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仙薇突然明白了過來,驚呼出聲:“不會是因為今天你要和祁教授分開了,所以你才這么魂不守舍的吧?”
“不是?!笔掓ン峡嘀?,搖搖頭否認(rèn)。
“那是什么?”趙文悅這暴脾氣看不下去了,火急火燎道:“你倒是快說撒,真是急死我了?!?p> “祁教授在車?yán)锝恿藗€電話。”
趙文悅一臉懵:“他接電話關(guān)你什么事?難不成你們還沒在一起就開始……不是,你說什么!你和祁總一起回來的?還是坐他的車!”趙文悅激動得吼了出來。
“你們能不能安靜一點!”黃茜被她的聲音吵得不行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吼了一聲。
趙文悅和吳仙薇都看了過去,切了一聲,不屑地轉(zhuǎn)過頭來,明顯是不想搭理她。
黃茜看著無視她的三人,氣得咬咬牙,穿上鞋把門關(guān)得“嘭”的一聲。
三人倒是一點沒被影響,吳仙薇說著:“小笙笙,你別墨跡了,直接把來龍去脈給我們說清楚,我們才好給你相對策不是?!?p> 蕭妤笙沉默了一下,看著像好奇寶寶一樣盯著她的兩人,吸了口氣,說:“是這樣的,我們在快下高速的時候,有人給祁教授打了個電話,我看了下備注,那個人叫賀辭。他說和阿修還是什么的已經(jīng)在夜色酒吧準(zhǔn)備好了,要給祁教授接風(fēng)洗塵,而且還帶了兩個雛兒,比上回的那兩個雛兒還正點。”
“你說這意思不是很明顯了嘛,看著祁教授正人君子的,沒想到也留念于花街柳巷?!?p> 她吐了一口氣:“和我心目中的那個祁教授反差太大了,我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趙軍師,你說我和祁教授是不是很不配???”
蕭妤笙越說心里越難受。像她這種二十年來不談戀愛的人,可以說思想還是有點古板的,她接受不了一個男人感情史太多,而且還經(jīng)常去那種地方。
“嗐,我還以為是是什么大事呢,沒想到就這么點事兒?!壁w文悅放松下來,擺了下手。
蕭妤笙瞪大眼睛:“這事還不大嗎?”
她都快被這件事情壓得窒息了,悅姐怎么還這么淡定?難道談戀愛的次數(shù)多了,真的能讓一個人的意志變強大?還是說是她想法太封建了?
“這多大點事啊?!壁w文悅把椅子拉過來,坐在她身邊,打了個哈欠,給她開導(dǎo)起來:“你看祁總是什么人,那可是一個集團的董事長,說是黃金單身漢絕對不過分吧?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再說了,祁總都二十六了,你還指望他守身如玉啊,去那些場所再正常不過了?!?p> 旁邊的吳仙薇很配合地點點頭。
蕭妤笙沒說話,眉頭緊皺,內(nèi)心非常糾結(jié)。
她也知道祁教授那些身份的人守身如玉肯定不現(xiàn)實,但是她就是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
趙文悅見她還是想不開,直接給她舉例子:“我們公司的陸總就是一個好例子,雖然我沒見過他幾面,但是聽說他就很潔身自好,可這也不代表他不去那些場所啊。你說的那個賀辭就是我們陸總的好朋友,是富家公子里出了名的放蕩不羈,整天屁股后面都跟著女人。兩人雖然是朋友,但是生活習(xí)性有很大的差別,所以說,這個還是要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