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欽冷冷看了一眼蕭奎,將劍一扔,轉身上馬離開。
蕭奎一手的血,齊豐山急忙撕了衣服給他包起來:“蕭奎,你太沖動了,勸王爺有別的法子,你看看,你要是再使點勁兒,這雙手可就要廢了!”
蕭奎虛弱的笑笑,齊豐山便道:“別笑了,還好意思笑呢,你這樣我怎么跟姨母交代?趕快去找軍醫(yī)給你看一看!”
齊豐山一走,蕭奎便沉了臉。
不知道,他剛認下的徒兒怎么樣了。她一個女子,在一個野蠻之邦的大營里,面對的全是男人,要么死,要么清白盡失。
現(xiàn)在,只能期望她有能力自保了。
顧清詞悠悠轉醒,就見有個男人坐在自己的身邊,看服飾打扮,應該是豐瀚國人。
那人見她醒過來,拿著水袋喝了一口水,又拿過一旁的另一個水袋遞給顧清詞:“來,喝點水?!?p> 顧清詞接過水袋,打開喝了幾口。
“是不是很香甜?這是月河上游的水,月河是我們的母親河,她一定會保佑我們大獲全勝的?!?p> 顧清詞笑笑:“那可未必?!?p> 那人也不惱,又道:“姑娘,你就不怕我嗎?我聽說,你們大業(yè)的姑娘都是嬌滴滴待在閨中的,怎么你還跑到男人的營帳里來了?”
“你把我擄來,就是想問我這個問題嗎?”
那人笑笑:“自然不是,姑娘到現(xiàn)在都不驚不懼,在下實在佩服。”
顧清詞沒有接話,那人又道:“我叫齊哈蘇,敢問姑娘芳名?”
“顧清詞?!?p> 顧清詞一聽這人的名字便知道是誰了,齊哈蘇是豐瀚國最小的王子,也是最有能力最有希望繼承王位的一位王子。如今他在前線,應該是豐瀚老國王把他扔過來鍛煉自己的。可是這個小王子也爭氣,膽識和學識都異于常人,倒是一塊好料子。
可是,他把自己擄來這事就不美了。
“王子殿下還沒有說,你到底要做什么呢!”
齊哈蘇仰頭大笑,笑了好一會才道:“姑娘竟是知道我的身份,果然不凡!”
“這有什么不凡,你們豐瀚國,有幾個叫齊哈蘇的?”
齊哈蘇仔細看了一眼顧清詞:“姑娘如此絕色,又有智謀,為何委身大營?”
顧清詞看他一眼:“如何叫委身?我來前線,不過是因為這里有我在乎的罷了?!?p> “哦?姑娘在乎的,是人還是國土?”
顧清詞皺眉:“王子殿下,有什么您就說,沒有必要這樣猜來猜去的!”
“姑娘果然快人快語!我把姑娘請來實在是不得已為之。我想見一見貴朝攝政王,可是奈何多有不便,把姑娘請來,我就在大營之中等著他了?!?p> 顧清詞心里一驚,面上勉強笑道:“王子說笑了,王爺是何許人也,怎么會因為我一個小女子不顧安危闖您的地盤?”
齊哈蘇一笑:“姑娘不要過早下定論,到底如何,咱們且看著就是了!”
顧清詞不想跟她周旋,她先是被摔了一下,又被人打暈,現(xiàn)在難受得很,索性躺下閉上眼睛。
她不擔心齊哈蘇會做什么,首先不會殺她,其次,若是想對她做什么早就行動了,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
齊哈蘇見她閉上眼睛不理會自己,笑了笑,起身離開營帳。
書秋白
感覺好久郡主都沒出來了,哈哈哈,等打完仗回去就能見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