張赫林的部隊,裝備很先進,瞎道士和劉一雄也不敢搶的很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