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凜瞪他:“你是大夫,應當你來?!?p> 說完后又想到了什么,他湊上前,“算了,還是我來吧?!?p> 楚燃攤手,無奈的笑了笑。
“你這點兒小心思,我可是猜的透透的。”
謝凜淡淡看他一眼,否認道:“我什么心思也沒有,只是想到你有潔癖而已。”
楚燃雙手抱胸:“沈越可是告訴我了,那玩意兒就在定遠候府。你可想清楚了,溫香軟玉在懷雖好,但那終歸不是你的抱負?!?p> ?謝凜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雙好看的眉眼登時擰起:“說什么呢!我待她不過是如她兄長對她一般,從未有過別的?!?p> ?楚燃不信,珠玉一般的瞳仁骨碌碌轉了幾圈,“真沒別的?”
?謝凜轉回目光,默默收攏了掌心,那里還殘存著小丫頭腕上的溫度,強壓下心底那絲躁動不安的情緒,最終只是冷淡的回了句:“若是有別的,我跟你姓?!?p> ?“跟我姓?”楚燃撇嘴,“你干脆說把頭擰下來給我當球踢好了。”
?謝凜淡淡的睨了楚燃一眼,張口就要應允。
?楚燃立馬制止:“打??!這你都要答應?”
?“未嘗不可?!?p> ?楚燃無語,“你敢給我還不敢踢呢!”
他轉身給自己倒了杯茶,“我一個藥王谷親傳大弟子,你讓我來看普通的頭疼腦熱,你虧不虧心?”
說完就從隨身的藥箱里拿出一張錦帕附在姜錦安腕上,伸出手搭了上去。
“脈如走珠,跳動有力……恭喜恭喜??!”楚燃笑嘻嘻的揚起頭,臉上是一副欠收拾的得意笑容。
謝凜端坐在圓凳上,面上不動聲色,耳根卻悄悄紅了一大片,他咬牙切齒:“她還是個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楚燃小聲駁他:“當年燕枕戈小的時候也是個孩子,可你是怎么對他的全忘了不成?三天一小罰五天一大打,這才是你對孩子的態(tài)度……如今這個發(fā)個熱就心疼的跟什么似的,這可不是什么孩子,這是你放在心尖尖兒上的寶貝嬌嬌兒!”
“你嘟囔什么呢!”謝凜已經換上了新的外袍,此刻正垂著頭在系腰帶。
楚燃連連搖頭,“我能說些什么啊,說這小丫頭病情唄,等會兒我讓人抓了藥煎好了給她灌下去就成?!?p> 楚燃收斂了笑容,正色道:“只是這小丫頭的身子太虛了,是娘胎里的不足之癥,平素里多吃些暖身的補藥調理許能好些,也切勿多思多慮,否則慧極必傷啊。”
謝凜手上的動作兀的停住了,他眨了眨眼,問了一個聽起來沒頭沒腦的問題:“會死嗎?”
楚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會死的,只是風寒而已……”
后面的話謝凜卻已經聽不見了,那顆死死揪著的心又恢復了鮮活的跳動,像春風拂過大地,恢復了盎然生機。
“死不了就行?!敝x凜闊步走出屋子,“我去見沈越一趟,你照顧好她?!?p> 楚燃看著謝凜的背影直咬牙,他很恨罵道:“你個狗東西,還真是有事鐘無艷無事夏迎春啊!”
蘭陵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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