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哈蘇陪著盛淮欽達(dá)成共識,但必須在兩軍面前演一出戲,否則,豈不是亂了軍心。
可是,齊哈蘇攤攤手,這次的戲好像演的不怎么樣,軍心該亂還是亂了。
“算了,你們整頓一下,最近幾日是不會打了,休整休整!”
說完,齊哈蘇便進(jìn)了大帳。
顧清詞他們回到大帳之后,就見秦副將一臉難言地看著她。
見狀,顧清詞倒是樂了:“秦將軍,這是怎么了?”
秦副將知道她是在故意打趣自己,也不生氣,竟是跪在顧清詞面前:“顧軍師,是末將糊涂,末將愚蠢,辜負(fù)了軍師的良苦用心,害得我軍損失慘重,就連,就連軍師也因我受累!”
本來顧清詞是很生氣的,可是看見一旁包著手的蕭奎,顧清詞一愣,當(dāng)即道:“秦將軍先起來吧,這件事自有王爺處置?!?p> 說完,走到蕭奎身邊,問道:“師父,你這是怎么了?是那日在戰(zhàn)場上傷得嗎?”
顧清詞的話一出口,秦副將更心虛了,直接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不說話。
蕭奎笑著搖搖頭:“我沒事。”
盛淮欽皺了皺眉,道:”小詞先回去休息,一會我去看你。蕭軍師,過來一下?!?p> 顧清詞以為盛淮欽跟蕭奎是有正事商議,于是就聽話地回了自己的營帳。
蕭奎跟著盛淮欽進(jìn)了大帳,只聽盛淮欽道:“蕭奎,小詞為何喚你師父?”
蕭奎一愣,隨即道:“回王爺,顧軍師說在軍師方面,屬下比她有經(jīng)驗(yàn),所以認(rèn)屬下為師。”
盛淮欽眉頭緊皺,顯然對這個(gè)回答不太滿意,但是到底也沒說什么。
蕭奎意識到,他們的攝政王爺很可能是吃味了,于是笑道:“王爺,您放心。顧軍師剛才一問,只不過是在她被齊哈蘇帶走之前,屬下跟她一同在月河畔罷了?!?p> 盛淮欽揮了揮手,讓蕭奎出去。
蕭奎應(yīng)聲出了營帳,臉上的笑意褪盡,只留嘴角的一抹苦笑。
蕭奎走后沒多久,盛淮欽也從大帳中出來,往顧清詞的帳中走去。一掀開簾子,就見顧清詞在給自己倒水。
盛淮欽快走幾步,幫著她倒了水,就聽顧清詞道:“很奇怪,我回來之后就覺得特別渴,可我已經(jīng)喝了很多水了,一點(diǎn)用處都沒有。”
盛淮欽皺眉,輕聲道:“是不是這邊氣候干燥,你還沒有適應(yīng)過來?”
顧清詞笑笑:“怎么會,咱們來的時(shí)間也不短了,一開始沒有這樣的反應(yīng),怎么這會才有?”
盛淮欽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顧清詞不再糾結(jié)這個(gè)問題,看向盛淮欽,只見他皺著眉頭還抿著嘴,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阿欽,你怎么了?”
下一瞬,顧清詞就被盛淮欽抱在了懷里:“小詞,再有一次這樣的體驗(yàn),我覺得我會瘋掉的!”
顧清詞心里一軟,回抱住盛淮欽:“阿欽,不要胡思亂想,沒事的。你不是跟齊哈蘇有共識嗎?既然這樣,就不用怕齊哈蘇是不是?”
盛淮欽搖了搖頭:“齊哈蘇看起來沒有什么威脅,對人也是親和友善,但是他這個(gè)人狡猾得很,要不然也不會在他的那么多哥哥中脫穎而出。”
“那,他會不會有什么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