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青州,兩人沒有多做停留,直接向山上走去。
“來者何人?”從樹上跳下一名男子,衣服上有把小劍的圖案。
白尺把腰牌扔了過去,“在外弟子,任務(wù)期滿,回來報備?!?p> 背劍男子接過腰牌看向唯兮眼前一亮,“這位師妹也是我們青羅宗的弟子?我可一直未曾見過。”
墨傾發(fā)絲饒在耳邊,淡綠長裙透露清雅,模樣慵懶,讓他的心像貓撓一樣。
白尺冷言說道:“既然腰牌無誤,還請師兄放行吧。”
“誰說腰牌無誤了?我還要仔細(xì)瞧瞧,”男子手上抓住腰牌,目光卻盯在唯兮的脖頸,柔聲說:“師妹莫怪,自從當(dāng)年出了那么一檔子事,檢查就嚴(yán)格了些。”
“什么事?”唯兮悄悄的問道。
白尺解釋道:“自從你離開后,宗門糟了賊,丟了很多寶物,到現(xiàn)在都沒抓到賊人,執(zhí)法堂人員擴充,就連凝氣六丶七層的都吸納,檢查身份,可以說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加入,已經(jīng)不比從前了?!?p> 聽到這,唯兮眼神飄忽,也不知道大毛怎么樣了。
“大膽,你敢侮辱執(zhí)法堂?!蹦凶映槌隽藙?。
白尺毫不客氣,“請搞清楚,我侮辱的是你?!?p> “好了,好了。”唯兮忙和稀泥,這才是回來的第一天,什么都不清楚,還是不要惹事的好。
做足了姿態(tài),楚楚可憐柔弱的說道:“這位師兄,我們真的是宗門的弟子,記錄在冊的,你就放我們離去吧。”
“好說,好說?!蹦凶用奸_眼笑,“我自然相信師妹啦,快上山吧?!?p> 又上下瞥了白尺兩眼,不屑的說道:“青羅宗什么人都有,師妹可要擦亮了眼睛不要被騙了,要不然我馮兆洋第一個不答應(yīng)。”
唯兮點了點頭,“我記下了,馮師兄,有事情一定麻煩你?!?p> 接過腰牌拽著白尺上山,要不然非要打起來不可。
歲月蹉跎,時光荏苒,站在任務(wù)堂面前的唯兮不禁有些感慨,當(dāng)初自己只是想采點靈藥煉丹,沒想到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再回來已經(jīng)是筑基的修為了,算是當(dāng)年那一批弟子中的佼佼者了。
聚集的男性修士漸漸多了起來,圍在一起竊竊私語,不敢上前搭訕,生怕褻瀆了眼前的神靈。
“這姑娘好美,我以前怎么從來沒見過?”
“難道是新入門的弟子,不應(yīng)該啊?!?p> “要我說她應(yīng)該是水冰殿的使者,聽說那里的女修各個都和天仙一樣?!?p> “胡扯,水冰殿的怎么會來我們宗門?”
“嘿,我聽說是要參觀門派大比呢。”
“……”
白尺交了任務(wù)出來,看著聚集的一群人皺了皺眉頭,朝唯兮走去,他要斷了這些人的念頭。
突然人群中沖出一道嬌小的身影,直撲到白尺的懷里,“白哥哥,真的是你,我還在閉關(guān),一聽說你回來了,立馬就來找你了?!?p> 白尺有些措手不及,“寧夕汐?”
“哥哥都不認(rèn)識人家了嘛?”少女嘟囔著小嘴,穿著彩色的衣裙看起來頗為靚麗,扎著兩個丸子頭顯得俏皮可愛,從周圍人紛紛逃竄的身影可以看出,地位也不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