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ň牛?p> 沈秀才打累了,他看著被他打的傷痕累累的白芙蓉,臉上雖然帶著淚水,可卻依然滿臉都是倔強的對他的輕視和仇恨,沈秀才拉開滿是灰塵的衣柜,從衣柜里拿出來幾件白芙蓉以前穿的衣服,扔給白芙蓉。
白芙蓉接過衣服,忍住疼痛,將衣服穿在身上。
“白芙蓉,我有個禮物送給你,我事先警告你,一會兒見到了你的禮物,你還是乖乖放下你現(xiàn)在的這幅樣子,說些好聽的話求我饒了你,否則我會讓你更心痛?!?p> 沈秀才恨透了白芙蓉,可他的恨卻來源于對她極度扭曲的愛,現(xiàn)在的白芙蓉越是被他折磨的悲慘,他的心里就會越覺得特別的舒暢。
白芙蓉冷冰冰的輕蔑的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沈秀才走出了屋子,對白芙蓉說“你最好把這里收拾收拾,以后這兒還是你的家,我答應(yīng)過你,要照顧你一輩子,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因為我的快樂以后也只有你能給了,哈哈?!?p> 說完沈秀才出了院子,沒多久,來了一個老媽子,她年齡五十多歲,是個聾啞人,她進(jìn)到屋里,就開始打掃房間,她像是沒看到白芙蓉一樣。
白芙蓉全身是傷,疼痛難忍,她依靠在墻角,面無表情的看著同樣面無表情的老媽子在打掃衛(wèi)生。
老媽子手腳利索的把房間里的蜘蛛網(wǎng)和灰塵打掃干凈,又同樣手腳利索的把床上的所有東西都置換一新,當(dāng)所有這一切都結(jié)束后,房間里煥然一新,夜幕降臨了。
老媽子去端來飯菜,擺放在桌子上,似乎這個時候她才看到了白芙蓉,她走到墻角,只輕輕一抱,就把白芙蓉抱了起來,抱到桌子前的凳子上,用手指指飯菜。
白芙蓉看著眼前的飯菜,她的心里猶如刀扎一樣的疼,她沒想到她的父母原來是因她而死的,父親是個讀書人,雖然迂腐,但卻明事理,白芙蓉一直以為父親當(dāng)初吸食鴉片是因為心懷郁悶,空有滿腹經(jīng)綸,卻無報國之地,才會郁郁寡歡,可卻沒曾想是沈秀才對父親下了毒手。
白芙蓉心里的疼痛,想起父母對她從小的寵愛,還有對她從小的栽培,白芙蓉越想心里越是悲痛,她看著桌上的飯菜,端起碗來,大口的吃著,飯菜和著眼淚一起吞并到肚里,還有仇恨。
老媽子看她吃完了飯,就把碗筷撤了,又端來一滿盆的熱水,白芙蓉身上全是沈秀才打的淤青,臉也被沈秀才打腫了。
老媽子把毛巾燙熱,擰干水分,然后輕輕的捂在白芙蓉的臉上,又輕輕的幫白芙蓉全身擦去污漬,老媽子的手極其輕柔,白芙蓉的腦海里全是仇恨,她猶如木偶一樣任由老媽子給她擦拭。
老媽子是個聾啞人,不會說話,老媽子看白芙蓉滿身傷痕也是心疼的很,可她只能輕輕的幫白芙蓉擦拭干凈,然后扶著白芙蓉,讓她躺在床上。
連著三天,白芙蓉沒有見到沈秀才,原來是在省城的張赫林借助沈秀才的幫助,進(jìn)攻了督軍府。
張赫林破釜沉舟,他和沈秀才既然殺了劉一雄,那就已經(jīng)是宣布和督軍楊文昌決裂了,所以張赫林必須決裂到底,殺掉楊文昌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