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看向下方,那敏兒還在,只是極其不滿的生著氣,眼睛仇視著我不說,嘴里還在罵著我,隱約聽見什么賤人、輕薄之類的詞。
我見此也有點不高興,這女子怎么如此惡毒,罵的難聽也就算了,還不停了。
我覺得要給她點教訓才好,于是我伸手在裙下輕輕一揮,用靈氣封了她的嘴。
只見她正瞪著眼睛看著我,忽然閉上了嘴,然后開始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隨即面目猙獰的掙扎起來。
“怎么?”敏兒身旁的婦人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妥。
唔唔,敏兒瞪著眼看著她,嘴巴卻一動不動。
“怎么了怎么了?”那婦人著急起來:“敏兒,你怎么了?”
身旁的人也聽見了動靜,紛紛轉(zhuǎn)頭看了過來。
那敏兒緊閉著嘴,卻恐懼的不斷試圖張開嘴,看起來極其奇怪。
過了一會,李玄回來坐下,笑著對我說:“那國公夫人想給女兒找一個女紅的師傅,聽說我妹妹做得好,找我問問。”
“我又沒問你?!蔽铱粗鴺窍履且痱}動的敏兒問道:“那女子,你認識嗎?”
“哪個?”李玄看了一眼說道:“好像是禮部侍郎何國光的女兒?!?p> “記得這么清楚?很熟嗎?”
“不熟,只是她母親,就是她旁邊那婦人總是來拜訪我母親。”李玄淡然地說道:“她怎么了?怎么那個樣子?”
“不知道,我也是覺得奇怪,像是有什么病似的?!?p> 李玄仔細看了看說道:“確實,像是瘋病?!?p> …………本貓認真看了看李玄,贊同的點了點頭。
何小姐,別怪我,我只是想教訓一下你那張嘴,沒想到卻無意中破壞了你蓄謀已久的姻緣。也算你罪有應(yīng)得吧。
李玄又給我介紹起這出他摯愛的白兔報恩記起來。
臺下正演到,那白兔精被書生救下,唱著那要誓死報恩的曲子,感動的未婚的小姐們都擦起了眼淚。
白樺又進來稟告:“世子殿下,張尚書夫人和小姐前來,說有事找您?!?p> …………
“世子殿下,李將軍夫人和小姐前來,說有事找您。”
………
“世子殿下………”
………
“你總是這么忙嗎?”我好奇地問道:“那你怎么看完戲的?”
“沒有啊,平日里也不是這樣的,最多就是來那么一個兩個的,今日怎么如此多人要找我說話?”李玄也有些納悶:“且,都不是什么大事?!?p> 我看了看樓下,看來這些貴族夫人小姐們,早就惦記著這李玄,如今見到我這么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不禁都有些急了。
“我不看了?!蔽移鹕砭鸵庾?。
“別走啊?!崩钚泵φf道:“后面才精彩,馬上到了,這書生進京趕考,遇到了危險,白兔舍身相救?!?p> “這沒法看,反正我也不太愛看?!蔽艺f道。
“別別別。”李玄轉(zhuǎn)身喊道:“白樺,再有誰來找我,都說我今日心情不好,不見。”
“是。”
“這樣可好?”李玄問道。
我無奈又坐了下來,繼續(xù)看那世子李玄看過幾百遍的戲。
李玄將點心遞過我的手上,然后又張嘴看著我。
…………我……看了看樓下,沒好氣的將點心塞到了他的嘴里。
我知道這看起來像打情罵俏,也知道我初入京城,看來已經(jīng)將這京城內(nèi)的世家女子都得罪了。
但本貓才不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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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兒?!崩钚驹隈R車外說道:“明日我們?nèi)ヌで喟???p> “這是冬天!”我沒好氣的說道。
“那…去溜冰?”
“不去,太冷。”
“去吃翠香樓的紅燒黃花魚?”
“不去?!蔽已柿搜士谒f道。
“那你想去哪里?”
我變身為貓,跳下馬車。
我經(jīng)過李玄身旁時說道:“我要去錦衣衛(wèi),你不是世子嗎?再塞一個人去錦衣衛(wèi),可難?”
“???”李玄有些愕然。
“難嗎?”
“不難,不難?!?p> “那就明日見。”本貓說著一躍上了劉府的后墻,跳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