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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為西南風(fēng)長逝入君懷啊

第三十四章

  靳暖原以為,她自己不去惹事,這個燁王府就會太平,可奈何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

  這天早上靳暖正看陸知安練劍,誰知鎖玉著急忙慌的跑到靳暖跟前說赫連敏身體有誤,好像跟蘇辭脫不了干系,讓她去一趟。靳暖想著這是她們兩個的事情,自己去了又能怎樣,于是就想推脫。

  “鎖玉姑姑,你也是知道的,我不愿管那些事情,再說我……”

  還不等靳暖說完,鎖玉就跪了下來“王妃娘娘,王爺上朝去了,你還是去看看吧,這可是燁王府的第一個孩子”

  靳暖看鎖玉都這樣了,真的不忍心再推脫,就只好答應(yīng)了她,反正靳暖是不相信蘇辭會害赫連敏的。

  鎖玉見靳暖答應(yīng)了,就帶著她去蘇辭的寢殿,靳暖一路上都在想該怎么辦,為什么赫連敏在蘇辭的寢殿。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了赫連敏哭鬧的聲音,靳暖踏進去,就看見蘇辭跪在地上,赫連敏坐在椅子上臉色有些蒼白。

  赫連敏見靳暖進來了,沒好氣地說道“王妃娘娘來做什么,你現(xiàn)在自身難保了,還想來擺架子嗎”

  靳暖不理會她自顧自開口道“我不想多說什么,既然是王妃,有些事情還是該管管”

  赫連敏惡狠狠地說道“王妃今天是要護著這個賤人嗎”

  靳暖看著赫連敏覺得她臉色真的有些蒼白,總覺得一副虛弱的樣子,她又看著蘇辭跪在地上一言不發(fā),就說道“是非曲直,自有公道,我沒有要護著誰”

  赫連敏摸著手上的紅玉鐲說道“王妃既然這樣說,那我也不妨直說,今日我來是想找她給我號號脈,誰知她就搭了搭手就說我胎像不穩(wěn),此胎不保,可是我宮中的太醫(yī)明明說我胎像很好,她就是嫉妒,才胡言亂語”

  靳暖看蘇辭也不像是說謊,可是赫連敏宮中的太醫(yī)應(yīng)該是傅斯年特意請的,怎么診斷差別如此大。

  而此時蘇辭突然開口了“是我診斷錯了,王妃娘娘請罰我吧”

  赫連敏聽她這樣說也坐不住了“罰你,怎么罰你呢,逐你出府嗎”

  靳暖突然有些看不明白這形勢了,聽說自從赫連敏懷孕了,傅斯年就要把她寵上天了,赫連敏這一次真是要把蘇辭逼上絕路,可是只要蘇辭為自己爭辯一番,靳暖總是會想著法子為她脫罪,畢竟自己也對她有虧欠,可是現(xiàn)在這樣,算怎么回事。

  這時赫連敏打破了沉默“既然你知道錯了,那就為我腹中的孩子日日抄經(jīng)頌德吧,若是他能平安,你就還是個側(cè)妃,若他不能平安,就是你咒我孩子死,我就把你送去當(dāng)尼姑”

  靳暖一聽覺得這樣有失公正,想阻止,卻被蘇辭答應(yīng)了下來,她不得不懷疑這個人是不是蘇辭了,赫連敏一臉滿意的看著唯唯諾諾的蘇辭,然后被人簇擁著走了。

  靳暖覺得這件事情怎么這么奇怪喃,她扶起蘇辭“她明擺著欺負你,你怎么就答應(yīng)了”

  蘇辭看著赫連敏走的方向說“還不知道誰欺負誰呢”

  靳暖聽得是一頭霧水,蘇辭福了福身說“我先去抄經(jīng)了,告辭”

  靳暖突然覺得自己來也沒有什么用啊,只好喪著氣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剛好碰到下朝的傅斯年,不知道怎么的她現(xiàn)在有些害怕他,想掉頭,可是又被傅斯年叫住了。

  傅斯年奇怪的看著她“你為什么從那邊出來”

  靳暖就只好規(guī)規(guī)矩矩的把剛才的事情說一遍,他看傅斯年竟然還沒有反應(yīng)就提醒道“那可是你自己的孩子,你還是多找?guī)讉€太醫(yī)看看吧”

  傅斯年卻說道“你以后不準見赫連敏了,也別去她宮里”

  靳暖突然覺得自己特別可笑,多嘴干什么,還不是好心被當(dāng)做驢肝肺了,這是害怕她會害赫連敏嗎,于是靳暖沒好氣的說道“放心,我對她避之不及,不會上趕著去的”

  傅斯年靜靜的看著靳暖,風(fēng)把她的頭發(fā)吹得有些亂,他就抬起手想為她理一理頭發(fā),誰知靳暖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小聲的問道“你要干嘛”

  傅斯年的手就這樣尷尬的懸在半空中,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縮回手說“沒什么,照顧好自己,我在軍中給陸知安謀了個差事,他也十五歲了,該定一定心思了”

  說完傅斯年就走了,靳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竟然還想著陸知安。難道因為對自己有愧嗎?她現(xiàn)在實在是有些看不懂傅斯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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