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波地諸島,海賊酒館。
橘紅色的燈光照耀下,酒館中人滿為患,服務(wù)員端著盤子到處忙活,為客人的點單奔波。
裸露著臂膀的海賊們,舉著酒杯開懷大笑的,言語中毫無節(jié)制,罵天罵地好不痛快。
在這里匯聚的大多都是刀尖舔血的海賊,作為魚龍混雜的香波地諸島,在這里可以見到各種各樣的人物。
把自己多次拍賣的老頭兒,平日里難得一見的高賞金海賊,楚楚可憐的美麗人魚,若是運氣好,還能看見大將抓人。
今日和往常一樣,海賊們在酒館中喧鬧著,新人老人扎堆兒,說著各種葷段子。
而就在這時,大門被人粗暴地推開,興奮的大喊著:“大新聞??!七武海之一的圣主放言,要親自出手抓捕海賊,要將整個偉大航道的海賊抓個干凈!”
酒館陷入一片寂靜,數(shù)秒鐘后爆發(fā)出了震天般的嘲笑聲。
“哈哈哈,搞笑啊,這個家伙以為自己是七武海就很牛嗎?”
“他以為他自己是誰呀?七武海這種東西只有海賊中的敗類才愿意當(dāng)啊,做政府的走狗算什么海賊?”
“就讓那個叫什么狗屁圣主還來找我們吧,讓大爺們教教他什么叫真正的海賊?”
七武海,四皇,海軍被公認為海上的三大勢力之一,但大多數(shù)情況下,七武海是比不上后兩者的。
一般人或一般的海賊眼中,七武海確實是非常大的人物,但是這是香波地諸島,偉大航路后半段的起點,能夠到這里的海賊,個個都是經(jīng)歷了腥風(fēng)血雨,對自己的實力有著充足的自信。
在沒有經(jīng)歷不可對抗的力量之前,這些海賊恐怕覺得四皇也就這樣,更別說七武海了。
而程誠的宣言是抓捕整個偉大航路的海賊,這也就是將四位海上皇帝也放在了目標(biāo)范圍內(nèi),這可真的就不只是狂妄可以形容了。
絕絕對對的目中無人。
一個拿到報紙的海賊仔細看了新聞之后還挑了一段讀出來,“成為七武海的理由之一,就是為了實現(xiàn)自己的目標(biāo),消滅海賊?!?p> 這段話一念出來,酒館中又響起了一陣陣的大笑。
“這家伙還是個英雄啊,心中的正義感爆棚??!”
“鬼的英雄,真要想消滅海賊,何必成為七武海,當(dāng)海軍不就更好,說白了就是給自己臉上貼金,虛偽!”
“說的對,我看他估計一出手就會被其他海賊教訓(xùn),要讓他知道偉大航路中,克洛克達爾根本算不得什么!”
海賊們用各種方式痛罵程誠這個新晉的七武海,這樣的情況發(fā)生在世界各地。
四海這樣地方,尤其像東海,由于強者并不是特別多,所以罵聲較少,一半兒一半兒。
但偉大航路幾乎是一片罵聲,全部都是在嘲笑程誠不自量力。
可俗話說的好,黑紅也是紅,這些嘲笑程誠的人為了更好的印證自己的觀點,記住了程誠所謂的海賊直播。
時間是報紙發(fā)售的一周后的晚上8:00,而這段時間,程誠與摩根斯合作搭建了投影儀的生產(chǎn)線,瘋狂生產(chǎn)的標(biāo)準化投影儀,首先要在大城市中開設(shè)旗艦店,組織直播的放送,也便于日后的投影儀錄像帶的售賣。
德雷斯羅薩,愛與激情與玩具之國,國王是身為現(xiàn)役七武海之一,唐吉訶德·多弗朗明哥的統(tǒng)治地。
穿著紅色火烈鳥大衣的多弗朗明哥,在國王的城堡中看著手下遞上來的報紙,其中最醒目的就是同為七武海的程誠所說的海賊直播。
“咈咈咈咈咈,有趣呀!新來的小子,不過七武海也是海賊,你在暗示什么嗎?”
大海上,太陽海賊團現(xiàn)任船長,七武海之一海俠甚平,穿著帶有花紋的浴衣,腳踏木屐,甚平看著天色變幻的大海,憂心忡忡的說道。
“大海,又要起風(fēng)波了!”
海軍本部,馬琳梵多,元帥辦公室,戰(zhàn)國看著新送來的報紙,很是頭痛的說道:“這個家伙都不跟海軍商量一下的嗎?又是一個自作主張的混蛋,七武海就沒一個讓人省心的?!?p> 一旁的沙發(fā)上,海軍英雄卡普正在吃著自己心愛的仙貝,嘴中咔哧咔哧地說道:“戰(zhàn)國你真是個笨蛋,七武海什么時候可以相信了!”
這句話激怒了戰(zhàn)國,他一把搶過老友手中的仙貝,張開大嘴全部倒了進去,氣憤地說道:“卡普,你這混蛋不要在我面前閑逛,快點出去抓海賊?!?p> “知道了,知道了。”
……
海上大人物們的想法各有各的特點,有的不將他放在眼中,只是略感興趣,有的心中滿是擔(dān)憂,只怕又掀起一場風(fēng)波,有的則更是無奈,但也只覺得是一場小打小鬧。
而這些想法,事件的始作俑者程誠并不在乎,此時的他正在沙漠上進行著自己的修煉。
兩位數(shù)十米高的巨人揮動著自己巨大的武器攻向程誠,而他竟然就雙眼蒙蔽,雙耳也被棉絮堵塞。
看不見也聽不到,程誠沒有察覺攻擊的來臨,轟的一聲,巨大大的武器砸在了地面上。
強悍的力量將沙漠激起了層層巨浪,如同波濤一樣的沙子將程誠掩埋,他根本就沒有覺察到攻擊的來臨。
狼狽的從沙子中爬了出來,程誠有些泄氣的將眼罩摘掉,今天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修煉了。
自從將阿拉巴斯坦的問題解決,他每天都會抽時間出來與東利,布洛基一起修煉武裝色和見聞色。
但是這么些天一直沒有進展,哪怕是一內(nèi)內(nèi)都沒有。
東利和布洛基看出了自家老板的頹廢,他們也有些著急,程誠答應(yīng)了盡快送他們回艾爾巴夫去。
兩位巨人因為覺得在阿拉巴斯坦的事件中沒有起到什么太大的作用,就想著回報程誠,教會他武裝色與見聞色。
按理來說,程誠天賦不低,不可能一點進展都沒有。
東利想了想,試著說起了自己的想法:“圣主,你修煉進展如此之慢,恐怕還和你自己有關(guān)系。”
程誠聽了連忙問道:“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嗎?”
“武裝色和見聞色的修行法,本質(zhì)是在激發(fā)一個人的潛能,生命感知到威脅而躲避,生命感知到攻擊而防御和反擊,可圣主你擁有著太強的自愈能力,無論是什么攻擊都無法傷害到你,威脅又何從談起?”東利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聽了這樣一番話,程誠恍然大悟,這樣一想確實有道理,無論什么樣的攻擊都無法殺死它,有沒有武裝色防御,有沒有見聞色躲避,對他而言沒有區(qū)別。
可他是必須要學(xué)會武裝色和見聞色,特別是武裝色,要知道在面對青雉赤犬這樣的頂尖自然系能力者時,程誠是沒有應(yīng)對的手段的。
用海樓石偷襲也是一樣,高超的見聞色就足以讓他的打算落空,元素化可以讓他的攻擊全部無效。
所以見聞色和武裝色勢在必得。
“干了,接下來,換計劃重新來?!背陶\決心關(guān)掉自己的狗符咒員和馬符咒的能力。
這一次不行學(xué)不會!
霧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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