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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當房遺愛

第二十五章 議事

我真不想當房遺愛 途白 2097 2020-04-07 19:00:00

  每周是必須回一次家的,別看現(xiàn)在是縣男,有了那么一小塊封地,但是在長安城來說,這種級別的統(tǒng)稱為渣渣,不過在平民面前,那的確是高人一等的存在。

  此時房遺愛就帶著駱賓王在一起回家的路上,上完一周課的駱賓王整個人顯得異常平靜,學渣才會驚慌失措,學霸早已經(jīng)胸有成竹。

  “最近學的怎么樣?”

  “還行吧,也就那樣!”

  “...那你有什么不懂的嗎?”

  “唉,是有一點,但是隨后我看了幾本書后便理解了!”

  “...那你...算了,沒事了!”房遺愛長嘆一聲,這些學習的高手都是這么牛逼嗎?莫非兄弟我只能騙騙這些小孩子?

  “恐怖如斯!”

  ......

  回到家的房遺愛,將已經(jīng)制作好的躺椅拿了出來,頓時讓盧氏好奇不已。

  這躺椅已經(jīng)完全和現(xiàn)代躺椅一樣,可以伸縮可以折疊,讓匠人大感神奇,曾經(jīng)這樣的躺椅上躺著帶自己長大的人,后來這個人走了,房遺愛便將躺椅一遍又一遍的擦拭,對于構(gòu)造也是那時熟悉的。

  如今能夠把它重現(xiàn),獻給自己最愛的人,房遺愛覺得這就是緣分。

  盧氏現(xiàn)在非常喜歡駱賓王,常常和駱賓王的母親聊天,婦人之間的聊天自然就是孩子。

  待到晚上的時候,房玄齡一家四口吃飯,房遺愛低頭不斷扒飯,房玄齡眉頭緊皺沒有言語,而房遺直卻笑瞇瞇的給房遺愛夾菜,“二弟,你在外面受苦了,多吃些菜!”

  房遺愛嗚嗚的點頭。

  因為房玄齡的心事重重,讓晚餐稍微沒了那么一絲味道,一吃完飯房遺愛就跑開了,趕緊躲回自己的小院子。

  回到自己的屋子看看,又撿起碳筆素描一會,便準備休息,喝多了水又想尿尿,一時間尿不尿成為了一個選擇題,一方面外面此時很冷,二是覺得自己睡著了其實尿不尿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

  “唉!這個小馬桶實在是不方便?。『孟窕氐搅宿r(nóng)村小時候!”房遺愛無奈的搖了搖頭,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廁所,在屋內(nèi)小便還是不習慣。

  方便完后,神清氣爽,穿過走廊,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人望著明月一動不動,走近了才看出是自己便宜老爹。

  “阿耶為何夜深還不入睡?”

  “國事煩憂啊!”房玄齡嘆息一聲說道。

  房遺愛對于這種事情向來是搭不上話的,哦了一聲便準備告辭,誰知房玄齡忽地轉(zhuǎn)身問道:“俊兒,前段時間渭水之盟你可知曉?”

  “哈?”

  “看來你是知曉的,我等身為人臣,當憂陛下之所憂,頡利一直是我大唐的心腹大患,你可有計謀將其除去?”房玄齡皺眉看著房遺愛,大有你小子今個不陪我失眠老子就揍你一頓的意思。

  房遺愛繼承以往的記憶,對于這種目光那是極其熟悉的,頓時屁股一緊,更加恭敬起來。

  “不曾有解!”

  房玄齡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再次看向月亮,這么乖的娃還真沒下手的借口。

  房遺愛長出一口氣,準備轉(zhuǎn)身就走,誰知房玄齡已然轉(zhuǎn)身,雙手成鷹爪之勢,怒瞪房遺愛道:“你是心有怨懟?”

  “...阿耶,我真沒有!”房遺愛眼淚差點都飆出來了。

  熟悉的場景讓房遺愛想到當初自己好像就是這么找借口打自己娃的,唉,一報還一報,何必呢?

  房玄齡怒道:“還敢狡辯?”

  得嘞,這頓打是躲不掉了!

  房遺愛趕緊轉(zhuǎn)動腦筋說道:“爹,您說說頡利是什么情況,我也許會有辦法!”

  房玄齡疑惑的看著房遺愛,收起自己的鷹爪,該為捋須狀,沉吟一下道:“頡利啊,也算是一代梟雄了,有勇有謀,但是為人卻陰險狡詐,并且反復無常,若是看到便宜便會窮追不舍,若是看到傷及毛羽便又會搖尾乞憐接著積蓄力量,可謂煩不勝煩!”

  房遺愛又問道:“那突厥可是他一人說了算?”

  房玄齡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各部散在漠北,有薛延陀、回紇、都播、骨利干、多濫葛、同羅、仆固、拔野古、思結(jié)、渾、斛薛、結(jié)、阿跌、契苾、白霄等十五部,頡利雖有號召之力,但是各部又各自為政,雖為整體卻分割成數(shù)塊,只要戰(zhàn)爭的號角吹響,那么就會讓各部成為一個最密切的團隊?!?p>  “唔,這世界上只有永恒的利益,絕無永恒的盟友,如今大唐勢大,各家才抱團而已,我猜測,他們內(nèi)部絕非我們看到的這般和諧,肯定充滿了無數(shù)的矛盾,有句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與其打這一整塊,不如各個擊破!”房遺愛緩緩說道。

  房玄齡向來機警敏捷,此時已經(jīng)聽出房遺愛所說的意思,當下立刻又問道:“計將安出?”

  房遺愛便道:“不妨派人前去看看各部落的情況到底是怎么樣的,敵對者許以錢帛,友好者許以高官厚祿,態(tài)度不明者讓其猜疑!”

  房玄齡恍然大悟,“妙哉,妙哉!”

  房遺愛又道:“民心所向才能戰(zhàn)無不勝,頡利之所以敢連連進攻大唐邊防,其一是樹立威勢,其二便是掠奪我大唐人口,糧食等,若是有人勸告頡利增加律法的力量去約束民眾呢?”

  “這?”房玄齡有些遲疑不語。

  房遺愛繼續(xù)道:“他們最為看重的便是自由和無拘無束,而且他們身處環(huán)境急需要他們的變通和流動,若是突然增加一些律法勢必會讓其民眾大感不適,頡利能接受增加律法的權(quán)威也是因為帝王夢,紂王為何被滅,荒淫無道是其一,這民不聊生才是重點,若是到時人人心中藏有憤怒……阿耶,愚以為,突厥并不可怕,只要操作得當,毀滅也不過在這一兩年罷了!”

  “嘶!”房玄齡震驚的看著房遺愛。

  房遺愛暗道不好,這一激動就說多了,房遺愛大大咧咧的性格影響很大,其實房遺愛沒想到的是,這源自于子女對父母的信任而已。

  房玄齡拍了拍房遺愛的肩膀道:“去休息吧!”

  房遺愛恭敬退下。

  房玄齡望著房遺愛的背影忽地笑了起來,接著越笑越大聲,嚇的房遺愛跑的更加快了。

  完了!這老頭怕是被刺激瘋了,雖然他一點都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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