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便已是七月,眼看著這天氣愈加炎熱,也該去行宮避暑了,因此這后宮也是爭寵不休,都在渴望那幾個能隨皇上一起去的名額。
而江似錦也如一個笑話般,成了嬪妃們這幾日的笑談。
此時的江似錦卻靜靜的呆在長春宮內,除了吃,就是睡,傍晚還會坐在院子那棵老樹下,一直坐到深夜。
玉清也發(fā)現(xiàn)最近自家主兒各位的安靜,安靜的有些古怪。但也不敢問什么,她明白,一定是因為皇上吧,于是就日日默默的陪著自家主子。
這盛暑里的夜,也是悶熱的很。
養(yǎng)心殿內,華君弈批完奏折,便端來御膳房準備的綠豆湯咕咚飲盡,放下手中的碗時,眸色微暗。
沒有她做的好吃。
“皇上,內務府把此次去行宮的人擬定了,皇上可要過目?”李德拿著一本冊子道。
“我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李德一愣,這才想起皇上先前就讓他查那個孟家的事情,不過如今,江似錦被禁足,他也就沒太在意了,現(xiàn)下才發(fā)覺自己還忘了和皇上交代。
于是,李德去拿了個物件兒回來,遞給皇上。
華君弈撥開外層包裹的帕子,里面躺著一條項鏈,華君弈輕輕拿起,這才觀察到這墜子竟是由極品的白玉雕刻而成的,而這形狀……
華君弈眼眸微瞇:“是梅花?!?p> “回皇上,這是從那日江主兒見的那名女子手中拿到的,那女子至死,手中還緊緊的攥著這枚墜子。而奴才一經打聽才知,傳聞江家女生于寒梅開得正盛時,而江常在也打小就喜歡這梅花,江知州便親手雕刻了此物。至于此物是如何在那孟家女子手中,奴才,不知?!?p> 華君弈將那梅花墜子攥在手心里,勾唇,抬眸:“死了?如何死的?”
“是孟家,聽說,那孟蘭原是孟家二房一名丫鬟所出,卻一直偽裝成男兒身,前段時間,剛被發(fā)現(xiàn)。那日孟蘭在大街上乞討救母,被江主兒看見了,于是才跟她進了巷子,只可惜,江主兒去時,那婦人已經死了。不過不是因傷而死的,那婦人死的蹊蹺,想必也是孟家做的?!?p> 李德說著又在心里把這件事重頭梳理了一遍。
“是江似錦把這玉墜交給孟蘭,讓她憑借此物,去江府,結果卻半路被孟府的人殺害?!?p> 華君弈淡淡的分析道,而李德此時也是恍然大悟。
“那……皇上,這玉墜……”李德遲疑的看了眼皇上問。
華君弈的眸色深邃,將那玉墜又重新放在帕子里包好,遞給李德:“把這送去長春宮,并道明孟蘭已死?!?p> “嗻,奴才這就去辦?!?p> 說罷,便托起手中之物,福了福身子,準備往外走去。
“慢著,吩咐下去,將孟家除了。”
李德一愣,應了聲,便退下照做了去。
長春宮內,屋內屋外都熄了燈,獨留那老樹下還留著一盞油燈,江似錦已這般如此很多時日了,婢女太監(jiān)們也都見怪不怪。
倒是李德進來的時候,很是驚訝。便隨手抓了個小太監(jiān)詢問才得知,自從那次惹怒圣上,被禁足開始,便喜歡傍晚坐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樹下一坐便是半夜,既不許人打擾,黑夜也不許點燈,原因是要看星星,燭光會掩去她目光所看到的星辰的光輝。
“哎,這不是李公公嗎?是不是皇上原諒我們家小主了?”
玉清眼尖,一眼便看見了角落里的李德,笑眼盈盈的迎上來道。
而江似錦也聽見了動靜,向李德望去。
月光下,只見著幾個人影。
“江主兒,奴才是奉皇上的命令給您送一樣物件兒。”
妘韶
今天簽約成功了,哈哈,現(xiàn)在本書支持打賞啦?。m然沒有什么讀者,但我還是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