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玄回頭目光凌冽地看著姚遲,臉上的青筋突突冒氣?!霸?,用的什么藥。”
姚遲猶豫了一下,“我想給她一點懲罰,用的五號。”五號是金三角的一種“特產(chǎn)”。組成由催情藥和海洛因五五分。
姚遲一說完就被姚青玄狠狠一拳打在臉上。“你最好祈禱她沒事。不然我跟你沒完。”
姚青玄真的慌了,一把將茍千華打橫抱起。大步往外走。姚遲回過神來趕緊跟上去。
找到他們的車子后,姚遲三步并作兩步主動上去開車門。等姚青玄把茍千華抱上后座后發(fā)動車子。
“那,現(xiàn)在去醫(yī)院,還是回西山?!闭f實話,姚遲看到姚青玄這個樣子有些害怕。
想想以前姚信總是說他做事沖動,他還不信,現(xiàn)在吃到苦頭了。他一想到自己頭腦發(fā)熱做的事就想給自己一巴掌。
“西山別墅,開快一點。”姚青玄用冷到極點的聲音說道。
茍千華上車的時候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應(yīng)該是酒喝多了的緣故。但是隨著車子行駛一段路程,涼風吹在臉上呼呼的,她開始有意識了。
同時藥效也開始發(fā)作了。
姚青玄一直將茍千華抱在懷了,因為擔心,手都有一絲顫抖。即使是從來不屑使用五號這種東西,在金三角這么多年,姚青玄見到的因為服用五號而痛不欲生的人也數(shù)不勝數(shù)。
他一直都知道姚遲恨茍千華,但是他從未想到姚遲會對茍千華用這種手段。所以剛才他才會這么沖動,打了姚遲。
藥效發(fā)作的茍千華似乎很難受,嘴里一直在說好熱好熱,“水,我想喝水?!?p> 茍千華在姚青玄懷里一直不安分的動來動去,惹得姚青玄不得不更用力的抱緊她,不然就會摔下去。
可是一用力就挨得很近,夏天本來就穿的少,這么一靠近,男人和女人身體上的差別就很明顯了,姚青玄覺得不是茍千華醉了,而是他醉了,因為他竟然冒出了一些迤邐的念頭。
“姚遲,遞瓶水?!?p> 姚遲一直不敢看后面的動靜,聽到姚青玄叫他,忙不迭的遞過一瓶水去。
姚青玄趁著給茍千華喂水的間隙,將她推得稍微離自己遠一點。
這才得以松口氣。
茍千華得到水,就像是在沙漠里走了很久的人,突然看到綠洲,怎么喝都喝不夠。越喝越急。一不小心水就打倒了在她臉上。
晶瑩剔透的水順著她的下巴流到脖子,然后流進她的一字肩禮服中。姚青玄的目光一直追隨水的蹤跡。直到.........
看到這里,姚青玄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要不是時間場合都不對,姚青玄真的想立刻就把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做一遍。
水淌進茍千華的衣服整的她的身體黏黏糊糊的難受極了,再加上她本來就覺得很熱,突然就很想脫衣服。
事實上她也這樣做了。
當姚青玄看到茍千華伸手將一邊衣服的肩拿下來,露出雪白的肩膀時。只覺得一股血往腦門上鉆。頭腦一片空白。
但是茍千華完全意識不到姚青玄的煎熬和不正常,她還在自己很認真的脫衣服。
姚青玄看到她這個樣子,趕緊回過神,一把將旁邊的西服拿過來裹住她的身體。
“姚遲,開快點?!币t即使不看后面也大概能猜到是發(fā)生了什么。踩油門的腳又往下了一點點。
車子像箭一樣穿過黑夜,到達西山別墅。
車一停穩(wěn),姚青玄就把茍千華打橫抱下車,徑直走到二樓他的臥室。
李嫂看到姚青玄大步流星的著急樣,還以為是茍千華受什么傷了,趕忙上去問,結(jié)果還沒等她開口姚青玄就走到樓梯中間了。
“姚遲,這是怎么回事啊。茍小姐怎么了。”姚遲從后面跟進來,就被李嫂拉住了問情況。
“茍小姐有點小問題。”
“那要不要叫醫(yī)生啊,我這就去打電話,還有你臉怎么傷了?!?p> 姚遲趕緊伸手攔住李嫂,“別去了,等先生看吧,他叫打電話給醫(yī)生再打,至于我的臉,只是受了一點下小傷,不用擔心。”
“那怎么行,你等我去拿點并給你敷敷。”說著李嫂就去廚房了。
姚遲也沒攔她,讓她去忙活。這些年李嫂對他和姚信一直都很好,他是知道的。
姚青玄把茍千華抱到他的房間,先是去洗手間,把茍千華放下來靠著浴缸。然后趕緊去床頭柜里找催吐藥。
姚青玄把藥和水兌在一起給茍千華喝下去,不消一會兒茍千華就趴在馬桶上吐得天翻地覆,吐了,也就好多了,人也清醒不少。
看到她吐得差不多了,姚青玄心里的石頭也放下了。他出去給茍千華倒了一大杯水漱口。
“謝謝,”這下茍千華算是清楚自己在哪里了??礃幼邮潜灰η嘈Щ貋砹?。
而且看自己的樣子,茍千華心里大概是猜到一些了,怕是被人下藥了。
“你平時不是很厲害的嗎?大名鼎鼎的茍?zhí)庨L也會有被人算計的時候,倒是新鮮事呢?!?p> “這只不過我今天不小心才讓人鉆了空子了。平時我怎么樣,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早知道如此,我就不應(yīng)該把你帶回來?!?p> “既然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休息?!逼埱A穩(wěn)穩(wěn)搖搖欲晃的身子。
“這么晚了,你去哪兒?!倍歼@么晚了,還要走,真就這么不想看到自己?
“對了,我走了,蔣媛還在酒吧,我得去看看她,不然出事可怎么辦?!闭f著茍千華就準備走,這才發(fā)現(xiàn)身上還披著姚青玄的外套。
因為剛才吐了那么一場,衣服上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茍千華把外套脫下來,扔進一旁的垃圾桶里。
“想來你也是瞧不上這個外套了,扔了吧,我改天還你一件。今天就先再見了?!?p> 看到茍千華穿著那一身已經(jīng)沒有任何遮蔽效果的禮服,姚青玄心里就來氣。難道她想就這么穿著出去嗎?
直接走上去拉住她,“我已經(jīng)跟你弟弟打過電話了,蔣媛不會有事。”今晚的宴會蔣媛的男伴是茍千棠,所以姚青玄才會打電話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