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欽一臉嫌棄地看向皇帝:“作什么妖呢你!”
皇帝一臉委屈,一雙控訴的大眼睛看向顧清詞。
顧清詞雖然不知道皇帝是怎么回事,但是差不多也能猜到,于是笑道:“阿欽,你怪陛下做什么?是我覺得我的阿欽太好看了!”
皇帝被酸了一下,但是盛淮欽的臉色卻好了不少。
盛淮欽輕咳一聲,看向薛奉:“薛世子,你可知本王今日叫你前來,所為何事?”
薛奉笑笑:“王爺智慧無雙,臣下猜不著?!?p> “世子過謙了?!?p> “昨日,世子可是與人有約?”
薛奉點點頭。其實,薛奉心里明白,盛永珠昨日沒來,薛奉便猜測是被發(fā)現(xiàn)了。今日盛淮欽把他叫來,八成是為了這件事。
“薛世子,你可有與我們盛家結(jié)親的打算?”
薛奉笑笑:“王爺家世高貴,薛某人高攀不起。”
意思很明顯,就是沒有!
盛淮欽倒是笑了:“那倒是多謝世子不娶之恩了,我們家永珠那么單純還真不是你的對手?!?p> 薛奉一挑眉,果然,盛淮欽是知道了這件事。
“可是,永珠肚子里的孩子,你打算如何?”
薛奉一愣,他倒是沒想到,盛永珠已經(jīng)懷了自己的孩子。
“什么孩子?”
眾人一愣,見楚江月大剌剌地進來,看著他們一臉的不解。
“你們剛剛在說什么孩子?”
薛奉見楚江月進來,眉頭一皺,他的計劃估計要被破壞了。
皇帝見楚江月一直在問,卻沒有人理會,于是道:“哎呀,就是,就是,薛表哥讓人家未出閣的姑娘大了肚子!”
楚江月大受打擊,看著薛奉一臉的不可思議:“表哥!你竟是這樣對我!”
薛奉心里一急:“月兒,你聽我說!我與她只是逢場作戲!”
顧清詞卻突然摔了茶杯:“逢場作戲?一句逢場作戲就將一個姑娘的一生都毀了,一句逢場作戲,就將一個孩子的命運釘死了!薛奉,你還真是個畜生!”
誰也沒想到顧清詞反應會這么大,薛奉冷哼一聲:“這是王爺?shù)募沂拢鯛斪匀还艿?,陛下是天下之主自然也管得,可是你是什么東西,竟敢這樣辱罵皇親國戚?”
“本王看你是找死!”
盛淮欽猛地來到薛奉面前,一腳踢在薛奉的腿間,薛奉被半跪在顧清詞的面前。
“本王給你兩個選擇,要么承認了永珠肚子里的孩子,至于永珠,把她嫁給你,本王并不覺得對她是一件好事。但是你承認了孩子之后,永世不得娶別人。要么,你就娶了咱們的長公主殿下,但是你們兩個人,永世不得回京。自己選吧!”
楚江月一愣,隨即道:“我乃當朝長公主,你沒有資格逐我出京!”
盛淮欽勾唇一笑:“你試試看?!?p> 楚江月心里其實很明白,盛淮欽說得出來,那就是做得到的??墒?,自己還有光復皇室的愿望,怎么能離開京城并且永世不能回京呢?
至于薛奉,自己是很愛他,可是他先對不起自己在先,又憑什么要她為他付出這么多呢?
不管是哪個選擇,對薛奉來說,都不是好的選項。
可是看著楚江月的表情,薛奉凄涼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