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水庫回來后,房遺愛便被李世民叫進宮中,然后命令房遺愛這段時間常住千牛衛(wèi),不準離開半步。
皇帝的命令還是要遵守的,于是每天的訓(xùn)練繼續(xù),同時開始培養(yǎng)醫(yī)護人員。
戰(zhàn)地醫(yī)生可不好培養(yǎng),只能手把手的去教,征集的這些人是隊伍里面挑選出來的,他們訓(xùn)練一般,但是性格非常好,很適合當醫(yī)生,同時若是讓他們放下戰(zhàn)地醫(yī)生的身份,他們又能夠立刻參與到隊伍中去。
房遺愛是把這個隊伍當成現(xiàn)代化隊伍去訓(xùn)練的,里面的很多東西都是照搬的,搬的四不像,但是因為年輕有試錯機會,所以也不在乎最后到底會弄出來一個什么怪物出來。
希望是鋼鐵俠無所不能,但是要是其它畸形怪物也無所謂,總歸是能夠改的。
房遺愛在軍隊中玩的不亦樂乎,趙德言在突厥也玩的不亦樂乎。
法制的意識每天都在強制推行,當初帶著趙德言進來的坎貝托已經(jīng)死在了他的刀下,原因是他沒有經(jīng)過上報就私自調(diào)兵前去擊殺唐人。
這到底是法制的犧牲品還是為當初死去的唐人報仇,除了他誰也不知道。
兵權(quán)的集中,這是趙德言一再要求的,頡利也發(fā)現(xiàn)了兵權(quán)集中的好處,但是他忘記了,這些集結(jié)在手中的兵權(quán)是毫無粘性的,他們追隨的是自己本部的族長,而非高高在上的可汗。
只是這種貪婪完全忽視了這種弊端。
頡利有的時候也想停下腳步,但是卻根本停不下,那種高高在上,掌握所有人生死的感覺讓他迷醉。
義成公主找到趙德言,看到趙德言依舊如同苦行僧一般的做派后便暗暗嘆了口氣,她現(xiàn)在也分不清趙德言到底是來幫自己的,還是來害自己的。
趙德言看到義成公主進來,頓時拜倒道:“臣,參見公主殿下!”
“起來吧!”義成公主走到一邊坐下。
看著趙德言清瘦的身體,皺眉道:“怎么穿的這么少!”
趙德言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無礙,能夠在這里做事情去對付大唐,就足以讓我忘記寒冷了!”
義成公主嘴角笑了笑,然后又緩緩收起,半響嘆道:“你,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如今外面已經(jīng)有不少的怨言,若是再實行法治,怕是各部落會產(chǎn)生動蕩,那樣會影響可汗的實力!”
趙德言淡淡的說道:“一根繩子才結(jié)實,一盤散沙誰又會聽我們的!他們散漫慣了,這樣下去,又怎么會是大唐的對手,亂世當用重典,非是必須要這么做,而是目前已經(jīng)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公主,我們也沒有退路了!”
義成公主看著趙德言淡漠的雙眼,忽然就感覺有些心悸,只是生活在這里多年,早已經(jīng)習慣了突厥人的彪悍,當下也沒有想那么多,只是說道:“先穩(wěn)定一下人心吧,現(xiàn)在是冬季,漫長的冬季會死很多人的,若是沒有食物,一場大亂你我都不會幸免于難!”
“喏!”趙德言俯身領(lǐng)命。
義成公主點了點頭,站起身走了出去。
在她走了不一會,就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嚧罅R聲,然后又忽然歸于平靜,這是每天都要上演的節(jié)目,每天都會有人過來要兵權(quán),但是頡利又怎么會給,反正那些要兵權(quán)的人慢慢會消失不見。
整理了一下衣冠,趙德言一臉肅然的走了出去,既然義成公主說了食物的問題,那么今日實就解決這個問題吧,軍權(quán)既然已經(jīng)統(tǒng)一,那食物,也該統(tǒng)一了!
.......
房府,盧氏正在縫補,雖然今年賺了非常多非常多的錢,但是盧氏依舊不曾奢侈,反而更加節(jié)約了。
此刻手中正縫著一個孩子的小肚兜,在她下面,回娘家的大姐二姐也和盧氏一起縫衣服。
大姐笑道:“阿娘,你這也太早了,那臭小子,如今把媳婦都給弄跑了,還指望他今年成親嗎?”
二姐打趣道:“沒想到咱們家遺愛連女人都看不??!”
盧氏笑道:“你們可別這么說,遺愛那幾天精神可不好,那靈兒聰明懂事,模樣兒也俊,只是可惜了,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讓她離開了!”
大姐皺眉說道:“聽說小弟學(xué)校里面還有一個漂亮的女老師,怕是也有著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哦!”
二姐頓時點頭說道:“不錯,不錯!這女人啊嫉妒起來,就會想不開,小弟也是的,怎么把兩個女的都弄成了老師,自古以來女子當老師少之又少,這一下還有兩,我們那邊都有人嚼舌頭了!”
盧氏放下手中的肚兜,有些心事重重的說道:“哎,孩子大了,娘啊也管不住,不過既然人家趙靈兒走了,這親事還是要操辦的,前些日子,宮中又遞出話來了,說是想把高陽許給遺愛,遺愛這孩子又不樂意,可害苦了我!”
大姐眉頭一緊,立刻說道:“自古以來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遺愛也太不懂事了!”
二姐偏年輕一些,溫和的笑道:“大姐,遺愛還年輕,未免有些不成熟,等他長大就好了,如今他還在當值,也不曾回來,等他回來了,咱們兩再好好和他說一說!”
盧氏嘆了口氣,“那你們就說說,我看高陽那孩子也不錯,也不知道怎么遺愛就看不上她!”
大姐和二姐頓時點了點頭。
而渾然不知道又要被催結(jié)婚的房遺愛,此刻正在屋內(nèi)和薛仁貴比拼平板支撐。
事情的起因也很簡單,薛仁貴來到軍中還沒多少天,就闖出了偌大的名頭,房遺愛說到底還是被荷爾蒙影響了,于是也參與到其中,今天就是用平板支撐比拼,誰先趴下誰輸,周圍聚集了一大波人看熱鬧,不斷喊著加油。
薛仁貴額頭有汗,但是氣息平穩(wěn),而房遺愛就有些不穩(wěn)了,喘著粗氣怒視薛仁貴,這怒視完全就是臉部痙攣的表現(xiàn),一張臉紅彤彤的。
薛仁貴裂開嘴一笑,房遺愛猛的對他怒罵道:“笑個屁!”
薛仁貴委屈的低下頭,不知道是哪一個勾了一下他的腳,頓時撲倒在地,房遺愛猛的起身大聲歡呼道:“我贏了,我贏了!”
薛仁貴一臉蒙圈的看著房遺愛,然后又扭頭看向身后,但是現(xiàn)在周圍都是慶祝的人,又怎么能找到黑手。
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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