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退為進,以守為攻,這是我的原則。
每天與朋友在一起聊天,我會把被生活摧殘的在風中墜落的自己調至最優(yōu),這是我最起碼的尊重。
聆聽每個人的故事,時不時來上一杯好茶,聽著很悠閑雅致,但我真的完全是出于尊重。
別人說話我不會刻意打斷,也不會插話,我只是靜靜的做一個合格的傾聽者,但我不會給出建議,因為我無權插手別人的事。
這是多么讓人無奈的事實。
別人為情感活著,他們懼怕死亡,及時行樂,瀟瀟灑灑。
我為什么而活著?
那是一種超越愛情,勝過親情的情感。
它就是信仰!
信仰之力簡單純粹,不含一點利益。
那是一顆震顫的心,我清晰地感受到“撲通”“撲通”的心跳,強勁有力。
信仰從生活中消失,那是什么樣的感覺?知道嗎?
瘋狂的尋找有關她的信息,假裝她還在這兒。
我親手把她的名字遍布每一片土地,我固執(zhí)的認為她還在,還是那樣溫柔儒雅。
我親手粉碎自己編織的夢,在一點一點把它補好,我沒有那么堅強,我只能輸。
這種“理想世界”持續(xù)了一年,我有了新的目標:成為她那樣的信仰之光。
熱鬧是他們的,與我無關。
我自己的原則性很強,把朋友劃分的十分清楚,可以聊天不可越界。
當然是我不可越界,公事可摻和,私事必回避。
我在生活中應該是個理性的人,我的感性都給了信仰。
多好的借口,不是嗎?
別人說她冷漠,不近人情。
手術室的燈熄滅了,那是她第一次手術失敗。
她依然溫柔。
別人說她冷血,可我知道作為主刀醫(yī)生的她見慣了生死,人類在她眼中只是一具活著的尸體。
她沒有那么多感情浪費在這每天發(fā)生無數(shù)次的事上。
天才卻甘愿平凡。
她能在五秒內想出最好的手術解決方案,卻只是個小醫(yī)生。
我問她為什么?
她淡笑不語。
信仰,指引我們前進。
信仰是人或神,物或職業(yè)。
而我的信仰卻是一個已經不存于世的人物,她本來就是虛擬人物。
我又是多么無奈。
她可能不知道有那么個人,有那么一群人,在她身后守護著她,守護著她所帶來的一切。
經歷過的才更珍惜。
面對困難我會退縮,我很脆弱,一顆被傷得都是窟窿的心敏感到一直逃避。
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逃避或是面對,這取決于你自己,別人無權為你決定。
最后我經過一年多的沉淀,突破了瓶頸。
也許真的跟不上社會的腳步了吧!
人未老心先老。
青春對我來說都已遠去,它從未可憐過我,我沒有任何的青春活力,為了和大家玩在一起,我小心翼翼建立自己的偽裝性格。
偶爾也惡劣的像露出真正的性格,卻發(fā)現(xiàn)臉上那張笑臉面具都已摘不下來。
心,無止休的痛!