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留個口供先
啥？
用來抽的？
程處默好奇：“秦兄弟，抽……是怎么個抽法？”
“唉，難以言喻?。 ?p> 秦九嶺老神在在，“這種東西的滋味，只能意會，無法言傳，處默兄弟若是想體驗一下，等我今日準(zhǔn)備一番，明天中午，請你們品嘗！”
“好，秦兄弟，你太夠意思了！”
程處默聞言欣喜，連秦九嶺都這么寶貝的東西，肯定不一般。
不知不覺，程處默都不知為何，已經(jīng)對秦九嶺說的話下意識就相信了。
程處亮更是大喜道：“秦兄弟夠義氣，我們兄弟也不差，日后秦兄弟在這長安城中，有什么麻煩，只管招呼我們兄弟三人！”
秦九嶺起身拱手：“那這話秦某可是記下了！程兄三位走好，明日中午，秦某準(zhǔn)備好酒菜等你們！”
“一言為定！”
程處默三人在秦九嶺的陪送下一路走出了秦府大門。
臨走時，秦九嶺還讓展宇給三人拿了一桶油。
這是答應(yīng)給程咬金的。
“砰！”
跟著，秦府大門關(guān)上了。
不同程處默和程處亮二人的興奮，走在最后的程處弼忽然回頭：“大哥，二哥，爹不是讓咱們跟著秦九嶺嗎？
怎么門給關(guān)上了？”
“啊呀！”
程處默一拍大腿，剛才秦九嶺太熱情，搞得他把這事給忘了。
程處亮也撓頭，頓了頓又道：“怕什么？秦九嶺把油都給咱們了，爹不會責(zé)怪咱們的。
大不了，明天把秦九嶺說的好東西，給爹也帶回去點。
不然，咱們現(xiàn)在剛出來，怎么找借口回去？”
“二弟說的對！”
程處默拍板，“走，咱們先回程府！”
……
秦府。
送走程處默三人后，秦九嶺喊來展宇。
“展大哥，咱們李家村的人手召集得怎么樣了？”
被秦九嶺叫大哥，展宇惶恐，奈何秦九嶺執(zhí)意如此，讓展宇心中很是感動。
但和衛(wèi)子依一樣，喊秦九嶺弟弟，他是叫不出的。
拱手道：“公子，招募順利，已經(jīng)召集到了三千人，雖然還有人繼續(xù)報名，不過按您的吩咐，只是登記了信息，并沒有說錄用。
名冊也已經(jīng)送往戶部審查了，只等審查通過，便可開工?！?p> “備車，咱們?nèi)舨靠纯??！?p> 吩咐完展宇，秦九嶺讓衛(wèi)子依留下繼續(xù)背誦那些圖紙，同時從房間拿出一些剁碎的花葉子，讓衛(wèi)子依安排人用火烘烤。
衛(wèi)子依疑惑：“小恩公，這是什么東西？”
“這可不是東西，這是寶貝！”
秦九嶺笑道，“此物名叫‘秦倩子’，是一種植物的葉子，不過在幾百年后滅絕了?！?p> “??？”
衛(wèi)子依一怔，“小恩公，滅絕是什么？”
“行了，說了你也不懂，你還是省點力氣好好記那些圖文，不過這些葉子可千萬別讓他們給我烤壞了。
慢慢烤，等我回來。”
說完，秦九嶺坐上了馬車，直奔戶部。
倒也不是秦九嶺急著在李家村開廠，而是他身上快沒錢了。
拋開在東市丟的金子，給孔志約租門店還拿了一些錢，就剩下這五十兩金子，根本不夠用。
就是再添上長孫沖賭約那一百兩也遠(yuǎn)遠(yuǎn)不夠。
不得不說，李二的政策太給力了。
一萬兩白銀，一年才五十兩的利息，不借白不借。
……
戶部。
從宣和殿回來的裴矩心思有點飄忽。
長孫無忌給他的警告起了作用，伴君如伴虎，裴矩回來的一路上，一直在想，最近做的事，有沒有什么逾越的地方。
畢竟戶部雖是肥缺，可利益與風(fēng)險同在。
一個不慎，就是掉腦袋的事。
正沉思，忽傳戶部侍郎高審行求見。
高審行乃是門下侍中高士廉第五子，裴矩沒敢怠慢。
很快，高審行就神色匆匆地來了。
“裴大人，下官有急事要奏！”
“高賢侄起來說話。”
裴矩微微疑惑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裴大人，戶部大廳來了個小孩子，自稱是秦瓊的侄子，陛下新封的‘豆油侯’，說是奉了陛下旨意，前來借錢?！?p> “來的這么快？”
裴矩一愣，跟著擺手道，“不錯，高賢侄，是有這么一回事，不過圣旨還沒下來，但他既然來了，你就把銀子支給他吧。
記好賬就行?！?p> “不是，裴大人……”
高審行目露急切，“他借的銀子數(shù)目不小，下官不敢批示啊！”
“無妨?！?p> 裴矩淡笑，“三萬人的月錢，借得少了才不正常。你不用擔(dān)心，這事已經(jīng)得到陛下首肯，你只管照辦就是?！?p> “這……”
高審行瞪眼，沒想到裴矩連聽都沒聽就答應(yīng)了，只得硬著頭皮道，“那還請裴大人移步堂上，簽字蓋印?！?p> “高賢侄！”
裴矩有點無語，這高審行是聽不懂話嗎？
但到底有高士廉的面子，裴矩也不好動怒，重復(fù)道，“我已經(jīng)跟你說了，你只管給他批示就是了，這事已經(jīng)得到陛下首肯……”
“不是，裴大人誤會了，不是下官不給批示，而是他借的銀子，其數(shù)量之大，已經(jīng)超過了下官的權(quán)限。
下官批不了啊！”
“什么？”
裴矩一愣，騰得站起，“他要借多少銀子？”
高審行作為正四品戶部侍郎，手中權(quán)限，足夠批示百萬兩銀子以下的巨款。
難道秦九嶺還敢借一百萬兩銀子不成？
見到裴矩的模樣，高審行只能苦笑。
剛才，就連他，聽到秦九嶺的數(shù)字后，也是愣了好半天。
拱手艱澀道：“大人，秦九嶺說……他要借三百萬兩銀子！”
“三百萬兩！他是想造反嗎？”
裴矩這下子再也坐不住了。
哪怕有李二首肯，這事他也不敢做主了。
大唐如今一年的稅收，也不過在三千萬兩白銀上下。
看似不少，可花得更多，兵部，吏部、工部，這都是花錢的大部門。
一年到頭，戶部也不一定能存下三百萬兩。
秦九嶺居然敢開口要三百萬兩，就是獅子大開口，也沒他這么大的胃口！
“快，備轎，進(jìn)宮！”
裴矩沒廢話。
哪怕有長孫無忌的之前的提點，他也不敢擔(dān)這責(zé)任，當(dāng)即要進(jìn)宮去找李二。
為了怕秦九嶺纏上，裴矩是從戶部側(cè)門走的。
高審行則出來穩(wěn)住秦九嶺。
按裴矩的原話，別讓那小子跑了，留個口供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