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的銷售,為了完成每個月的業(yè)績,每天都要跟各種各樣的人打招呼。
有時候忙起來的時候,時常忘記吃飯。
她暈倒在家門口被劉勇救起來那天就是因為忘記吃晚飯,加上那段時間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所以一下身體不適就暈倒了。
不過這對于她來說也不是什么壞事,至少讓她知道了原來住自己對門的鄰居長得這么帥。
這幾天陶然一直在跟一個大客戶,她跟這個客戶見了幾面。
那個客戶有非常強烈的合作意向,這讓陶然十分欣喜。要是這單簽下,她至少可以拿到幾十萬的提成。
有了這幾十萬再加上自己手上的存款,就有鵬城一套房的首付了。
今天晚上那客戶主動約陶然出來,想再具體談?wù)労献鞯募殑t,他說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就可以簽合同了。
陶然自然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可是哪知陶然到了之后,那客戶卻沒有問絲毫有關(guān)于合作的事情,而是一直在問她有沒有男朋友。
這讓陶然心中有些疑慮。
接著陶然就覺得自己的意識開始有些渙散,有些模糊,心中一下感覺不好。
而那客戶看到陶然這個樣子,嘴角微微上揚,便將上手扶著陶然離開了餐廳。
期間陶然的意識一直保持清醒,可是她卻渾身使不上勁,連聲音都沒辦法發(fā)出。
餐廳樓上就有一個酒店,那人顯然是早有預(yù)謀,連酒店房間都已經(jīng)開好,直接就帶著陶然進了房間里。
然后他將陶然丟到床上,接著反鎖房門。
看著陶然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那人沒有第一時間動手,而是先去浴室洗了個澡。
這時陶然用盡自己最后一絲清醒的意識,掏出手機給劉勇打了個電話。
可是她剛說出救命兩個字,連位置都沒有說,那人就出來了。
一把把她手上的手機搶了過來,然后果斷了關(guān)了機。
接著陶然就徹底昏過去了。
那人又將陶然抱回到床上,看著陶然的樣子,雙眼都開始放光了。
正當他準備對陶然動手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他本想不理會,可是敲門聲卻越來越頻繁,于是他只好起身走到門口,對著門外大喊一聲。
“誰?。课也灰头糠?wù),趕緊滾!我要休息了?!?p> 敲門聲一下就停了下來,正當他以為門外的人走了時,突然發(fā)出一聲巨響。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酒店客房的門,被人一拳就給轟開了。
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然后瞥了他一眼,那一瞬間他仿佛看見了死亡。
下半身的水龍頭不知怎得一下就開閘了,有些微黃的液體順著他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劉勇沒有管眼前這個脊椎尚未發(fā)育完全的男人,他徑直走向了床前,然后將陶然的手機放進她的包里,然后一把將陶然扛在肩膀上,拿著她的包,一言不發(fā)地走了出去。
而那人企圖對陶然圖謀不軌的客戶,還呆呆地坐在他下體流出的液體中,瑟瑟發(fā)抖。
劉勇扛著陶然回到了她自己家,然后將她放在她家客廳的沙發(fā)上面,接著他伸出了一根手指點到了陶然的眉心。
馬上陶然便醒了過來。
“不要過來!”陶然睜開眼睛大喊了一句,卻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是劉勇,一下就松了一口氣。
接著,陶然突然抱住了劉勇,然后哭了起來。
劉勇一下被陶然抱住,顯得有些不知到該怎么應(yīng)對,整個身體一下變得十分僵硬。
這雙手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懸在半空不知道該放到哪里。
劉勇這雙手就這樣舉了老半天,終于試著慢慢地放了下來,然后輕輕地拍著陶然的后背,像是在安慰她。
陶然的哭聲漸漸地小了起來,然后變成啜泣,最后停了下來。
劉勇聽著她沉穩(wěn)的呼吸,應(yīng)該是睡著了。
可是自己該怎么辦呢?
劉勇嘗試著將從陶然的擁抱中脫身而出,可是每次輕輕地一掙脫,換來的卻是更緊的擁抱。
唉,算了,就這樣吧!劉勇嘆了一口氣,放棄了掙扎。
生活就像那啥,既然掙脫不了,不如好好享受。
兩個人就以這樣一個姿勢保持了一整晚,直到陶然醒來。
“劉勇?你怎么...我怎么...”陶然看到劉勇顯然十分驚訝,尤其是自己還緊緊地抱著他。
我怎么了?
我這是在做夢嗎?
昨晚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昨晚?等等,昨晚我不是...
陶然這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人下藥迷暈,然后在酒店客房趁著自己還有一絲意識的時候,給劉勇打了一個求救電話。
莫非昨晚晚上是劉勇救了她?
“昨晚,你是救了我嗎?”陶然抬頭對著劉勇問道。
為什么要抬頭呢?
那是因為陶然在說這話的時候,還緊緊地抱著劉勇,她的頭在靠著劉勇的胸口。
“你能不能先把我松開再說?”劉勇一臉尷尬地問道。
這時陶然才反應(yīng)過來,一下就松開了劉勇,然后整個身子都往后移了一段距離。
劉勇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感受著重獲自由的身體。
這么要是多來幾次,盤古族人也吃不消啊。
“咱們兩個這樣有多久了?”陶然紅著臉問道。
“哪樣?”劉勇有些不太明白,頭上仿佛頂著一串問號。
“哎呀,就是我抱著你,抱了多久。”陶然也臉更紅了。
“從昨晚我救你回來之后,你就一直抱著我到剛才,應(yīng)該有七八個小時了吧!”劉勇一臉認真的算著。
陶然看著劉勇的樣子,心中又羞又惱。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不過敲的不是陶然家的門,而是劉勇家的門。
劉勇趕緊起身,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陶然家的門,看到了正在敲自己家門的人——一群人民警察。
原來昨晚劉勇強勢破了酒店的房門之后,就被看見的人報了警。
警察馬上就到了酒店,然后立刻開始展開調(diào)查,可是那個客戶已經(jīng)被劉勇嚇懵,根本問不出什么來。
于是警察只好給他先待會派出所,然后通過查酒店監(jiān)控才看到劉勇,現(xiàn)在就找上門來了。
陶然和劉勇兩個人一起被帶進了派出所接受調(diào)查。
經(jīng)過這群負責的人民警察反復(fù)詢問和查詢酒店的視頻錄像,終于還原了整個事情的真相。
夸贊了劉勇的力氣真大之后,又對劉勇說以后遇到這種情況要第一時間報警,不要蠻干。
劉勇擺出一副虛心接受批評的態(tài)度,加上人長得又面善,讓警察一下就對劉勇的印象分加滿。
酒店方面知道了整件事情之后,也是對劉勇表示對于酒店損壞的門不用賠償了,并且還送上了一張酒店的VIP卡。
憑著這張VIP卡可以在全國范圍內(nèi)的同名連鎖酒店享受入住五折優(yōu)惠,劉勇一臉無所謂地接下了這張VIP卡。
在走出派出所的時候,劉勇又看見了昨晚見到的那個人渣。
劉勇又向他瞥了一眼,本來已經(jīng)平靜下來的那個客戶,突然又大喊大叫了起來,好像瘋了一樣。
陶然看到這種情況,趕緊走了劉勇跟前,然后問道:“他這是怎么了?”
劉勇嘴角上揚了一下,回道:“誰知道呢?可能是瘋了吧!好了,我們一起回家吧!”
陶然聽到這句話,突然心頭一震,然后看了眼劉勇的背影,隨后立馬跟了上去。
不知怎么的,陶然覺得自己的心頭有一絲甜意,好像有一塊糖一樣。
......
這里是一所宅院,別墅連同院子一起,大概有一千多個平方。
在鵬城能夠住起這種豪宅的人,大部分都是早年間從香江到鵬城投資的商人。
那個昨晚企圖對陶然圖謀不軌的客戶正坐在一個輪椅上,一動不動地露出傻笑。
劉勇的一個眼神讓他的人魂受了損傷,所以他一輩子都只能這樣呆呆傻傻的了。
“大師,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要多少錢,您盡管開口。”一個年紀大概五十歲左右,滿頭花白頭發(fā)的男子對著輪椅對面的一個男子哭訴著說道。
那個被稱為大師的男子,從外表看,大概是三十多歲四十歲不到的,穿著一身寬松的唐裝,手里捻著一串珠子。
看上去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
只見他掐指算了算,然后臉上露出了一股十分震驚的神色,然后開口說道:“快,快把你兒子帶走。我救不了他!他不死了已經(jīng)是萬幸了。”
那個頭發(fā)花白的男子聽到這話,立刻對著那個大師磕起頭來,說道:“我求求你,大師。您還是救救我兒子吧。我就這一個兒子?。 ?p> 大師表情一臉嚴肅地說道:“我實話告訴你吧。你兒子招惹了不一般的人,如今他的人魂已經(jīng)受到了損傷,再難恢復(fù)。我也無能為力,你們還是快走吧。以后切莫想著報仇,否則引火燒身啊。”
說完之后,大師就背過身走了。
頭發(fā)花白的男子聽到這里,也只好嘆了口氣,然后推著輪椅將自己的兒子帶走了。
而那大師站在二樓的陽臺上看著遠離的父子二人,嘴里喃喃自語道:“想不到這世間還有這樣的高人,竟然能讓他人的人魂受傷。更關(guān)鍵的是,我居然測算不到絲毫關(guān)于此人的信息?!?p> “阿豪?!贝髱熀傲艘宦?,從一旁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
“什么事情?”
“你去幫我查查他兒子最近遇到了什么事情?”
“是?!?p> 這人說完之后,便在房間之中消失了。
古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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