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蛇,有蛇!”蕭清語連滾帶爬的從地上起來,尖叫連連。
寒笙出鞘,曉夢蝶伸手?jǐn)r住他:“別傷它?!?p> 此時天剛蒙蒙亮,一條大約半米長的青黃小蛇,吐著信子,驚慌地鉆進(jìn)旁邊的草叢里。
那蛇,頭呈隋圓形,尾細(xì)而長。
“?。∥业耐?!完了,完了,我肯定中毒啦!這下死定啦!”蕭清語捂著小腿,跌坐在地,大聲哭叫著。
白允將他的褲腿卷起,只見,兩個上下半圓型的血洞,其他再無傷口血漬。
一時拿不準(zhǔn),白允求助地看向曉夢蝶。
“唉!完了,完了。白允,你快給你的這位蕭兄準(zhǔn)備后事吧!”曉夢蝶雙手一攤,聳聳肩道。
“???曉姑娘,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哎喲!白兄烈兄,你們快救救我。”蕭清語大哭。
“???師姐不會吧!我記得,咱家醫(yī)書上有記載,說只留下兩個血洞的蛇才有毒,而看蕭兄這傷勢,乃上下兩個半圓型,應(yīng)該不是中毒吧!”
“知道還問,看這次回去,我怎么向師父師娘告你的狀?!?p> “怎么,這種情況如何處理,還用我親自教你??!”
“噢!噢!”
白允低下頭,只見他小心地將黃水?dāng)D出,直至傷口流血方止。從長衫上扯下一布條,慢慢包扎好傷口。
“這什么意思?我不會死了吧?”蕭清語再三確認(rèn)道。
“不會不會,蕭兄你放心。那條只不過是條普通的草蛇,沒有毒性的?!卑自实馈?p> “別吵!”烈灼顏側(cè)耳傾聽。
“二公子……”
“蕭公子……”
“師姐……”曉夢蝶聽到聲音,連連擺手,沖來人打招呼。
“師姐我們在這兒。”
“曉姑娘你沒事吧?受傷了沒有?”
葉一凡率先走近,拉住她的胳膊,關(guān)切的問道。
“葉公子,你離我太近了,我有些緊張?!睍詨舻栈刈约旱母觳玻燥@尷尬道。
“曉柔,阿允,快給師姐看看,你們都還好吧!”白巧玲跑過來,眼中寫滿了關(guān)心。
身后,烈家子弟也尋聲而來。
“師姐放心,你看,我們都好好的?!睍詨舻谒媲稗D(zhuǎn)了一圈。
“不過,我們一夜未歸,師姐肯定擔(dān)心壞了吧!”曉夢蝶撅噘嘴,自責(zé)道。
“這還用你說?!卑自室蕾嗽诎浊闪嵘磉叄瑝阂种闹械募?。
“還不都是因為你!哎!師姐,我給你說,白允這孩子可沒出息了……”
“哎,師姐我錯了還不行嘛!你快別說啦……”
“他竟然自己掉進(jìn)那個泥坑里……”
“阿姐別聽她的……”
“當(dāng)時你沒看見,他那個樣子有多狼狽……”
曉夢蝶與白允圍著白巧玲,嬉笑打鬧著。
“兄長。”烈灼顏沖兄長點(diǎn)點(diǎn)頭。
“沒出什么事吧?可有受傷?”烈宇軒問道。
“兄長?!绷易祁佁ы驔鐾?。
烈宇軒會意,抬頭發(fā)現(xiàn)了那兩幅字。
“哎呦,烈公子。我都受傷啦!你快找個大夫給我看看。”蕭清語坐在地上,大聲叫著。
“你們,快把蕭公子小心抬回房中,找個大夫?!绷矣钴幏愿朗窒?。
“是?!?p> 見眾人平安無事,烈宇軒組織人,又在四周搜索了一下,再無其他。
于是命人,按來時留下的標(biāo)記,慢慢走出靜謐林。
“我們能這么快找到你們,還得多虧白姑娘,一路觀察入微,讓我們少走很多彎路?!绷矣钴幰贿呑撸贿叺馈?p> “大公子客氣,都怪家弟頑劣,給諸位添了許多麻煩。”
“無妨,大家人沒事兒就好?!比~一凡插嘴道。
“師姐,我餓了都快一天啦!要吃好吃的。”
曉夢蝶沖白巧玲撒嬌,手指一點(diǎn):“還要他請客?!?p> “干嘛要我請!”白允不服道。
“還不是你闖禍?!?p> “好了好了,別鬧。”白巧玲嗔怪道。
“葉公子,二小姐突感不適,從昨夜起就腹瀉,頭痛。今早,癥況好似更加重了些?!比~伊人的隨侍女趕來稟告。
“噢?是昨夜在此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嗎?”烈宇軒問道。
“回烈公子的話,昨日,二小姐是在山下吃的飯,聽說,還在茶樓喝了茶?;貋砗?,就沒再進(jìn)食了。”
“晚些時候,小姐便覺惡心頭暈,我們想著可能著了涼,得了風(fēng)寒癥?!?p> “但是小姐不讓我們?nèi)フ掖蠓?,于是,就給耽誤了?!?p> “那現(xiàn)在去找了嗎?”葉一凡問道。
“去了,已經(jīng)下山請去了。”
“呃,要不我去看看?!睍詨舻钢鴦?,揚(yáng)揚(yáng)下巴道。
想起前幾日的金針事件,葉一凡略顯尷尬。
“曉姑娘昨夜在靜謐林,肯定沒有休息好。既然隨侍已經(jīng)請了大夫,那就不勞煩姑娘了。姑娘還是快些回房休息吧!”
“嗯,也好?!睍詨舻c(diǎn)點(diǎn)頭。
葉一凡向眾人施一禮,離去。
將至星辰閣,烈灼顏突然發(fā)聲:“你轉(zhuǎn)身?!?p> 遲疑片刻,曉夢蝶轉(zhuǎn)身。
見遞過來的笛子,曉夢蝶慌忙往腰側(cè)摸去,空空如也。
“原來在你這里,我還以為丟了?!?p> 取回笛子,沖烈灼顏嫣然一笑:“謝啦!烈焰?!?p> 收回手,烈灼顏依舊面無表情。
看著這一切,烈宇軒若有所思。
回轉(zhuǎn)身。
“師姐,聽說明日山下花都舉辦燈會,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送過白家姐弟,烈灼顏返回踏雪閣。沐浴罷,換了身衣物。
推開門,見烈宇軒正在院中,負(fù)手而立。
“兄長。”
點(diǎn)點(diǎn)頭,烈宇軒走到近前:“灼顏,你可是有話要對我講?”
“涼亭上的字,兄長可曾看了?”
“嗯,曉姑娘怎么說?”
“她猜測,柳前輩曾經(jīng)住過靜謐林。師祖,也許和她有所關(guān)系?!绷易祁伜喢黝~要的說道。
“好,我會向叔父說明此事,看能不能在藏書閣,查到些什么?!?p> 見他不再答話,烈宇軒問道:“灼顏,你就再沒點(diǎn)兒別的,要對我講的啦?”
“兄長何出此言?”
愣了愣,烈宇軒搖搖頭,心道:也許是我想太多了吧!
“對了,明日燈會,你跟著大家一起去山下逛逛吧!往年珠簾飛雪澗沒有這么多人,今年趕上,你多交幾個朋友也好?!?p> “不必?!绷易祁佫D(zhuǎn)身回到踏雪閣,關(guān)上門,不再出來。
離夢寒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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